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派對進行了三個小時,各種精彩的演出不斷出現,將全程的氛圍不斷推向高峰,*的一箭傾心,機器人的熱舞獻禮,還有數位二線演員的獻歌,以及好玩刺激的互動節目。
林飛爲莫千雪準備的這個派對很成功。
結束的時候,莫千雪已經喝的微醉,被林飛抱着離開了餐廳,站在後面的周然與蘇柔,臉色均是帶着一種羨慕與失落,她們何嘗不想也當一個被林飛寵愛的女人,可惜她們晚了一步。
可惜,她們已經有口難開。
“要不今晚咱倆再去喝點?”
周然朝蘇柔笑着邀請道。
“當然可以,這算是……失意人的互慰酒嗎?”
蘇柔玩味的笑了。
周然一聽也笑了,彼此都是女人,且都是精明的女人,自然能從彼此的眼神中讀出那種失落與傷懷,也均能猜測出這失落爲誰而失,這傷懷爲誰而傷。
上車林飛帶着莫千雪回了別墅,這一路她都在傻傻笑着看着林飛,那眼神與衆不同,那眼神透着一種她身上從來不曾有的放浪與嫵媚。
林飛的心漸漸變得有些騷動。
雖然他早就與很多絕美的女人睡過,但莫千雪仍舊是他心中最完美,最想要踏足的一片淨土,她身上有林飛曾有的夢想曾有的迷戀曾有的諸多憧憬,那是過去,是記憶,也是他曾經的屌絲時光裡,最美的風景。
他開始忍不住的加速,讓車子跑的更快一些!
雖然他接受了莫千雪一直以來的矜持,接受了對方對於上牀這件事的排斥,但並不代表他不想佔有莫千雪,他的心已經燃燒起來,這夜變得曖昧與撩人,變得熱與躁。
十幾分鍾車子到了別墅,林飛抱起莫千雪就走了進去。
莫千雪的眼神癡癡迷醉的看着他,忽然親吻了一下林飛的額頭,含情脈脈的道:“有你真好,等我,我去洗洗身子……”
“千雪,如果你累了,可以先休息,我還……能等。”
林飛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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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累,今晚我想爲你放浪形骸。”
莫千雪的嘴撅出一種動人心魄的弧度,朝林飛送了一個啵兒,然後甩掉高跟鞋進入了浴室。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浴室磨砂的玻璃已經透出了莫千雪傾城曼妙的身姿,就像是一副朦朧動人的光影在不斷的扭擺,林飛忍不住神眼透視而入,然後心一下就嘭嘭嘭急速的跳動起來!雖然這幅身子他早就無數次的親吻過,熟悉上面的每一寸肌膚,熟悉上面的每一絲味道,但想到今晚他就要完全佔有這個身子,林飛還是禁不住興奮的難以自抑。
十幾分鍾後莫千雪裹着浴袍出來了,如芙蓉出水,肌膚雪白晶瑩,頭髮溼漉漉的垂在香肩上,那身姿與俏麗,讓人無法挪動視線,就像是心跳與呼吸都被對方控制了。
“乖,你也進去洗一洗,我在臥室等你,快點,別墨跡。”
莫千雪走近,抱住林飛,忽然在他剛毅的脣上直接淺淺的吻了一下,帶着無窮的風情與韻味,就像是在林飛火熱的心頭又澆了一桶油!
剎那間,就讓林飛有了反應。
今晚的莫千雪變得與衆不同,她確實想要爲林飛放縱一次,用自己最熾熱的情,爲他激烈的燃燒一次。她將林飛推入浴室關上了門,而後上樓去了臥室,打開自己衣櫃內最隱秘的一個位置,莫千雪拿出了那件一直爲林飛準備,卻從未穿過的性感衣服。
她也是個女人,偶爾也會去想一些古怪的念頭。
而這些念頭,有時候卻是因爲林飛而出現的。
很快林飛就猴急的洗完澡,然後出來了浴室,上了樓推開臥室的一霎,卻是看傻了眼!眼前燈光昏暗,有種迷醉的清香瀰漫,音樂在淡淡的響着,是一首叫不上名字的黑人搖滾,而莫千雪正坐在房中唯一的椅子上。
她顛着二郎腿,穿着讓林飛咂舌的性感衣衫,忽然站了起來。
而這瞬間,音樂也變得狂躁了。
莫千雪從未跳過舞,但此刻搖擺的細軟腰肢,與輕盈撩人的動作,卻熟練完美的讓林飛看傻了眼,他自然不會想到,莫千雪是爲他苦練了這個舞蹈,爲的就是有一天跳給林飛看,看看林飛驚爆的眼球,這在她的字典裡,這被命名爲戀人的情調。
林飛被莫千雪拉入了房中,門關上了。
她拉着林飛的手,圍繞着林飛風情萬種的跳着,隨着音樂的節奏,將一幕幕難以言狀的性感盡情的展露着,此刻她不再是冷豔的女總,再不是霸道的女王,再不是忙碌的工作狂,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取悅自己男人的女人。
爲了他,她可以捨棄繁花似錦。
爲了他,她可以變作浪花奔涌。
爲了他,她情願去做一切自己本該排斥的事情。
當最後一個音符結束的時候,林飛被莫千雪推倒在了牀上,林飛再也難以壓制自己的衝動,翻身一下將莫千雪壓在了身下。
夜,黑的濃稠鬼魅。
牀,搖的激烈迷醉……
……
天上的陽光,讓林飛感覺很刺眼,風有種濟北市都不曾有的鋒利,林飛此刻坐着的地方,是位於華夏內蒙古地區的呼倫市,整個市所轄的範圍差不多有兩個東江省大小,也是世界上最美的一塊草原所屬的地方,強大的蒙古族曾在這裡征戰,那些事情雖然已經老去,成了歷史,但林飛卻仍舊能從來來往往的人中,看到蒙古族曾有的輝煌與悍勇。
他與莫千雪纏綿兩晚之後,就乘坐飛機來到了這裡。
溫柔鄉是英雄冢,他深愛着莫千雪,甚至對她的身子無法自拔,但需要他去做的事情太多了,每一步都是森然殺機,走不好就有可能身首異處,所以他不得不離開濟北市,前來了呼倫市。
莫千雪非一般的女人,她自然不會怪罪林飛。
而兩人有了真正的交融之後,她對林飛已經更爲迷戀了,這個男人真真正正入了她的髓骨,刻入了她的靈魂,她感覺自己身上的一切,都有了這個男人的印記。
等待中卻見咖啡館內,走進了一位穿着相當破舊的老人,鬍子拉碴手裡拿着一瓶烈酒,頭上戴着一頂都髒的黝黑的帽子,進來後竟然怪異坐在了林飛的身邊。因爲咖啡館很高檔,所以服務人員頓時怕這個老人懷有歹意,或者說影響了客人的休閒環境,立馬走了過來。
“請問先生您認識這位大爺嗎?”
女服務員禮貌的道。
林飛搖了搖頭。
女服務員隨即看向了這位穿着破舊,隱隱都能讓人聞到一種臭味的老人,“大爺,對不起了,您能先離開這裡嗎?這位客人與您並不熟悉,稍後我們店裡會爲您準備一份糕點帶走。”
在林飛看來,這位女服務員的態度已經算是很親切與體貼了,但眼前的老頭卻並不領情,反而道:“你怎麼知道他不認識我?小子,我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再敢說不認識我,我立馬走,但你別後悔。”說完話,老頭就詭笑着看向了林飛。
其雙眸很亮,還帶着一種狡黠的光色。
林飛與他對視幾秒後,看向了女服務員,道:“給他來點糕點,再來杯咖啡吧,他確實是我的朋友,只是沒認出來,抱歉。”
“……沒事,我這就爲您準備去。”
女服務員先是一怔,隨即禮貌的說完走了。
雖然她不明白林飛爲何改變了說辭,但還是尊重了客人的吩咐,不久糕點和咖啡就擺了上來,然後老頭一點沒客氣,悶頭就是一陣猛吃,大有舔盤子的感覺,讓周圍靜靜品嚐咖啡,或者聊着天的一些穿着光鮮的顧客,都微微皺起了眉頭,感覺有些大煞風景。
唯有林飛笑而不語。
“吃完了?夠嗎?不夠我再爲你點一份。”
林飛道。
“夠了,謝謝你小子的款待,老子我很滿足,你可能會納悶我爲什麼非找你蹭飯吧?”
老頭用破舊的衣袖擦了擦嘴,也不嫌棄林飛,直接將林飛的那杯咖啡拿過去大喝了一口道,動作很是粗獷不羈,說話的語氣也是不含半分文雅,有種潑辣和粗俗。
“不清楚,還望指教。”
林飛也不厭煩,笑着回了一句。
只是聽老頭回答後,他卻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因爲老頭用手指甲扣了一下牙齒上的巧克力殘渣,一邊用舌頭舔着,一邊道:“因爲咱們是同一類人。”
“什麼一類人?”
“命能者。”
老頭依舊在扣着牙齒上那點少的可憐的巧克力,似乎說的漫不經心,卻在林飛臉色變得凝重,雙眼閃爍疑惑的時候,繼續道:“你的眼,有所不同,你的後背有所不同,你戴着的玉佩有所不同,你的腦袋裡更有不同。”
“……”
瞬間,林飛表情忍不住的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