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江與梅川內酷兩人,一人摟着一位陪唱美女,嘴裡在嘰哩咕嚕地不知道說些什麼,搖搖晃晃地進了包間。
文青雖然不太樂意,卻也是沒有辦法,只得在後邊跟着進了演唱包間。
他雖是抱定主意不唱一首歌,但聽這唐江與那個沒穿內褲的傢伙在那裡亂嚎,也是覺得耳朵大受折磨。到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就只好拿着幾張紙巾塞住耳朵。
這樣做的效果雖然很好,但依然還不能阻止這種鬼哭狼嚎般聲音的侵蝕。沒辦法,文青只得假裝喝醉了酒靠在沙發上,而實際上,卻是啓動了神眼銅鏡,進入到鏡界空間之中。
進入空間之後,呼吸着周圍的新鮮空氣,特別是聽不到那些鬼嚎之聲,文青頓覺精神都爲之振奮了起來。
這些日子以來,因爲文青在公司與農莊內的事情都比較忙,再加上靈泉水的效用在現實中也可有效使用,文青已經很少來空間轉悠了。誰知道這番來到空間之中,卻是讓他感受到了一個意外的驚喜。
他居然發現,那第五塊土地外圍的那層綠色防護罩,竟然在不知不覺間破滅了,露出了一塊呈現淺綠色地土地來。
沒有任何契機,土地外圍的封印竟然自動破滅,這點本來就讓文青感覺到很是驚奇的了。可更加讓他驚奇不已的是,他竟然發現,在這些淺綠色的土地之上,竟然長滿了一種很奇異的植物。
只見這種植物,每一棵花莖都是自葉腋抽出,莖頂分枝開花,而且長出來的花葶長短不一,比葉子要稍長一點,其基部呈三棱形,上部呈圓柱形,有分枝;苞片披針形。
“忘憂草!”
看到這種植物,文青不由地想起小時候在家鄉田野裡經常看到的一種植物忘憂草,通俗一點的名字就叫做“黃花菜”,心中不由地驚呼一聲,大步走上前去。
他本來以爲這些從第五塊土地裡長出來的植物是忘憂草,可是走到近前時,卻又覺得不是很像。
忘憂草,也就是黃花菜,文青在田野裡見得很多。那種草既然叫做黃花菜,顧名思議,是因爲它們的菜花是黃色的。
而在看眼前這些奇異植物,雖然在外形上與忘憂草沒有區別,只是唯獨花莖的顏色不同,卻是綠色的。
這可真是奇了怪,如果說葉子是綠色的,文青一點也不覺得驚奇,但花居然也是綠色的,這可真是千古難聞的事情。
文青見過各種各樣顏色的花,紅黃藍白紫……甚至是黑色的花,在文青看來也不覺得驚奇,可在這裡見到居然與葉子相同顏色的花,這可真是首次見到。
如果說這些綠色的花只是花骨朵兒,文青也沒覺得什麼。可是,這些花兒明明盛開得這樣鮮豔,卻爲什麼竟然與葉子同樣顏色?讓人老遠看出,甚至還覺得有些詭異的感覺!
所謂紅花還需綠葉配,而現在,當文青看到這種花葉同色的場面時,他心中除了驚詫,實在已找不出別的什麼感覺來。
不過,驚奇歸驚奇,文青心中卻是很清楚,這種植物絕不簡單。
因爲,它們可是生長在空間裡的產物。
試想一下,空間出品,何時會有差錯呢?
想到這裡,文青心中更是欣喜不已,當即蹲下身去,採了一顆這種忘憂草,小心翼翼地包進紙巾裡,他決定將這拿出去好好研究一下。
收好了忘憂草,文青收攏心神,運轉神眼銅鏡,重新又回到現實之中來。
包廂裡,唐江與梅川內酷這兩個傢伙還在摟着美女在唱歌。這回輪到唐江在唱,而那沒穿內褲的傢伙,此時早已色心發作,強行摟着身旁的陪唱女,在人家身上揩油。
那陪唱女雖說是墜落風塵,但也只是賣藝不賣身,雖然心裡對這個矮胖子十分討厭,但爲了生活也只能是強顏歡笑。剛纔被他佔了點小便宜也就算了,卻是沒想到這個醜鬼竟然這樣得寸進尺。
“不要啊,先生,不要!”
那陪唱女一邊掙扎,一邊大聲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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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個被穿內褲的傢伙此時正是色心大發,哪裡會忍得住?這貨的嘴裡一邊發出嘰哩咕嚕的鬼嚎聲,一邊涌起一股蠻力,一把將那陪唱女給按倒在沙發上,更是淫笑着將整個身體都撲了上去。
“不要啊,不要……唔,唔……”
那陪唱女哪裡見過如此野蠻無禮的人,被他壓得發出驚恐的呼救聲。
而一見此種情景,那個陪唐江唱歌的陪唱女看不下去了,走過來想要拉起他。
“八格!”
梅川內酷正欲上下其手,大逞淫威,沒想到被陪唱女給拉起半個身來,當下勃然大怒,嘴裡罵了一句,又狠狠地一耳光扇出,將那名拉他的陪唱女扇倒在地。
僅如此,他還嫌不夠,又走過去踢了她兩腳,用生澀的華文大聲咆哮道:“賤人,你們華夏女人,統統都是賤人!”
唐江這時候也早已停止了唱歌,看着這傢伙竟然如此猖狂,雖然氣得臉色發紫,但又不收得罪他,一時只得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梅川內酷踢了地上那陪唱女幾腳後,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一道魔鬼般地狂笑,又向那個正蜷縮在一旁的陪唱女撲了過去。
“媽的,臭女人,還不來乖乖地陪老子來玩!老子今天要玩死你!玩死你們這些華夏女人!”
梅川內酷哪裡又管得了那陪唱女的慘呼與拒絕,再度獰笑着將她按壓在沙發上。
看到這一幕,唐江氣得直握起了拳頭,幾度想要上前去攔,但又想到自己馬上就要談好的生意,卻總是無法移動一下腳步。
然而,就當那個沒穿內褲的傢伙放聲狂笑,就要去撕扯那陪唱女的衣服時,突見一隻並不健壯的手臂伸了過來,一把抓住這傢伙的後衣領,竟然硬生生地將他地拎離了地面來。
“咳咳咳……”
wωw.tt kan.℃O 梅川內酷被這股巨力拉扯得感覺脖子都要斷了,他使勁地用腳尖踮了下地面,再扭頭一看抓住自己的人,一時間不禁驚得魂飛魄散。
原來,強行拎起自己的人,赫然竟是自己一直都瞧不上眼的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