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餘秀曼突然跌落山崖,讓他的那些同事可嚇壞了。
如果,在這種危機的情況下沒有牛成義出手相救,餘秀曼肯定九死一生,他們可沒想到外出旅遊本來是件高興的事情,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好在有驚無險,牛成義的突然出現,也化解了這次危機。
餘秀曼的幾名同事連忙跑下山來,查看餘秀曼的狀況。
此時,餘秀曼渾身是土,看起來非常狼狽,連那一頭梳得精緻的髮型也被折騰的不像樣子,她驚魂未定瞪大眼睛,連忙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她生怕因爲這件事兒給自己造成了殘疾。
主持人可是靠着這副身板吃飯,萬一她有個殘疾,以後可就休想上電視做節目了。
然而當她定睛一看,抱住自己的不是別人,正是牛成義!
此時此刻,餘秀曼簡直驚呆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這種時刻牛成義居然會突然出現。
“我不是在做夢吧?牛醫生真的是你?”
牛成義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咧嘴笑道:“不是我還能有誰,這條階梯少說也得有好幾千米,你這麼滾下去這條小命估計都得玩完。”
餘秀曼現在是臉色煞白,好在牛成義的突然出現,讓她撿回了一條小命。
餘秀曼全身有些發抖,她靠在牛成義的懷裡說:“剛纔真是嚇死我,我以爲,我以爲……”
餘秀曼說到這裡聲音有些哽咽,便沒再繼續說下去。
牛成義說道:“行了,現在已經沒事了,待會下山的時候吩咐其他人注意,我揹你下去吧!”
餘秀曼這個時候才緩過神來,她對牛成義問道:“牛醫生你怎麼會突然在這裡?之前我可沒告訴過你,咱們旅行的目的地是東山啊?”
牛成義並沒有直接回答餘秀曼這個問題,轉而那幾名同事點衝下階梯來到了身邊。
“秀曼你沒事吧!剛纔可把大傢伙給嚇死!”
“就是!我還以爲你這麼滾下去,就……”
“別烏鴉嘴!咱們秀曼命大呢!”
“咦?這位先生看起來怎麼這麼面熟啊?”
“牛醫生!”
其中有一名同事認出了牛成義,牛成義之前可是在嘉藝市電視臺做過節目的,餘秀曼儘管和華蕊並不是在一個部門,但牛成義他們這幫人還是見過兩面的。
在人羣的最後面,牛成義發現了個不速之客,田長征正慢慢悠悠的朝下走着,似乎並沒有因爲餘秀曼的跌落山崖感到絲毫緊張。
牛成義心想,田長征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稀奇,好在其他的同事對於餘秀曼的安危還是比較看重。
餘秀曼現在才平復下來心情,拍了拍胸脯說:“好在現在好在沒事了,大家接下來下臺階的時候一定要注意,這階梯太陡,剛纔我就是分了個神,一失足等滾下來了。”
一名男同事提醒道:“好在你是從階臺階旁邊的這土地滾下來的,如果結結實實撞在這石板臺階上,後果可就真的不堪設想。”
緊接着同事一番查看後,並沒有在餘秀曼的身上發現什麼硬傷,而牛成義也透過透視眼,位餘秀曼查看了一下身體,她不但沒有外傷,甚至連內傷都沒有,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就在幾人說話之間,田長征慢慢悠悠的走了下來。
“走路不長眼,摔下去摔死你都怨不得誰,到頭來咱們可能還受到牽連,大家下樓梯下階梯的時候都小心點,別像某些人……”
田長征這話說的着實太不中聽,儘管他是臺裡的製片人比較有權威,但是說出這樣的話不免有些太過於有失風度。
就在這時,田長征也發現了牛成義,田長征立刻把臉一拉,頭也不回地繼續往下走。
這哪有一點領導的樣子?下屬從那麼高的山巔滾落下來竟然連詢問一句都沒有,甚至還出言嘲諷。
餘秀曼顯然已經見怪不怪了,甚至都沒有把田長征的這些狗屁話語放在心上。
牛成義拍了拍自己的背說道:“上來吧,我揹你下山,估計你現在看到臺階腿都軟了吧。”
餘秀曼點了點頭,隨後爬到了牛成義的背上。
但是,在那一趴她才發現自己不光是腿抖,而且還手軟。
此時,餘秀曼根本就不能拉住牛成義的脖子和肩膀,更別說讓牛成義揹着自己。
再者說,牛成義如果只有身體前傾,才能夠保證餘秀曼趴在自己的背上不掉下來,在這麼高的山峰臺階上,如果要讓牛成義一直身體前傾,可能稍不留神兩人會再滾落一次。
牛成義顯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然而他將餘秀曼放了下來,說道:“我還是抱着你吧,抱着比較方便一點。”
餘秀曼剛剛恢復的臉色瞬間俏臉一紅,但想到現在不能再給團隊添麻煩,便點了點頭答應下來。
牛成義身高馬大身體強壯,抱着餘秀曼嬌小可人的身軀並沒有造成多大負擔。
牛成義之舉更是引來那幾位女同事的羨慕之情,之前餘秀曼提交食藥同源的節目選題,也側面的說明了牛成義會參加這個節目,她並沒有對田長征提起這事,因爲她知道田長征和牛成義之間有過過結,如果提到牛成義這選擇題八成要被田長征從中作梗。
但是餘秀曼的這些同事是知道的,然而牛成義剛抱起餘秀曼沒走兩步,之前被他插在褲兜裡的那張紙突然掉落下來。
“牛醫生,你的東西掉了。”
身後,餘秀曼的一位女同事去牛成義撿起了那張紙。
這張紙正是之前馬四方畫的赤火蓮的那張圖。
那姑娘拿撿起紙張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她這一看,便有些疑惑的皺着眉頭。
她小跑兩步追上牛成義將那張紙塞到牛成義的口袋裡,轉而對另外的一名同事說:“小王,剛纔你看到的那個跟蓮花一樣的紅色東西,和這張圖上畫的好像啊!”
她此言一出,牛成義身驚愣住了!
牛成義突然停住腳步,讓身後的這名女同事也撞在了牛成義的背上。
好在牛成義的下盤還比較穩,若是放在一般人被這姑娘這麼一撞,估計三個人都要滾落滾落階梯。
牛成義不由分說,連忙將餘秀曼放在了地上,對於牛成義這突然的舉動,可把餘秀曼弄的一臉蒙逼。
牛成義轉而對那個美女同事說:“什麼?你見過這東西?”
那女同事點了點頭說道:“之前我和小王在東山上面看到過,跟這個差不多的,不過體型要稍微大一些,當時咱們還猜測那究竟是個什麼植物呢?沒想到牛醫生你口袋裡居然會有一張畫的如此相像的圖片。”
那美女同事想了想又補充道:“不過,那我們看到的是紅色的,你這張圖上畫的是黑色的。”
當時馬四方並沒有找到紅色的筆,只是在紙上塗鴉了一個赤火蓮出來,並且馬四方還特意強調過,赤火蓮就是紅顏色的。
得到這個消息後,牛成義別提有多興奮,之前他只是打算藉助這第一晚上的時間上山來一探究竟,順便再熟悉一下這東山上的地形,沒想到不但救下滾落山崖的餘秀曼,而且還得知了赤火蓮的下落。
牛成義也趕忙說道:“你能不能帶我去找剛纔的那個地方?”
那女同事皺着眉頭思索一翻,隨後搖了搖頭說:“牛醫生不瞞你說,我是個路癡,如果這時候上山去找有些困難。”
的確,本來路癡在大白天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如果是夜裡摸黑上山,在能分辨出方向,找到那赤火蓮之前的位置,肯定是要費些事。
但是另一方面,牛成義有生怕這一夜過去,第二天有上山的遊客將赤火蓮破壞了。
那女那女同事說道:“要不這樣吧牛醫生,明天一早我陪你上山,肯定能幫你找到這一朵紅色的蓮花。對了牛醫生那蓮花究竟是什麼物種?我可是從來都沒見過,我大學可是輔修的生物學,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植物,該不會是什麼東西變異出來的吧?”
牛成義搖了搖頭,並沒有對赤火蓮這太多的解釋一來,他也不太瞭解赤火蓮的習性,二來這件事情想要解釋清楚,可不是隻言片語就能一語帶過的。
既然現在已經不具備在上山尋找赤火蓮的條件,牛成義也不好強迫着女同事在上山跟着自己去受罪,牛成義也便點頭答應下來,明天一早約定着美女同事一同上山去尋找赤火蓮的下落。
在沒有到達東山之前,對於能否找到赤火蓮牛成義心中還頗爲忐忑,現在他竟然意外的從美女同事的口中得到了赤火蓮的下落,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這女女同事之前發現的赤火蓮已經下落不明,至少也側面證明了在這東山之上的確有赤火蓮的存在。
而馬四方之前所說的話也不是憑空捏造,有了這個發現就已經讓牛成義心中安定了不少,這麼多天來,他心中懸着的那塊大石頭正在慢慢放下。
牛成義就這樣抱着餘秀曼,少說也走了有三裡多的地,餘秀曼走到最後甚至在牛成義那寬大的胸懷寬大的懷抱裡睡着了。
到酒店的時候,餘秀曼已經發出了輕微的鼾聲,猶如在沉睡的嬰兒一般,儘管現在灰頭土臉,但這姑娘的臉上卻依散發着一種惹人憐愛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