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來不及思考,憤然衝到黑人身邊,一把抓住其領子,手一甩,黑人就被甩出數步開外。
隨即又將Lisa拉到身後,關切問道:“沒事吧?”
“What the fck?”黑人罵道。
蔣天一聽這黑人開口就罵,立馬還以顏色:“what你媽!fck你媽!”
黑人被兩人撞破了好事,心生惱怒,見對方都是華人,覺得好欺負,也懶得接着對罵,直接就攥起拳頭往前衝。
白人同夥見了,沒打算袖手旁觀,罵了句motherfcker就要動手。
蔣天反應快得驚人,自知不是對手,忙着嚷道快跑。
文青沒打算跑,也沒必要跑:敢對我們的女同胞毛手毛腳?看我不卸了你的手腳!
炭黑的拳頭就要打到臉上,文青眉頭一皺,提手極快一打,將對方的拳向打到了右側。黑人頓時失了平衡,往前跌了幾步,幾乎就要倒地。
黑人好不容易找回了平衡,猛然一回頭,正想反擊,怎料一記大腳劈面而來。
文青的這腳實在太快,黑人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臉上硬吃了一招,整個人往後飛身倒地,牛大的黑鼻子直流鮮血。
此時,那白人已經從後撲向文青,下一秒,拳頭就要砸在文青的後腦勺。
Lisa嚇得醒了酒,雙手捂臉大叫,待聽見一聲哀嚎,雙眼纔敢從指縫裡往外瞄。
發現慘叫的是那個可惡白種人,不僅慘叫,還躺在地上面容痛苦地學着驢打滾。
對此,Lisa驚訝之餘,更是萬分仰慕:文青竟然那麼能打?
蔣天看着文青以一對二且輕鬆取勝,自己也隨之壯起膽,隨手就撿起一個酒瓶子,憤然朝地上的黑人砸去。遭了這麼一砸,黑人更是痛得嗷嗷叫。
Lisa認爲自己方纔吃了大虧,同時又認爲那黑人一時半刻是起不來身了,於是小跑到那黑人的邊上,奮力一踢,正中其襠部……
“Oh,no!You bi……bitch……”
黑人竭力咒罵,心裡也害怕,害怕下體已經內出血,要是不趕緊到醫院進行救治,恐怕下半生都難以再向廣大婦女耍流氓了。
也不知道是誰報了九一一,忽然三四個體態比蔣天還要肥胖的美帝警察到達現場,看着三個華人站得直挺挺,一黑一白則是躺在地上向上帝求救,竟以爲文青三人是肇事一夥,當即厲聲警告,差點沒拔出槍來。
三人被帶到警局解釋了一番,肥頭警長又調過酒吧後巷的監控錄像,才知道是一場誤會。
隨後,警長忙着給文青握手道歉,還笑着稱讚文青是個super hero,還說chinese kungfu very good,說完還擺出幾個滑稽的動作,像極了馬戲團的小丑。
只是,雖然被誇身手了得,文青卻是高興不起來,他僅僅想着早點離開,早點休息。
蔣天打電話喚來了司機,將文青與Lisa送走之前,還不忘陰陽怪氣地在文青的耳邊說:“我知道那小妞對你有意思,今晚別錯過機會了,我得回醫院,你慢慢享受!”
“滾。”文青沒好氣地大聲咆哮道。
來到蔣天安排的私人公寓,文青終於是鬆了口氣,坐過一班長途飛機,又揍過一頓“黑白雙煞”,身心疲累。
本想着儘快休息,明早還要與盛傑會面。無奈,還有個麻煩人需要對付。
一晚上,Lisa向文青道了無數次謝,她自以爲,文青無疑就是她的真命天子。經過這次被救,算是與文青共過患難。
都說共患難顯真情。在這大晚上,又在豪華大房子,孤男寡女的,真情怕是少不了啦。
敲開了文青的房門,Lisa的臉上呈現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水靈的大眼盯着文青眨個不停,隨之說話嬌柔:“文老闆,今晚上……”
Lisa在酒吧後巷被佔了便宜,便宜了外國流氓,但她毫不介意再被佔一次。誠然,她只願意讓文青佔她便宜,她急切希望文青對她耍流氓。
“不謝!”文青就要關門,心中暗忖道:這女人在想什麼!瘋了嗎?雌性荷爾蒙分泌過度?
“喂,等等……”Lisa想要推門,大聲喊着。
砰!
房門關上,Lisa實實在在地吃了個閉門羹,但她沒有氣餒,還鼓勵自己明天再接再厲。
犯花癡的女人,着實可怕……
翌日,文青早早起牀,擔心又再被Lisa纏上,因而在屋子裡走動起來都輕手輕腳。
咻地出門,文青落得一身輕鬆,趕忙打車前去中心醫院。
見了蔣天,文青馬上就問起盛傑什麼時候到位。
“已經到了,他在醫院附近的咖啡廳吃早餐來着。”蔣天打哈欠,似乎還沒有睡飽。
“那你換身衣服,我們這就去見他!”文青頗爲興奮。
“去什麼喲!我不去了……”蔣天揉了揉惺忪睡眼,“你等他來吧,我現在出不去了,被盯得死死的。”
文青不想等,他擔心Lisa在公寓裡見不着文青,就會想到來醫院找人。蔣天見他着急,懶洋洋地說:“人家吃個早餐很快的,急什麼呀。”
文青實話實說:“我怕Lisa找到這兒來,煩着呢。”
“哈哈,纏上啦?”蔣天臉上很得意,心裡很羨慕。
文青嘆氣吐苦水:“她瘋了,不才認識嗎,昨天就跟了一天。不對。根本就不認識。你說她怪不怪,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跟着也罷,你想昨天晚上,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唉,麻煩。”
蔣天笑出了聲:“是你及時趕到,壓根兒沒我什麼事。話說回來,你小子可以呀,身手不凡,一人就把那幾個雜種打趴下,實在是精彩!”
忽然,從蔣天的病房外傳來了一陣渾厚的男聲:“老蔣,什麼精彩?怎樣精彩?”
原來,是盛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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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聞聲,忙着回頭一看。眼前的男人精神奕奕,腰板直挺,毫不誇張地說,確實是氣宇軒昂,頗有帝皇風範。西裝革履,短髮梳得黑亮;笑而不露齒,其是笑得與人親和,絕非那種皮笑肉不笑。
“您一定是盛傑盛總了,幸會幸會!”
文青上前去握手,藏不住內心的喜悅,不禁嘴角揚起,“我是文青,能夠見到盛先生,我真的感到非常用榮幸。”
握過手,盛傑依然保持笑容:“原來是文總到了?我從老蔣口中聽過很多關於你的事,不錯,是個英才,今兒一見,更覺得是如此。”
“哪裡哪裡,見笑見笑。”
文青表現得十分謙遜。他覺得盛傑有一種氣場。然而,這種氣場並不讓旁人感到喘不過氣,而是讓人覺得自身被對方的氣所包容,完完全全的包容,不留一點縫隙。
可是,爲何這樣一個擁有這種氣場的,卻爲何偏偏是自己進軍M國市場產生阻力的人呢?
難道,這其中另有什麼玄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