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姑父可已經回來了,你若是敢動我們分毫,我姑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陳定坤慌了神兒,起身盯着林凡威脅道。
“少跟我說廢話,把他的儲物戒指給我取下來!”
林凡捏着鼻子有些厭惡的呵斥道,此時薛天行弄的簡直就像是廁所的蛆蟲一般臭,他實在是懶得跟對方有任何接觸,那厭惡的神情卻像是一道響亮的耳巴子狠狠的抽在薛天行的身上,讓他氣血再度翻涌當場又噴出大量濃稠黑血。
“你可要快一點哦,你表哥這情況要是再噴幾口血可就神仙難救了啊!”
林凡盯着陳定坤玩味笑道。
“你……”
“對了,還你有的儲物戒指,千萬別讓我親自動手,否則,後果你承受不起的。”
林凡說着,軒轅劍也悄然出現在他的手中閃爍着犀利的寒芒。
陳定坤一看,頓時頭皮一麻,整個人一下子變得無比緊張起來,學員之間只要不傷及性命,那就不算什麼大事兒啊,也就是說,林凡完全可以廢了他跟薛天行兩人啊!
“怎麼着?非要讓我親自動手?”
林凡拎着軒轅劍陰測測的盯着陳定坤冷笑道。
“林凡,你一定會後悔的,我保證!”
陳定坤咬着槽牙,無比憤怒的盯着林凡說道,隨後彎腰取下了薛天行的儲物戒指,連帶着自己的一起交給林凡。
林凡見狀嘴角微微揚起一抹淡淡笑意,便接過了儲物戒指開始查看了起來,這一看,卻讓他喜上眉梢,薛天行作爲外院有名的公子哥,這儲物戒指內的收藏可是非常豐富的啊,着實讓林凡有些意外。
至於陳定坤的儲物戒指他到是沒有去查看,這小子之前給他坑過一次,恐怕也沒有什麼值得他留戀的了,收走也只是他的一個習慣而已。
“陳定坤,叫我父親來,今日,我要他死,誰來也擋不住!”
此時薛天行已經穩住了氣息,神色怨毒的盯着林凡呵斥道。
“叫,叫姑父過來?”
陳定坤一聽愣住了,他的姑父,那可是連內院強者都畏懼的恐怖存在啊,那是已經強大到能夠無視聖地規則的恐怖存在啊!他若是來了,不管林凡有多大的背景來頭,都死定了啊!
呆滯片刻之後。
陳定坤便一臉激動之色,急忙笑道:“那你在這裡等着我現在就去。”
說完陳定坤便急忙轉身朝着外面狂奔而去,只要他的姑父能來,自然可以輕鬆化解眼前的危機,不但如此,以對方的名氣跟地位,他陳定坤以後在這外院恐怕也成爲了一流的公子哥啊!
盧菲菲見狀,扭頭在旁邊一名學生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之後,便急忙走了上去,盯着薛天行說道:“這裡是學院,不是你們打鬥的地方,而且本就是一場誤會,犯不着請家長,這件事兒就這麼算了吧!”
“算了?哈哈,把我薛天行打成這樣想算了?除非他死!”
薛天行聞言,神色猙獰如厲鬼一般憤怒的咆哮道,十幾年了,他順風順水何曾受過如此大的屈辱,此時除非林凡死在他面前,否則,心中恨意難消。
盧菲菲聞言神色一下子凝重到了極致,作爲學院的老師,對於薛天行的來頭,她自然要比其他人瞭解的更加清楚一些,雖然林凡打敗了薛天行,可一旦薛神盅來了林凡今天恐怕真的未必能夠活下去,就算是她也擋不住那個絕代妖孽啊,那可是曾經敢跟副院長叫囂的狠人啊!
“林凡你先走,離開崑崙,我幫你拖延一二,這外院沒人能夠擋住薛神盅的怒火。”
盧菲菲咬着銀牙,神色凝重而焦急的盯着林凡催促道。
“對方真的如此恐怖?”
林凡聞言不禁有些好奇的問道,他現在不死不滅,所以對於生死倒是沒有太大的擔憂,而且他的性格也註定了他不可能逃走,就算是真的不敵被殺他林凡也認了,但絕對不會苟且偷生。
“很強,薛天行的父親薛神盅曾經跟副院長對戰過,兩人平手!”
盧菲菲目光凝重的盯着林凡說道。
“副院長……”
林凡不禁有些咂舌了,那可是萬神書院最頂尖的強者啊,完全可以稱之爲當世神話的人物啊!
“別墨跡了,趕緊離開聖地,否則,你必死無疑!”
盧菲菲再度催促道。
可林凡卻緩緩搖了搖頭,如果今日他離開的話,那麼此生他將無法進入鬼仙之境,更無法衝擊更高的境界,淡淡一笑盯着盧菲菲說道:“多謝你的好意,不過我還是想要見識一下他有多厲害。”
“你,你瘋了?你沒聽清楚我剛剛說什麼嗎?那可是能夠跟副院長動手的超級強者,他一根手指頭都能夠捏死你,你見識什麼?見識自己怎麼死嗎?”
盧菲菲的情緒有些失控了,盯着林凡無比憤怒的咆哮道。
這一幕,讓周圍同學的眼神都變得有些怪異起來,實在是盧菲菲對林凡的關心有些超出了正常師生之間的範圍啊!
“動了我薛神盅的兒子就想走?這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一道溫怒的聲音從遠處傳來,雖然只是一道聲音,可去充滿了滅世的力量,讓所有人都爲之心神劇顫。
“你後退!”
林凡全身肌肉緊繃,咬着槽牙說道。
危險!
這是林凡自從修行之後遇到最強大的一個存在!
此時魔神之心都已經抑制不住的開始加速跳動起來。
而後,在無數人震驚的目光中,三百米開外出現了一道人影,隨即,這人影就像是施展了縮地成寸一般,以驚人的速度在不斷前行,不過萬分之一秒的時間便來到了衆人面前。
強大氣息就像是一片天幕壓在了衆人的頭頂上方,讓每個人都難受到了極致,不少修爲弱小之輩,在這一刻更是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他看起來就大約四十歲的樣子,國字臉,顴骨高聳,雙眸凹陷,長髮披肩微微抖動,往哪裡一站就給人一種危險至極的感覺,讓人心頭抑制不住的發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