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
突然,雷豹踹開了馬魁山臥室的門,嚇得馬魁山急忙打開了桌燈。
看着一臉殺氣的雷豹,馬魁山也是臉色一白,強作鎮定道:“豹哥,你怎麼來了?”
“好你個馬魁山,你敢玩我雷豹的老婆,看老子不一槍打死你!”說着,雷豹就把槍口對準了馬魁山的眉心,嚇得馬魁山急忙跪在牀上求饒起來。
而雷豹的老婆,也是一臉的煞白,抱着被子,蜷縮在牀上。
“豹哥,殺人可是犯法的,你……你別殺我,我……我可以把公司賬戶上的錢全都給你!”馬魁山嚥着唾沫,一臉緊張的說道。
啪。
雷豹掄起槍托,狠狠砸向了馬魁山的腦袋,同時把雷豹按到了牀上。
“少他媽騙我,公司賬戶上還有錢嗎?”雷豹睚眥欲裂道:“你他孃的可真黑呀,玩了老子的女人不說,還找殺人殺我?你真當我雷豹是泥捏得嗎?惹急了老子,老子跟你同歸於盡!”
“豹……豹哥,別……別衝動,千萬要冷靜呀,女人如衣服,大不了我送你幾個美女,如果你還是覺得不爽的話,我可以把我老婆送到你的牀上。”馬魁山顫抖的說道。
啪。
雷豹又是一個槍托砸下,怒罵道:“你他媽玩我呢,你老婆長得跟豬一樣,你是在噁心我嗎?”
“豹哥,那我……我把所有錢都轉給你,只要你肯……!”
不等馬魁山說完,雷豹臉色突然一變,他的後腰被人刺了一刀,很快,鮮血就染紅了牀單。
雷豹慢慢扭頭看向了她的老婆,赤紅着眼睛喊道:“賤……賤人,你……你不得好死!”
說完之後,雷豹就重重爬到了牀上,眼睛瞪得大大的。
馬魁山試了一下雷豹的鼻息,一臉驚恐道:“小蝶,你……你怎麼殺了他?”
“他不死,我們就得死!”那個叫小蝶的靠在牀頭,點了根女士香菸,冷冷的說道。
馬魁山緊張道:“可是雷豹的大哥是雷虎,戰龍堂的二把手,地位僅次於禿爺,武功更是奇高,爲人陰險毒辣,如果讓他知道是我們殺了雷豹,他一定會把我們剁成肉泥的。”
“哼,誰說雷豹是我們殺的?”
小蝶吐了口煙,冰冷的說道:“記住了,雷豹是唐龍殺的。”
臥槽,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呀!
這雷豹死的可真冤呀,老婆被人玩了不說,最後還被他的老婆給捅死了。
還好,唐龍把方纔發現的一幕全都看在了眼裡。
也就是說,唐龍已經用他的透視眼,把馬魁山臥室裡發生的一切都給記錄了下來。
只要雷虎回到東海,這對狗男女絕對是必死無疑。
哐當。
這時,那個叫小蝶的人推開了臥室的窗戶,隨手把菸頭丟了出去。
晚風吹過,小蝶胸口紋着一朵櫻花,顯得是那麼的刺眼。
櫻花殺手組織?!
“櫻花,我一定會殺了唐龍給你報仇的!”在月光的映射下,小蝶的臉色變得猙獰無比。
原來如此。
沒想到櫻花殺手組織藏得這麼深,看來得把這個情況給蘇青璃說一下。
剛上車,唐龍就接到了夏冰瑤打來的電話,說他們遇到了刺殺。
對方是個東洋人,手裡拿着一把草薙劍。
不過還好,危機已經解除了。
東洋人?
草薙劍?
不是大蛇丸井上隆一又是誰?!
不得不說,這個大蛇丸的運氣實在是太差了。
自以爲有把草薙劍,就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
還挺囂張的,直接提着草薙劍就衝進了酒樓。
可惜的是,大蛇丸連出劍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夏青松一掌拍飛了出去,直接砸到了宮本流川賓利車的車頂。
如果不是宮本流川躲得及時,說不定他早都掛了。
不作死,就不會死!
捱了夏青松一掌,就算大蛇丸不死,也得受很重的傷。
調虎離山嗎?
唐龍一臉不屑,如果不是夏青松在跟前,唐龍是絕對不會把夏冰瑤母女丟下的。
不過這次也真挺險的,還好有夏青松在。
可惜的是,夏青松就要去燕京了。
第二天一大早,唐龍就開車把夏青松送到了機場。
臨走時,夏青松特別囑咐,一定要照顧好夏冰瑤姐妹,還有糖糖這個拖油瓶。
“老舅,你什麼時候回來呀?你走了,就沒人陪糖糖玩了。”糖糖噘着嘴,一臉的不情願。
夏青松摸了摸糖糖的頭髮,笑道:“呵呵,糖糖,老舅去燕京辦點事,要不了幾天就會回來看你。”
糖糖伸出小指頭,一臉認真的說道:“嗯嗯,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騙,誰騙誰是小狗狗。”
“呵呵,好,老舅就跟你拉鉤。”
夏青松眉頭微皺,這纔跟糖糖勾了勾手指。
在安撫好糖糖後,夏青松這才說道:“唐龍,小心點,我聽說聞人聽風的大哥聞人聽雨已經來了東海,此人也是地榜高手,武功不在你之下,而且王者集團高手如雲,以聞人家族的作風,他們肯定會施展人海戰術,所以你一定要小心。”
“嗯,我會小心的。”唐龍點頭道。
夏青松看了一眼夏冰瑤,好心勸說道:“冰瑤呀,你年紀也不小了,我看這唐龍就不錯,人長得帥不說,還很有責任感,絕對是居家過日子的好男人,你可得把握住了。”
某貨挺了挺胸膛,傻笑着看着夏冰瑤。
嘭。
夏冰瑤用胳膊肘磕了一下唐龍,皮笑肉不笑道:“知道了舅舅。”
“呵呵,好了,我要上飛機了,你們趕緊回去吧。”
說着,夏青松就轉身拉着皮箱進了機場。
在夏青松登機後,唐龍這才拽着夏冰瑤跟糖糖的手朝門口走去。
唐龍偷偷在夏冰瑤手背上摸了幾下,嬉皮笑臉道:“老婆,你的手好滑呀?我真想摸你一輩子。”
“摸你妹呀,趕緊放手。”夏冰瑤玉臉一紅,狠狠甩開了唐龍的手。
唐龍撇嘴道:“你妹的手也挺滑。”
夏冰瑤皮笑肉不笑道:“你說什麼?”
唐龍撓着後腦勺,憨憨笑道:“哈,沒什麼,我說你的手又滑又嫩。”
“口花花,沒個正經。”
夏冰瑤白了唐龍一眼,這才轉身道:“糖糖呢?”
“艹,小不點,你敢踩髒老子的鞋?馬上給我舔乾淨!”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一道囂張的聲音,很快就引來了不少人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