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唐龍跟河上劍心一決生死的日子。
而一大早,就見夏家村村口停滿了豪車,什麼勞斯萊斯、瑪莎拉蒂還有保時捷等,那是應有盡有。
河上劍心,不必多說,此人是東洋五大不敗神話之一,號稱不敗拳皇,精通華夏各種內家拳法,可以做到百步殺人。
在河上劍心看來,唐龍已經是個死人了。
而此時的河上劍心,正盤腿坐在夏家村的小廣場上,面前插着一把赤霄劍,身後還站着十八個頭戴帽衫的忍者殺手,他們腰間,大都挎着草薙劍,腰間還纏着一圈手裡劍。
轟!
就在這時,一輛卡車駛到了村口。
等衆人墊腳看時,卻見卡車上正放着一口棺材。
在棺材頂端,還擺放着一個牌位,上面寫着‘唐龍’倆字。
“臥槽,這小鬼子真是欺人太甚!”
“可不是嘛,這都還沒打呢,他怎麼知道,贏的人一定是他?”
“哼,真是欺人太甚,他真當唐少是泥捏得嗎?”
洪門的鐘山還有金坤也是一臉憤怒的說道。
一旁站着的厲傾城,一臉焦急的說道:“爹,現在可怎麼辦呀?赤霄劍就在河上劍心的手裡。”
厲恨天苦笑道:“呵呵,我也沒辦法,這河上劍心的實力極強,更是神境高手,就算是我親自出手,也絕對不會是他的對手。”
厲傾城咬着嘴脣,氣得跺腳道:“這可怎麼辦呀?有赤霄劍在手,河上劍心的實力必定會翻上好幾倍。”
要知道,赤霄劍可是華夏名劍,鋒利無比,削鐵如泥。
在注入內氣後。就可以釋放出赤霄劍氣。
以厲恨天的實力,可以讓劍氣外放達到三米以上,甚至更多。
只不過,等到一定程度,赤霄劍就會變得灼熱無比。
按照厲恨天的估計,河上劍心應該可以讓赤霄劍氣外放五米以上。
畢竟,河上劍心是神境高手。
這時,鐘山上前說道:“傾城,你也別太擔心,別忘了,武狂就是夏家村的人。”
“哈哈,鍾大管家,你可是說錯了!”就在這時,陸龍蛇帶着陸家一衆高手走了上前,身邊還跟着葛朝天、葛磊還有賴成山等人。
鐘山凝眉道:“陸龍蛇?!”
陸龍蛇揹着手,冷冷的說道:“鍾大管家,請你喊老夫陸堂主!”
“陸堂主?”
鐘山一愣,氣笑道:“陸龍蛇,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得意忘形了?別忘了,封九可還活着呢。”
陸龍蛇冷道:“封九已經死了,而且還是被唐龍殺的。”
“什麼?”
鐘山臉色一變,經常道:“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其實呢,這鐘山就是在演戲給陸龍蛇看。
畢竟,封九是洪門刑堂的堂主,在洪門,還是有點影響力。
而封九,卻被唐龍給殺了。
按理說,鐘山等人都應該替封九報仇。
即使,封九有着千萬個不對。
但在洪門,也是義氣爲先!
厲恨天冷笑道:“呵呵,真是死有餘辜。”
“哼,廢話少說,龍頭有令,務必趁着河上劍心跟唐龍兩敗俱傷的時候,將唐龍一舉格殺,也算是替封堂主報仇了!”陸龍蛇瞥了一眼厲恨天等人,一臉陰沉的說道。
龍頭?!
此時的厲恨天,不免覺得有點好笑,他好歹也是洪門的護劍大爺,也是龍頭的心腹,怎麼沒有收到這個指令?!
不用說,陸龍蛇口中的龍頭不是別人,正是洪門坐堂雷封爵。
從厲傾城口中得知,雷封爵聯手流川風雪,將龍頭打成了重傷。
不過,洪門龍頭的實力還是很強的,最後逃掉了。
到目前爲止,還沒有跟厲恨天聯繫。
想必,洪門龍頭是受了極重的傷。
鐘山暴怒道:“放屁,我身爲外八堂的大管家,怎麼沒有收到這個指令?”
陸龍蛇抱了抱拳,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是雷龍頭的意思!”
“哼,真是滑稽!”
鐘山怒哼一聲,冷道:“以雷封爵的資歷,有什麼資格繼任龍頭?!別忘了,想要繼任龍頭,靠得不僅僅只是實力,還得得到內八堂、外八堂以及衆多弟子的同意,否則,雷封爵就是名不正言不順!”
陸龍蛇冷冷的笑道:“呵呵,那還不是遲早的事情。”
“你……!”鐘山一時氣結道。
見鐘山臉色鐵青,陸龍蛇忍不住幸災樂禍的說道:“對了鍾大管家,武狂夏九牛去了少林,老夫聽說,好像是血菩提被人打成了重傷,估計命不久矣。”
“什麼?!”
“這……這怎麼可能?!”
鐘山、金坤對視了一眼,一臉驚顫的說道。
就連厲恨天跟厲傾城,也是一臉的疑惑。
要知道,血菩提可是聖境高手,他的武道意志早已化形,實力強悍至極。
這世上,又有誰能將血菩提打成重傷?!
除非,是在血菩提練功的緊要關頭。
刷。
這時,葛朝天走了上前,一臉陰邪的笑道:“呵呵,沒想到陸堂主消息還挺靈通的,不錯,血菩提確實受了重傷,爲此,我大哥葛煌,也在今早前往了少林。”
嘶。
一聽葛朝天這話,在場的武者,無不倒吸着冷氣。
果然,血菩提受了重傷。
而此時,夏九牛也去了少林。
也就是說,唐龍將會是孤軍奮戰。
就算唐龍僥倖打敗了河上劍心,那他勢必會受傷。
到那時,陸龍蛇、葛朝天還有天師府劉家的人勢必會反撲。
“哈哈,唐龍,你個縮頭烏龜,怎麼還不出來受死?!是不是溜了?”
“八嘎,華夏人就是懦弱,臨陣退縮,不是男人!”
“哼,估計是被河上前輩的威名嚇得腿軟,不敢出來應戰!”
就在這時,跟在河上劍心身後的十八個忍者殺手,也都紛紛叫囂了起來。
譁。
全場譁然。
幾乎所有人,都扭頭看向了河上劍心身後的十八個忍者殺手。
這東洋小鬼子,還真是狂得沒邊呀!
“喂喂喂,瞎叫喚什麼呢,就不能容我吃完麪嗎?!”就在這時,唐龍吃着麪條,穿着拖鞋,撲踏踏的走了上前,身後跟着一個四歲大的小丫頭,手裡也同樣捧着一碗麪,吃得‘吸溜,吸溜’的。
看那表情,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不遠處的夏冰瑤等人,也是一臉的無語,暗自捂住了額頭,一副不認識這對父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