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五大指揮使個個一臉憤怒,咬着槽牙盯着三大護國長老,可卻沒有一個人敢遲疑,急忙帶着厲任飛後退,這等程度的攻擊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抵擋的,強行上去只會讓自己丟了性命。
納蘭飄雪此時也是怒氣沖天,豁然起身,鳳眸怒瞪,身上的鳳袍,在這一刻也緩緩的抖動起來,盯着三大護國長老怒喝道:“好不知羞恥的三隻老狗,竟然聯手欺負我夫君一人,今日我到要看看你們有多大的本事!”
話落。
地星位強者的恐怖氣息轟然炸開,沒有絲毫的保留。
原本還老神在在的三大護國長老此時卻是面色猛的一變,發出一道驚呼。
“地星位強者?這,這怎麼可能?你,你竟然是地星位強者?”
灰山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驚叫道。
地星位啊!那可是他們一輩子追求的境界啊!
而且修爲越到後面越難以提升,一個小境界,都足以改變戰狂,更何況納蘭飄雪可是真真正正的地星位強者啊!這等境界實力,完全能夠輕易的解決了他們三個!
“什麼?地,地星位?”
五大指揮使也傻眼了。
他們只知道林凡很彪悍,戰鬥力逆天,不可招惹,如何能想得到這個仙氣飄飄的女人竟然恐怖如斯,是一名地星位強者啊!
“前輩,吾等不知道前輩身份,多有冒犯,還請前輩見諒!”
幾乎是在瞬間,三大護國長老便同時收回了自己的氣息,無比凝重不安的盯着納蘭飄雪哀求道。
他們不傻,在納蘭飄雪動手的瞬間,他們就依然清楚,多年的籌劃怕是要毀於一旦了,甚至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兩碼事兒了。
“哼,現在纔開始求饒,不覺得晚了嗎?”
納蘭飄雪傲慢冷哼一聲,盯着三人呵斥道,她修行多年,久居高位,連朋友都沒有一個,更何況是林凡這樣的夫君了,在納蘭飄雪的心裡,林凡幾乎是她的全部了,這三大護國長老在別人的眼裡高高在上,如老神仙一般不可一世。
可在她納蘭飄雪眼裡還真不算什麼,三大城主都是成名多年的地星位強者,根基實力強悍至極根本不是尋常地星位強者能夠招惹的,更何況,這三大長老還不過只是區區的半步地星位強者,又算的了什麼呢?
林凡見狀,心頭一暖,臉上的殺機淡漠了一分,盯着納蘭飄雪笑道:“夫人,暫且在一旁壓陣便是了,這三個老狗,我還真沒有放在眼裡的意思!”
納蘭飄雪聞言,收斂氣息,盯着林凡優雅的笑道:“既然如此,妾身就在一旁看夫君大顯神威!”
話落,便優雅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靜靜的盯着林凡。
“你們三人不用留手,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林凡目光如炬,盯着三名護國長老,神情兇狠的呵斥道。
“涼王,這事兒我們錯了,我們願意道歉,並且馬上歸山,不在出來!”
長尾深吸了一口氣,盯着林凡哀求道,實在是林凡表現出來的底蘊太過可怕了一些,他本身的實力就不說了,單憑一個納蘭飄雪他們也招惹不起啊!
“是啊涼王,這事兒我們錯了,不過我們也是爲了九州組,還請涼王饒命!”
灰山也急忙補充道。
“涼王,我們願意爲我們的無知而道歉!”
白頭翁見狀雖然心裡不爽,可也不敢造次,只能壓下心中怒火,盯着林凡恭敬說道,現在三大護國長老有兩人都道歉了,而他又身受重傷,這不道歉豈不是等死?
“道歉?呵呵,道歉有用的話,還要治安官做什麼呢?今日你們三個註定要死在這裡,有什麼遺言說吧!”
林凡聞言,臉上的殺機卻是一點都沒有減少,如果沒有他們三個老傢伙在背後撐腰,玉山等人怎麼可能敢這麼狂妄,連他這個涼王都不放在眼裡,怎麼有膽子動他林凡的女人?
三人一聽,個個面色一變,神情難看到了極致,一時間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動手,那肯定是打不過了,可不動手,這情況也未必能夠活下去啊!
“他們三人修行多年,實屬不易,這樣好了,你種下禁制,給你當個奴才如何?”
一道渾厚的聲音驟然響起,李九州霸氣十足的身影再度出現在門口,直接遮蔽了所有的光線。
整個燒烤店,所有強者見狀,頓時面色大變,紛紛跪在了地上。
“拜見吾王!”
整齊有序的聲音,鏗鏘有力的響起。
李九州龍行虎步,走到林凡面前,滿意的笑道:“你小子果然不俗,不但修爲提升不少,竟然還夠搭了一個地星位的超級強者,不錯……”
“九州王,吾等都是護國長老,當奴……”
灰山話剛說到一半,卻迎上了李九州冷漠的目光,僅僅只是一個目光,卻把灰山嚇得再也不敢多言,而後收回目光再度看向了林凡。
“罷了,給你個面子。”
林凡見狀,撇嘴有些不滿的嘟囔道,他能夠感受到李九州現在的情況,很危險,體內傷勢跟毒素糾結在一起,一旦再受到絲毫影響,恐怕隨時都可能隕落於此。
“呵呵,好,上酒!”
李九州聞言,哈哈一笑,坐在了旁邊的板凳上。
林凡卻無比清楚的在他的額頭上看到了一滴豆大的汗珠子,顯然,這位雄霸全球的王者,此時正在承受着無法言喻的劇痛。
見狀,林凡也懶得廢話,看着眼前面如死灰的三名護國長老冷冷的呵斥道:“種禁制跟死,自己選擇!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三人一聽,面色再度難看一分。
“夫人,九州王歸來,我要陪着喝兩杯,你幫忙殺了他們吧!”
林凡直接了當的說道。
“謹遵夫君之命!”
納蘭飄雪聞言,轟然起身,地星位強者的恐怖氣息再度綻放出來。
“砰砰砰!!!”
三聲悶響。
三名如天上神仙一般高高在上的護國長老,卻是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