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香身邊有四個貼身保鏢,分別是春雨、夏花、秋月以及冬雪。
這四人中,就屬冬雪的格鬥最強,她學過古瑜伽,身子柔軟,而且耐力很強。
根據蘇青璃提供的資料,這個冬雪練得是纏絲手,很適合近距離格鬥。
一般人,只要被冬雪鎖住,就可以輕易的捏斷對方的脖子、骨頭等。
也難怪冬雪會這麼的囂張。
唐龍看着冬雪,冷冷的說道:“冬雪,20歲,從小在陸家長大,是陸沉香一手帶大的,練得是古瑜伽,身體柔韌性極強,最厲害的是纏絲手,可以輕易的捏斷老虎的脖子,學過幾年中醫,尤其是熟知人體的穴位,出手狠毒,心理陰暗,喜歡折磨男人。”
像這些資料,一般人是查不到的,因爲陸沉香早都對她們的檔案做了手腳。
可唐龍,卻能說出冬雪的完整資料,甚至連她練過古瑜伽都知道,這又怎麼能讓她不震驚呢?
“你到底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底細?”冬雪一臉忌憚的說道。
唐龍冷冷的笑道:“殺你的人!”
“嘖嘖,殺我?就憑你?!別以爲打敗了陸雲霸那廢物,就覺得天下無敵了。”冬雪身子扭動了一下,活像一條蛇,的確,她身子的柔韌性確實很強,也難怪會如此的狂妄。
只可惜,在唐龍面前,冬雪練得古瑜伽跟纏絲手就是小兒科,對付一般的大漢還行,可如果要拿來對付唐龍的話,那就顯得有點不自量力了。
唐龍勾着手指道:“出手吧!”
“狂妄!”
突然,冬雪朝唐龍衝了過去,只見她右腿一勾,想要纏住唐龍的脖子,但卻被唐龍抓住了腳腕。
咔嚓!
一聲裂響傳出,冬雪的右腳腕就被捏碎了。
頓時,一陣刺痛傳來,冬雪臉色變得煞白如雪,她眼皮不停的震顫着,一臉的不可思議。
“真弱呀!”
唐龍猛得一轉冬雪的右腿,就聽‘啪嘭’一聲,冬雪的身子重重砸到了地上,很快,就是一股刺痛傳遍了全身,疼得冬雪全身直冒冷汗。
媽呀,這也太強了,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還是裝死安全些。
此時的山豬,也嚇尿了,在他看來,冬雪的格鬥可是很厲害的,十個八個大漢,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可現在,冬雪卻被虐成了狗,而且對方只用了一招。
“唐龍,別……別殺人!”夏冰瑤跟在唐龍身後,一臉緊張的說道。
唐龍哼笑道:“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唐龍的女人,豈是你能侮辱的?”
“啊,唐龍,你……你別太囂張,我可是香姐的人,如果你敢對我不軌,香姐一定會把你剁碎喂狗的!”冬雪一臉猙獰的喊道。
唐龍臉色一寒,冷道:“聽說過分筋錯骨嗎?”
“你……你想幹什麼?”冬雪嚇得臉色蒼白,一臉震顫的說道。
唐龍不冷不淡的說道:“分筋錯骨呢,就是讓筋脈移位,骨頭錯位,只要稍微一動,全身就會猶如針扎,生不如死,而且除了我,沒人能救得了你,因爲稍不留神,你就會徹底的變成廢人,就算是陸三針本人,也救不了你。”
咔嚓!
一聲裂響傳出,冬雪的右腿直接錯位。
“啊,住……住手,是……是香姐讓我拍夏冰瑤果照的,我……我也是奉命行事。”到了此時,冬雪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好把陸沉香給出賣了。
咔嚓!
又是一道裂響傳出,冬雪的左腿也被唐龍卸了下來。
“夏……夏總,我……我錯了,我……我都是被逼的,其實我也很痛恨陸沉香,覺得她做事沒有底線。”冬雪眼圈通紅,哭喊着求饒道。
夏冰瑤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看着冬雪。
咔嚓!
又是一聲裂響傳出,冬雪的左胳膊也被卸了下來。
“啊,饒……饒命呀,我……我錯了,我……我真得錯了!”冬雪慘叫一聲,嚇得渾身直髮抖。
見冬雪臉色煞白如雪,夏冰瑤淡漠道:“算了吧唐龍,畢竟她不是主犯。”
“哼,算你走運!”
唐龍眼中殺機一閃而過,然後冷冷的說道:“立刻給陸沉香打電話,就說夏冰瑤願意把整個集團送給她。”
“唐龍,你想幹什麼?”
夏冰瑤臉色一變,緊張道:“陸沉香可不是阿貓阿狗,她可是嶺南黃家的媳婦,而且還是嶺南陸家的嫡女,陸氏集團的總裁,有錢有權有勢,你可不能亂來呀。”
不是說夏冰瑤她膽小怕事,而是她擔心唐龍受到傷害。
畢竟這裡是嶺南,就算唐龍再能打,也是雙拳難擋四手,跟陸沉香硬碰硬,會很吃虧的。
唐龍一臉殺氣道:“冤有頭債有主,誰敢動我唐龍的女人,我就跟誰玩命!”
“唐龍,你……!”
見唐龍如此的決絕,夏冰瑤也是一臉的感動,她的心,開始了慢慢的融化。
長這麼大,除了樑媽外,還沒有人像唐龍這麼關心她。
此時的夏冰瑤,心中有着一絲莫名的悸動。
沒辦法,爲了不讓唐龍繼續折磨,冬雪只好給陸沉香打了個電話。
正在宴會廳招待客人的陸沉香,突然接到了冬雪的電話。
“冬雪,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陸沉香聲音一寒,冷冷的說道。
冬雪強作鎮定道:“香姐,夏冰瑤說,她願意把整個集團獻給你,只求您不難爲她,所以我想徵求一下您的意見。”
“哦?”
陸沉香眉頭一挑,陰厲的笑道:“還算她識趣,這樣吧,一會我過去一趟。”
在陸沉香掛斷電話後,春雨忍不住說道:“香姐,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要不要多派點人過去?”
“不用,你跟我過去就行了。”陸沉香不屑的說道。
見陸沉香執意如此,春雨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她只是陸沉香的私人助理,僅此而已。
在去洗手間的路上,春雨有意扭頭看了一下宴會廳,並沒有發現唐龍的身影,這讓她有點迷惑,奇怪?怎麼不見唐龍?難道是他故意引陸沉香過去的?
哐當。
就在這時,陸沉香推開了洗手間的門,冷冷的笑道:“夏冰瑤,算你識趣,在嶺南,還從來沒人敢跟我陸沉香作對,你應該爲你的決定而感到慶幸!”
“陸沉香,你這麼狂,你媽知道嗎?”與此同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使得陸沉香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