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摶老祖?!
據史書記載,在北宋時期,陳摶老祖就曾當過隱仙派掌門,更是與趙匡胤賭過華山。
此人精通各種風水、玄學以及內勁等,就連術法,也是一流。
有傳聞說,陳摶老祖隨便打個哈欠,都可以震碎一座巨山。
毫不誇張的說,此人的實力,絕對不在兵仙韓信之下。
而這個陳霸先,竟然是陳摶老祖的後裔。
見唐龍問起,一旁的韓天霸急忙上前說道:“陳霸先年輕的時候,曾到我韓家提過親,只可惜,卻被我爹當衆打了出去,從那以後,陳霸先就恨上了我們韓家,只要是能夠打擊到韓家,他都會親力親爲!”
“提親?”
唐龍一愣,忍不住問道:“那他提親的對象是?”
韓天霸扛着兩個鎏金錘,大大咧咧的說道:“還能是誰,當然是……!”
咳咳。
不等韓天霸說完,韓初雪輕咳了幾聲,板着臉說道:“好了,趕緊處理一下蘇長生的屍體。”
“是!”
“墓城,搭把手!”
說着,就見韓天霸帶着韓墓城,朝着蘇長生的屍體走了過去。
聽韓初雪的意思,這個陳霸先,極有可能會親自來調查蘇長生的死因。
不管怎麼說,蘇長生都是隱仙派的長老,他的死,一定要有人承擔才行。
畢竟!
這關係到隱仙派的尊嚴!
韓初雪微微挑眉,沉吟道:“唐龍,聯繫上你爹了嗎?”
唐龍苦笑着說道:“呵呵,沒有,鬼知道老頭子跑哪浪去了。”
“哎,看來這韓家園林,恐怕是保不住了!”此時的韓初雪,也是憂心忡忡的說道。
的確!
巫皇被殺,以尹逸仙的性子,一定會率先趕到韓家園林。
說不定,還會殺光韓家園林所有人。
畢竟!
這尹家,跟韓家可是敵對關係!
而蘇長生,又是死在韓家園林。
誰敢保證,蘇長生的死,跟韓家一點關係都沒有?!
火龍聖子?!
尹逸仙?!
此人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視!
別忘了,這尹逸仙,可是得到了人屠白起的一百零八把法劍!
靠着這些法劍,哪怕是先天高手,也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武當三聖,在尹逸仙面前,也只有秒殺的份。
回到蘭花會所的時候,夏冰瑤已經醒了。
還好,夏冰瑤只是體力不支,昏厥了過去。
糖糖端着碗,吹了吹說道:“媽媽,喝點粥吧,這粥,可是唐龍爸爸親自熬的,裡面包含有唐龍爸爸對你真摯的愛!”
咳咳。
一聽這話,夏冰瑤差點被嗆死,玉臉一紅道:“死妮子,就你話多。”
別看夏冰瑤嘴上這麼說,可她的心裡,卻是美滋滋。
哼,算你有良心,還知道給本總裁熬粥喝。
而此時的唐龍,正站在樂坊的環地玻璃窗前,嘴角的香菸燃盡了,都沒有察覺到。
一旁站着的黑元龍,小心翼翼的說道:“少主,您有心事?”
啪嗒。
唐龍隨手丟掉菸頭,扭頭說道:“黑叔,我爹呢。”
黑元龍苦笑着說道:“呵呵,少主,你應該知道,主人他神龍見首不見尾,就算是主母,也找不到他,更何況是我呢?!”
“那我媽呢?她在哪?”唐龍一臉緊張的說道。
頓了頓,黑元龍一臉凝重的說道:“主母回家祭祖了。”
“祭祖?”
唐龍一愣,忍不住問道:“黑叔,我媽不是孤兒嗎?祭哪門子祖呀?”
咳咳。
黑元龍咳嗽了幾聲,打着哈欠說道:“哈,少主,天色不早了,老奴先去歇息了,有事您叫我!”
不等唐龍反應過來,就見黑元龍,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祭祖?!
看來,老孃的身份不簡單呀!
姬武曌?!
這姬姓,可是上古八大姓之一,也是三皇五帝之一,黃帝的姓氏!
不知道爲什麼,唐龍總覺得,他孃的身世不簡單!
只是呢,打唐龍記事起,姬武曌就很少透露她的家世,只說她是孤兒。
翌日清晨。
吃完早點後,唐龍等人,就朝着一樓大廳走去。
剛到一樓大廳,就見蘭花會所門口,停了十幾輛黑色奔馳。
領頭的奔馳車上,更是插着一杆火龍令旗。
據唐龍所知,但凡聖子,都有着屬於自己的令旗。
比如說火龍聖子尹逸仙,他的令旗,就是一面繡着炎龍的旗子,旗杆上,還刻着一個‘尹’字!
很顯然,這些應該都是尹逸仙的人!
而那杆火龍令旗,應該就是尹逸仙賜給對方的。
哐當。
哐當。
哐當。
車門打開,就見一個個身穿黑色長衫,手拿各種古樂器的人,依次從車上走了下來。
糖糖踮着腳說道:“哇嗚,魔妃奶奶,這是你們會所請的樂隊嗎?”
“樂隊?”
魔妃嘴角抽蓄了幾下,苦笑着說道:“呵呵,丫頭,這可不是什麼樂隊,這是來踢場的,如果本宮沒有猜錯的話,領頭的人,應該是蔡昆,華夏十大琴聖之一!”
蔡昆?!
難道此人,就是火烈真人蔡烈的父親?!
華夏十大音律世家之一,蔡家的家主?!
不多時,就見一個身材高瘦,穿着白色長衫的老叟,拿着一竿竹笛,慢悠悠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想必此人,就是蔡昆吧!
“站住!”
“閒雜人等!”
“不得入內!”
站在門口的索命門弟子,齊齊拔劍喊道。
咳咳。
蔡昆咳嗽了幾聲,聲音沙啞的笑道:“呵呵,老朽已經很久沒有被人如此呵斥過了!”
刷!
話音一落,就見蔡昆一步邁出,瞬間與那兩個索命門弟子錯身而過。
不多時,就見那倆索命門弟子,膝蓋一軟,慢慢倒在了地上。
音波術?!
嘶。
這蔡昆,果然有兩把刷子!
也難怪,此人會受到尹逸仙的器重!
唐龍低聲問道:“婕妤,嵇川呢?”
“呵呵,早都溜了,臨走時,還偷走了焦尾琴!”一旁的墨婕妤,苦笑着說道。
唐龍黑着臉道:“這個孽徒,實在是太無恥了!”
墨婕妤小聲道:“對了,嵇川好像知道你的身份了,還說什麼父債子償,那張焦尾琴,就是他的精神損失費!”
“還精神損失費?”
唐龍喃喃了一聲,一臉冰冷的說道:“哼,看來,我爹還是太仁慈了,像這種人,應該吊在樹上,暴打個三天三夜!”
哐當。
突然,蘭花會所的門,被兩個手執竹笛的樂師推了開來。
不多時,就見蔡昆帶人走了進來。蔡昆先是掃視了一圈,最後凝視着柳琵琶說道:“孽徒,還不趕緊給爲師滾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