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人這般,林陽無奈道:“我都說了這不是簡單的打架,說不定會出人命的,你們兩個姑娘家的去幹什麼?”
“我不管,我就要去。”楊美玉耍起了小性子。
見狀,葉心也不甘示弱道:“我也要去。”
“誰都不許去。”林陽有些發火了,“到時候不知道是保護你們還是和敵人幹架了,去了就是一累贅。”
聽林陽這樣說,二人沒有再說話。
雖然她們知道林陽說的是事實,但她們也是真的擔心林陽。
尤其是楊美玉,今天算是被林陽的那幾句話打動了,此時都恨不得和林陽黏在一起。
如果只是她自己就算了,可偏偏葉心也在。
她以一個女人的直覺可以感覺到,她對林陽有好感,這樣的話她就成了自己的威脅,所以她自然想在她面前表現一番了。
林陽可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見他們不說話,把車鑰匙直接丟給了葉心,說道:“你們開車回去,我坐瘋子的車走。”
說完他對陳風和白布衣使了個眼色,然後快步離開了。
走之前白布衣停下來對兩位美女說道:“聽林陽的話,這樣才能獲得他的好感。”
沒等二人反應過來,白布衣就已經離開很遠了。
接着她們對視一眼,互相尷尬的笑了。
坐上陳風的霸道之後,林陽長出一口氣,暗罵這他媽都叫什麼事啊,必須趕緊找到控制金龍之力的方法了,不然這桃花劫還會源源不斷的。
“沒看出來,你小子桃花運還不錯。”陳風一邊打火,一邊調侃林陽。
林陽沒好氣的說道:“得了吧,桃花劫還差不多。”
白布衣笑笑,沒有說話,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路上陳風興奮的不行,問林陽到底什麼情況。
於是林陽就把和熱血堂的那點事說了一遍,頓時讓陳風的興趣更加大了。
他就喜歡懲奸除惡,聽到胡大壯和胡明輝勾結的事,他頓時怒火中燒。
不過萬事講究個證據,他雖然做事匪了一些,但畢竟還是個兵,況且沒有命令,他也不能擅自抓人。
很快,紅玫瑰到了。
下車後三人直接進去了。
看看時間才八點,還不到時間。
不過阿光早就來了,當看到林陽的時候他趕緊迎了上來,瞬間就愣住了。
他呆呆的看着白布衣,表情激動,差不多渾身都在顫抖了。
“這小子怎麼回事?爲什麼這樣看着大哥啊?”陳風不解的看向林陽。
“我也不知道啊。”林陽茫然。
然後他拍了拍阿光,說道:“光哥,你怎麼了?”
“戰神,你是戰神!”阿光刷的一下站的筆直,對着白布衣敬了個軍禮。
白布衣苦笑着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我現在已經不是軍人了。”
陳風笑道:“原來是大哥的腦殘粉啊。”
“這是什麼情況?”林陽更加疑惑了,這白布衣到底什麼身份,竟然連阿光都認識他。
“戰神,你怎麼在這裡?”禮畢後阿光依舊很激動。
“我陪林陽來處理點事。”白布衣淡淡的說道。
頓時阿光看林陽的眼神就不一樣了,這小子到底什麼來頭,竟然連戰神都認識。
“你們認識?”林陽疑惑道。
“確切的說應該是我認識戰神,他不認識我。”阿光苦笑道,“當年戰神可是我們連隊的超級偶像,連續三年的全軍比武冠軍,曾經獨身一人深入敵後,連續七天七夜殺死百名敵人,這都是我們想都不敢想的神話啊。”
隨着阿光的話,所有人看白布衣的臉色都多了幾分敬畏。
“沒你們說的那麼誇張。”白布衣似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所以就岔開了話題,說道,“好了,不要說這件事了,你這是......”
阿光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我現在混的是另一條道,碰上林陽兄弟有麻煩,所以過來幫個忙。”
“你小子到底認識多少人啊。”陳風奇怪的看了林陽一眼,“黑的白的,你全認識,也全得罪,你小子就是個惹禍精啊。”
林陽無奈的攤攤手,說道:“我可沒有主動惹過麻煩,都是麻煩找的我。”
“戰神,你今天要親自動手嗎?”阿光眼神炙熱的看着白布衣。
白布衣說道:“再說吧,走,先喝杯酒。”
阿光命小弟門看好門,如果熱血堂的人要是來了就告訴他們,然後和白布衣幾人一起朝吧檯走去了。
林陽讓小熊給一人拿了瓶啤酒,然後幾人坐了下來。
“你怎麼受傷了?”白布衣問道。
林陽微微詫異,阿光至始至終表現的都很平常,而且沒有任何的外傷,他是怎麼看出來的?
“而且還是槍傷。”陳風喝着啤酒補充了一句。
“這你倆都能看出來?”林陽詫異道。
二人笑笑,隨意的聳聳肩。
阿光解釋道:“兩位都是屍山血海裡走出來的,這點東西還是能看出來的。對了,戰神,你怎麼出現在這裡了?”
白布衣繼續喝自己的酒,不回答。
阿光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看我這記性,不該問的不問。”
“你怎麼幹起這個了?”白布衣隨意的問道。
阿光臉上露出苦笑,說道:“在部隊犯了些錯誤,被送上了軍事法庭,判了十年,出來已經和社會嚴重脫節,不幹這個能幹什麼?”
白布衣點點頭,能被送上軍事法庭的人,一般能耐都比較大,被判了十年,八成犯的錯還不小。
“你的槍傷怎麼回事?”陳風又問道。
其實從阿光的身上他看到了曾經自己的影子,不由得對他好感大增。
雖然阿光今年已經差不多快四十歲了,白布衣也不過三十來歲,陳風更是不過二十四五歲,但三人之間的氣場完全不同,真說起來,就阿光的氣場最小了。
還沒等阿光回答,林陽歉意的說道:“還是因爲我,當初有殺手殺我,光哥爲了幫我揪出殺手,最後被那殺手打傷了。”
“殺手?”陳風微微詫異,“你小子到底有什麼能耐?都有人請殺手殺你了。”
“還不是李少雲那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林陽無奈道。
“又是李少雲,看樣子你和李家結仇不淺啊。”陳風笑道。
就在這時,阿光的小弟忽然傳來消息,說是熱血堂的人已經到了。
阿光第一個站了起來,林陽說道:“白大哥,瘋子,你們現在這兒坐着,需要你們的時候我再叫你們。”
畢竟二人和這件事並沒有什麼直接衝突,林陽還是想着他們能不出手還是不出手的好,自己惹的麻煩,他還是儘量自己解決吧。
當然,把二位請過來,他也是爲了應對不測,因爲這關乎到吳東方的性命。
“那可不行,老子來了就是爲了打架的。”陳風第一個不樂意了,立馬跳了起來,說着就往外走。
林陽看了一眼白布衣,後者說道:“讓他去吧,我在這坐會兒,需要的話叫我。”
林陽點點頭,然後三人一起走了出去。
在路上林陽對陳風問道:“瘋子,你可是兵,你參與這種事會不會對你的仕途有影響?”
“影響?”陳風冷笑,“如果有影響,我早就被拉出去槍斃了。”
林陽不知道他有什麼仰仗,但看他毫不在乎的樣子,應該不會有事,也就放心了。
再說,他是葉市長的人,就算真的有事,葉市長也會幫他擺平的。
走出紅玫瑰,朱振威帶着熱血堂的人已經集結到了門外。
林陽粗略了算了一下,大概有五十多號人,最前面的拿的是鋼棍,後面的拿的是砍刀。
看樣子也是準備好了血戰一場的準備。
阿光認識朱振威,所以倆人一照面就充滿了火藥味。
“光頭強,你怎麼在這?”朱振威眼神一凜。
“朱胖子,沒想到啊,咱倆還真是冤家路窄。”阿光笑道,“把我兄弟的人放了,老子今天饒你一條狗命。”
“放屁,把狼*出來,不然今天老子踏平這紅玫瑰。”朱振威絲毫不懼怕阿光。
就在阿光準備再說話的說話,陳風站了出來。
他嘴裡叼着根菸,一臉的痞子相。
“我說你們到底是約架還是罵街啊,吵吵什麼啊,還行不行?直接打不就完了,誰輸了誰交人,然後麻溜的滾蛋,廢話那麼多幹什麼。”陳風不屑的說道。
“你他媽是誰......”
啾!
朱振威的叫罵聲還沒說完,只看見一道紅色的流光在夜色之下飛速劃過。
剛纔還在陳風嘴裡的香菸,以一道極快的速度略過,準確無誤的呈現一道拋物線落進了朱振威的花短袖口袋裡。
頓時燙的他跳了起來,趕緊把衣服給脫了下來。
林陽清楚的看到,在他左胸口袋的位置,已經燙脫了皮。
“你他媽找死。”朱振威被惹怒了,躲過身旁小弟手中的砍刀喊道,“給老子上,砍死他。”
陳風臉上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讓林陽都趕緊到心驚膽戰。
“去找你要的人,這裡交給我了。”陳風說這話已經化作一道殘影涌入了人羣。
他的速度快到簡直令人髮指的地步,而且招式沒有任何的花哨。
一拳!一掌!一砸!一劈!
每次落下,都會伴隨着一聲慘叫和清脆的骨骼斷裂聲,在這黑夜之中,格外的刺耳。
林陽暗道,果然是陳瘋子啊。
想到這他也不再猶豫,趕緊動用透視眼功能去找吳東方,他透過人羣,在隊伍後方的一輛麪包車裡看到了渾身是血,鼻青臉腫,昏迷着的吳東方,他趕緊趁亂溜了過去。
此時阿光帶來的人也不甘示弱,一烏拉的全衝了上去,加入了混戰之中。
因爲熱血堂小弟們的服裝都是同意的,所以不用擔心誤傷的問題。
一時間雙發打的難分難捨,陳風更是越打越興奮,只要是他走過的地方,必然會伴隨着骨骼斷裂和慘絕人寰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