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這幾乎成了全院所有人口中的話題,一三班的人更是被林凡瘋狂的舉動給驚呆了啊!
挑戰莫雲聰,這需要何等的勇氣,何等的自信啊!
最重要的還是生死戰,也就是說,這一次,林凡是在拿自己的性命挑戰莫雲聰啊!
演武堂內,此時也是一片的凝重之色,宋行之在演武堂內的地位可是非常超然的,整個演武堂能夠打敗他的也不過寥寥幾人而已啊!
可現在,他卻成了林凡的奴才,這事兒是整個演武堂的恥辱,可衆人卻不敢妄動,能夠處理宋行之的只有一人,便是莫雲聰,所以大家都在等,等莫雲聰的態度。
宋子橋的臉色此時也難看到了極致!他跟宋行之那可是親兄弟,可現在,他的弟弟竟然成了叛徒,最重要的是在讓宋行之出手之前,他可是親口說過,宋行之最近氣色不錯,不會倒黴的。
可現在,不單單是宋行之倒黴了,連帶着整個演武堂都跟着倒黴了啊!
他這個曾經的第一謀士,現在甚至稱爲了很多人眼中的笑話,對他的猜疑聲,也是不斷的冒出,可這個曾經能夠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的謀士,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他到現在都沒有見到宋行之的人,根本不清楚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師兄到!”
突然,有高坑的聲音響起。
大廳內衆人一聽,個個都慌忙起身,恭敬行禮。
“見過大師兄!”
衆人小心翼翼的行禮道,現在莫雲聰的心情恐怕不是很好,哪裡有人敢觸怒他的眉頭呢?
果然,對於衆人的行禮,莫雲聰彷彿沒有看到一般,徑直走到了自己的寶座上,神情冷漠的看着眼前站起來的幾十人,雖沒有開口,可氣氛在這一刻卻已經變得無比的壓抑,讓人惶恐不安起來。
半晌後。
在不少人都滿頭大汗,承受不住那無形的壓力時,莫雲聰才緩緩收斂了自己的氣息。
“這件事,你們覺得應該怎麼處理呢?”
莫雲聰淡淡的問道。
可這麼一問,卻讓宋子橋的面色更加的難看起來,他可是莫雲聰的軍師啊,以往,不管什麼事情莫雲聰都會第一個詢問他的意見,可現在莫雲聰竟然跨過了他,直接詢問起了衆人,可見心中定然是不爽了啊!
“那小子當殺!”
“不錯,敢跟演武堂爲敵的人都該殺!”
衆人一聽,紛紛咬着槽牙,神色猙獰的怒吼道。
宋子橋此時卻起身走到了莫雲聰面前,緩緩跪在了地上,神色平靜的說道:“事情鬧到今日這種地步,我宋子橋難辭其咎,願意領罪!”
莫雲聰聞言,目光這才慢慢落在了宋子橋的身上,淡淡的獰笑道:“你的確是有罪,也該死,不過我更想知道,他是用了什麼手段,讓你弟弟背叛了演武堂,讓我跟演武堂的一衆兄弟成了笑話。”
“不錯,當初是你推薦你弟弟去追殺那小子,結果,人沒殺了,竟然成了別人的狗,這事兒你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演武堂,自從大師兄創辦到現在,還從未有過這麼丟人的時候,你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宋子橋,你平時可一直號稱自己是算無遺漏的,而且又派出了自己的親弟弟,該不會是跟那林凡有什麼關係吧?”
衆人羣情激奮的盯着宋子橋呵斥道。
此話一出,宋子橋頓時怒了,猛的轉身盯着開口的衆人憤怒的呵斥道:“這些年,我宋子橋所做所爲,諸君都看在眼裡,現在出了事就這麼冷嘲熱諷?我跟那林凡有什麼關係?他只不過是一個剛剛進入外院的新生,我連面都沒有見過,你們告訴我,我跟他能有什麼關係?”
此話一出,衆人頓時就被懟的啞口無言了。
畢竟林凡可是莫雲聰親自帶回來的,而且當時也存在一定偶然性,是絕對不可能有問題的。
本來面色陰沉的莫雲聰聞言,腦海中也一下子回想起了這些年宋子橋對整個演武堂的幫助,如果沒有宋子橋,演武堂是絕對不可能發展的如此順利的,他宋子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這是誰也不能抹殺的。
“好了,都不要再說了,子喬你起來說話!”
莫雲聰平靜的盯着宋子橋說道。
“是!”
宋子橋聞言,心裡有幾分淒涼的站了起來,作爲一名謀士,他的眼力勁兒,他思維的敏捷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相比的,剛剛如果不是這些人開口,如果不是他爲自己據理力爭,莫雲聰恐怕還不會讓他起來。
也就是說,在剛剛莫雲聰對他這位功臣動了殺機,這着實有些傷了宋子橋,他爲演武堂出了多少力,耗費了多少心血啊!
可現在,僅僅只是因爲出了一次問題,竟然就要對他開刀,這事兒放在誰身上也不好受啊!
“我聽聞你弟弟已經回來了,你去把他帶過來,我要親自詢問!”
莫雲聰再度說道。
“是,我現在就去!”
宋子橋轉身離去。
莫雲聰見狀,目光也落在了眼前衆人的身上,神色冷漠的問道:“他的親人朋友,可還好?”
“還好,一直按照您的吩咐,只是困了起來,並沒有做其他的。”
有人上前一步,恭敬說道。
“行,你去找那小子,跟他說,生死戰我接了,不過要定在一週之後!”
莫雲聰淡淡的笑道,脣角也噙着一抹陰險的冷意,自從他當年一人挑戰外院前十所有的強者之後,就再沒有出過手了,所以這一次他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定然是雷霆一擊,要讓所有人見識到他莫雲聰的強大跟實力,要讓這整個外院都因爲他的名字而顫抖起來,所以他需要時間,需要足夠的時間讓這件事徹底的發酵起來,讓所有人都被這件事吸引過來。
“一週之後?”
衆人愣了一下,不過卻沒人敢開口,那名回答問題的武者,也急忙轉身離去。
郊外,一條長年處於危險之中的羊腸小道上出現了宋子橋的身影,作爲演武堂少有的底蘊,宋行之可謂是特立獨行,別人都想辦法在城裡安家,可他卻一人長年住在這危險重重的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