“哼!你們未免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一些,他不但要資源,還要諸位的項上人頭。”
慕容飛聞言,神色鄙夷的盯着眼前衆人呵斥道,對於這羣人,他現在不但沒有一點好感,甚至還有些怨恨,如果不是他們太過無用,怎麼會有今日如此狼狽的局面。
原本還笑嘻嘻的衆人一聽,個個面色都猛的一變,神情一下子難看了起來。
資源他們可以給,甚至給一半也不是不能接受,可讓他們交出自己的腦袋,可沒有幾人有如此大的勇氣。
慕容飛見狀,脣角上揚,不屑的冷哼道:“怎麼?諸位這是都啞巴了?”
衆人聞言,個個都是一臉的苦澀,林凡的性格他們自然是知曉的,那絕對是有仇必報的主兒,既然已經放話出來,那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慕容兄,你說,你說那林凡會不會跟之前一樣,故意嚇唬我們的?”
有人遲疑了一下,伸着腦袋盯着慕容飛問道。
“我呸,你他瑪德是不是以爲別人都跟你一樣腦殘?他剛剛在龜山封王成功,有氣運加身,還需要嚇唬你?”
慕容飛聞言,頓時大怒,起身盯着對方就劈頭蓋臉的臭罵了起來。
封禪成功意味着什麼,在場衆人都再清楚不過了,他們這次之所以如此焦急的動手,除了知道李九州不行之外,便是不想要讓林凡封王。
一旦封王成功,得到氣運加身,林凡體內的傷勢不但會不藥而癒,實力更是會暴漲,現在去找林凡,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衆人一聽,全部都是一臉尷尬之色,整個大廳也一下子安靜的針落可聞。
半晌後,纔有人擡頭弱弱的盯着慕容飛問道:“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真的坐以待斃吧?”
慕容飛聞言,神色也凝重到了極致,在心裡思慮了半晌後,纔開口說道:“現如今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唰唰!”
衆人一聽,個個都眼睛猛的亮,激動的看向了慕容飛。
“我聽聞雪狼國的大長老最近修爲有所突破,我們去投靠他,我想應該能夠護住我等吧!”
慕容飛神色唏噓的盯着衆人說道。
“什麼?去雪狼國?”
衆人一聽,個個眼睛一瞪,完全沒想到慕容飛所謂的退路竟然是這個,一時間,全部都愣在了原地,他們現在是內鬥,問題不大,可一旦去了雪狼國,那可就是立場的問題,方向上的錯誤了啊!弄不好就是遺臭萬年啊!
“慕容兄,此事可大可小啊!
“就是,我們都是華夏人,去了雪狼國,這算什麼?”
有不少人心生不滿,紛紛盯着慕容飛質問道。
“呵呵,算什麼我管不了,雪狼國大長老那邊開出的條件是所有福利待遇比現在好一倍,去,有一線生機,不去,死,諸位自己選擇吧!”
慕容飛神色平靜的盯着衆人說道。
“哈哈,我李天行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可去雪狼國那種行徑我是做不出來了,成王敗寇,我既然輸了,腦袋給他便是了。”
李天行轟然起身,仰天長笑走出了大門。
“不錯,死貌似也沒什麼好怕的,總比遺臭萬年好。”
“在動手的時候我就預料到有今天了,我現在就把去把人頭給他!”
有不少強者,紛紛起身,冷冷一笑,轉身走了出去。
死很可怕,可他們是華夏人,卻也不願意做那走狗,而且這一次圍攻林凡跟李九州的後果是什麼,他們早就心裡有數,自然不願意帶着族人去雪狼國。
慕容飛見狀,神色平靜的盯着剩下的衆人說道:“我已經做好了準備,今天晚上出發,至於你們如何抉擇,看你們自己的了!”
話落。
慕容飛便轉身離去,留下了一羣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畢竟一旦去了雪狼國,他們這一生可就沒臉面回來了,這代價同樣也非常驚人啊!
酒店內,林凡一個人躺在浴缸裡緩緩睡了過去,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上午,陽光刺目,外面的溫度高的嚇人,連馬路上的大樹都被曬的焉了吧唧。
林凡跟劉真,馮小寶通了電話之後便穿着睡袍,翹着二郎腿,吃着水果,愜意的看起了電視。
可厲任飛此時卻像是火燒屁股一般,從樓下一路小跑衝了上去,昨天,一共有十三個家族跟慕容飛一起去了雪狼國,此事,舉國震驚,便是國主都忍不住大發雷霆。
此事若是處理不好,丟的可就不是九州組的面子,也不是涼王的面子,而是整個華夏的面子。
“咚咚,咚咚!”
厲任飛敲響了房門,隨後擡起手臂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子。
“進來!”
林凡輕蔑的看了一眼大門,說道。
“吱呀!”
大門打開。
厲任飛滿頭大汗,一臉狼狽走了進來,盯着林凡訕笑道:“涼王出大事了。”
“多大的事兒?”
林凡吃了一口蘋果,一臉無所謂的問道。
“慕容飛,慕容飛帶着一十三名天星位強者投靠雪狼國了。”
厲任飛用力的吞嚥了一下口水後,才盯着林凡說道。
“你說什麼?”
林凡一聽,猛的扭頭盯着厲任飛尖叫道。
“昨夜,慕容飛帶着十三名天星位強者去了雪狼國。”
厲任飛面色緊張,盯着林凡再度說道。
“砰!”
林凡手裡的蘋果直接重重的砸在了茶几上,當場就把這茶几砸成了一堆碎片。
“我幹,李九州那王八蛋知道嗎?”
林凡氣急敗壞的咆哮道。
“應該,應該已經知道了。”
厲任飛低頭,瑟瑟發抖道。
“瑪德,我早就說了直接滅九族多好啊,現在舒服了?整這麼多一堆屁事兒,人也跑了,臉面也丟了,舒服了?”
林凡那叫一個怒啊,投靠他國,這事兒有多難看,哪怕他這宅男也清楚的很啊!
如果此事不能妥善處理,整個華夏恐怕都會成爲國際上的笑話啊!
“現在,現在當務之急,是,是如何處理這件事。”厲任飛擦拭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子,緊張的盯着林凡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