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鯊安保集團是東海爲數不多的一流安保集團,可最近幾天,他們公司連續五次被劫,賠了不少違約金,就連一些老客戶也都紛紛發來解約函,要跟白沛菡解約,因爲他們不信任白沛菡的安保集團。
作爲黑鯊集團的董事長,白沛菡這幾天也是愁白了頭髮。
靠在老闆椅上,白沛菡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看着電腦屏幕發呆。
“總裁,不好了,又有人來託送珠寶了。”這時,白沛菡的秘書劉曉麗衝了進來,臉色蒼白,一點血色都沒有。
又是珠寶?
怎麼會這麼巧?
白沛菡眉頭一緊,沉道:“把他們請進來。”
連續五次被劫的都是珠寶。
雖然這五次押送的珠寶不一樣,僱主的身份也不一樣,可白沛菡總覺得他們是一夥人,應該是某些安保公司派來坑他們的。
只可惜,白沛菡沒有證據,一點證據都沒有。
主要是對方太過專業,整個搶劫過程中,一點痕跡都沒有。
就連警方,也找不出蛛絲馬跡。
而且這五次的搶劫手法也一樣,都是用迷煙,一種特製的迷煙,只要吸上一口,一天一夜都不會醒。
正因爲這樣,白沛菡纔會頭疼。
很快,一個穿着白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身後跟着幾個黑衣保鏢。
“你好白總,我叫賈亮,這是我的名片。”
在跟白沛菡握了一下手後,賈亮這纔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白沛菡。
煤老闆?
是從西山省來的。
白沛菡轉手把名片遞給了秘書劉曉麗,讓她立刻去核實眼前這位賈亮的真實身份。
沒過幾分鐘,劉曉麗就把短信發了過來。
白沛菡掏出手機看了一下,這才皺緊了眉頭。
身份是真的,西山省還真有一個賈亮,而且還有照片,絕對做不了假。
經過這五次的珠寶搶劫事件,董事會的人對白沛菡已經很不滿了。
如果還是不能解決珠寶被劫的事情,那她白沛菡也只有從董事長的位子上滾下來。
畢竟黑鯊集團並不是屬於白沛菡一個人的,有着相當一部分股份握在黑鯊堂高層手裡。
賈亮烤了根雪茄,笑道:“白總,這箱珠寶的價值大概在三個億,不知道您敢不敢接?”
三個億?
一聽這個數字,白沛菡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絕對是一筆大買賣呀,如果做成的話,至少可以給公司賺三千萬,甚至是更多。
如果是平時的話,白沛菡肯定會答應的。
可經歷了前幾次珠寶搶劫事件後,白沛菡有點膽怯了。
就連黑鯊集團的最強王者,也着了道,更何況是其他人呢?
“十分抱歉,我們公司最近出了點狀況,所以不打算接跟珠寶有關的業務。”白沛菡笑着推辭道。
賈亮抽着雪茄,吐着煙道:“呵呵,外人都說你白總是靠美色當上董事長的,原本我不信,可現在我信了,花瓶就是花瓶,真不知道黑鯊集團怎麼會讓你來當家?難道魯三腳真的老了嗎?”
白沛菡怒道:“你說什麼?!”
“怎麼?”
賈亮一臉戲謔,冷笑道:“難道我說錯了嗎?如果你不是花瓶的話,那爲什麼不接這單生意?難道是錢多了燙手?”
白沛菡冷道:“我接不接跟你有什麼關係。”
賈亮吐着煙,仰頭說道:“婊子就是婊子,穿得再好,骨子裡也是婊子。”
“你說誰是婊子?”
說着,白沛菡就揮手朝賈亮扇了過去。
啪。
只見賈亮輕輕一抓,就捏住了白沛菡的手腕。
“呵呵,是不是婊子,讓本少試一下就知道了。”
賈亮在白沛菡的身上聞了一下,一臉陶醉道:“真香呀,難怪可以當婊子,是個男人,都很難逃過你的美色勾引。”
白沛菡怒紅着臉道:“你……你放手!”
“嘖嘖,如果我說不呢?”
賈亮的臉慢慢朝白沛菡挪去,同時撅起了嘴巴。
嘭嘭。
就在這時,總裁辦公室的門被人給踹開了,就連門口站着的保鏢,也被踹暈了過去。
“喂喂喂,搞什麼呀?竟敢動老子的女人,還想不想混了?”這時,唐龍穿着大褲衩走了進來,猛得把菸頭彈了過去。
就在賈亮嘴巴快要吻到白沛菡的時候,滾燙的菸頭從他嘴邊擦了過去,疼得賈亮‘嗷嗷’叫了起來。
賈亮捂着嘴巴,怒罵道:“臥槽,是哪個混蛋用菸頭彈我?有沒有點公德心!”
“是你爺爺我!”
說着,唐龍就把白沛菡攬在了懷裡,而白沛菡竟然沒有反抗,反倒是暗自舒了口氣。
看來白沛菡潛意識中已經接受了唐龍,只不過缺少點感情基礎而已。
再加上白沛菡的眼界一性很高,所以想要真正俘獲她的心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給我弄死他!”
賈亮揉着嘴巴,朝身後的保鏢揮手道。
這時,三個壯漢走了上前,同時活動了一下脖子。
“小子,你膽挺肥呀,趕緊跪下給我們賈少道歉!”領頭的保鏢囂張的指着唐龍喊道。
唐龍冷笑道:“他算個球,廢話少說,一起上吧。”
“找死!”
領頭的保鏢揮拳砸向了唐龍,而唐龍只是輕輕一點,那保鏢就暈了過去。
不等其他兩個保鏢反應過來,他們就已經被唐龍點了昏穴。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賈亮有點懵逼,尼瑪,什麼狗屁僱傭兵,怎麼弱的跟蛋一樣,人家只是動了動小指,就把你們戳暈了,真尼瑪丟人呀。
唐龍淡漠道:“我姓爺,單名一個‘爺’字。”
“爺爺?誰呀?我怎麼沒聽說過?”賈亮默唸道。
唐龍呲牙笑道:“乖孫子,來,再叫一聲!”
“我叫你麻痹,給我去死!”說着,賈亮從後腰拔出一把左輪手槍,直接對準了唐龍的額頭。
白沛菡臉色大變道:“賈亮,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哼,我要這小子下跪磕頭,一直磕到我滿意爲止。”賈亮臉色扭曲,一臉猙獰的笑道。
唐龍冰冷的說道:“我最恨別人用槍指着我的頭!”
“哈哈,本少就指了,你又能奈我何?”賈亮一臉囂張的說道。
就在這時,唐龍猛得撥了一下左輪手槍的齒輪,就見一顆顆子彈‘嘩啦啦’的落到了地上。
不等賈亮反應過來,唐龍已經搶過了左輪手槍,同時把槍口塞到了賈亮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