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葛江是想把唐龍是術法大師的事情告訴天師府的人。
可誰想,剛到華家祖屋門口,就聽見了東洋人的叫囂聲。
好歹也是天師府的人,葛江當然認識眼前這個叫囂的東洋人。
鶴田峰,東洋人,流川家族大長老流川野的三弟子,精通占卜跟術法。
別看這鶴田峰年輕,只有二十八九,可他卻精通冰霜術。
這次,鶴田峰是單獨來的。
可見,鶴田峰對於他的術法是多麼的自信。
“哼,趕緊讓葛煌滾到燕京來!”鶴田峰挽着胳膊,趾高氣揚的說道。
刷。
說話間,便見葛江扶着受傷的魏光走了進來。
“放肆,我老祖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葛江陰沉着臉說道。
“葛少?”
“葛少,魏老怎麼了?”
“嘶,魏老怎麼被打得這麼慘?”
“哎,這下糟糕了,原本我們還指望張一指跟魏光呢。”
“是呀,這可該怎麼辦?難道我們就看着這小鬼子在我們面前裝逼嗎?”
前來參加術法交流的人,也都是議論紛紛。
聽着周圍的議論聲,葛江沉着臉道:“大家放心,這小鬼子囂張不了多久了,我三叔葛恆就快到了。”
“什麼?葛……葛恆?”
“嘶,難道就是那個彈指擊殺武道宗師的葛恆?”
“天吶,彈指擊殺武道宗師?”
“不錯,這葛恆精通火球術跟冰霜術,尤其是他的冰霜術,霸道無比,可以破開武道宗師的氣牆。”
“是呀,我聽說這個葛恆還是一個武道宗師,練得是八極拳,內勁渾厚,雖說是靠服用宗師丹成爲武道宗師的,可他的實力,還是不容小視。”
在聽到‘葛恆’的名字時,整個華家祖屋都沸騰了。
也許,在這些人眼裡,也只有葛恆才能跟流川野一較高低。
可現在的問題是,誰來擊退鶴田峰的挑釁。
這個鶴田峰,也不是好惹的,已經有好幾個術法大師敗下了陣。
除了術法大師外,還有着不少武者前來觀戰。
比如說陸龍虎,敖烈等人,他們都是來交好天師府的。
“哈哈,難道華夏沒人了嗎?”
見沒人應戰,鶴田峰忍不住猖狂的笑道:“哈哈,看來華夏人都是縮頭烏龜,都是一羣沒種的人!”
“放肆,小鬼子,你罵誰沒種的?”
“真是欺人太甚,小鬼子,你別得意,等葛大師一來,你就死定了!”
“哼,識相的就趕緊滾,這裡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圍觀的人,也都紛紛喊道。
可是!
鶴田峰根本不吃這一套!
其實,鶴田峰之所以提前來,就是想試探一下華夏術法大師的實力。
這麼做,也是爲了給流川野探路。
嘭!
嘭!
嘭!
突然,鶴田峰點了三指,便見三個術法大師,當場被擊飛了出去,口中吐血不止。
“鶴田峰,你太過分了!”這時,陸龍虎走了上前,一臉殺氣的說道。
鶴田峰瞥了一眼陸龍虎,不冷不淡的說道:“怎麼?華夏沒有術法大師,就想靠武者取勝?!是不是有點太無恥了?”
“小鬼子,你罵誰無恥呢?!”陸龍虎捏着拳頭喊道。
鶴田峰一臉挑釁的說道:“就是你這隻大狗熊!”
“臥槽,小鬼子,我要活撕了你!”說着,陸龍虎就要對鶴田峰出手,但卻被幾個術法大師給攔住了。
“不可呀陸少,我華夏可是禮儀之國,怎麼能勝之不武呢?”
“是呀陸少,等張一指醒來,也許就可以擊退鶴田峰!”
“還有魏光,相信有華神醫的醫治,不出十分鐘,必定會醒來的。”
一些術法大師,也都紛紛勸說道。
倒是敖烈,一副看好戲的姿態,根本沒有出手阻止的意思。
其實,敖烈這次來就是給流川野壓陣的。
要知道,現在的流川野可是遼北衛家的重點拉攏對象。
所以,敖烈自然要保證流川野的安全。
見陸龍虎被攔住了,鶴田峰更是狂的不行,忍不住猖狂的笑道:“哈哈,華夏人,也不過如此嘛,就憑你們這些貨色,也值得我師傅親自出手?!”
“放肆!”
就在這時,一個渾身纏着綁帶的道士,瘸着腿走了出來。
“是張一指?!”
“哈哈,真是太好了,張一指終於醒了!”
“咦?真是奇怪?到底是誰傷了張一指?看他的傷勢,應該是被火球術所傷!”
“嘶,難道是流川野動的手?”
看着渾身裹着綁帶的張一指,所有人都開始了議論。
張一指?!
鶴田峰唸叨了一聲,一臉鄙夷的說道:“嘖嘖嘖,華夏可真是人才凋零呀,竟然找了一個殘廢來充數!”
“你找死!”突然,張一指揮掌一拍,就是拳頭大小的火焰射出。
只可惜!
鶴田峰根本沒有躲的意思!
只見鶴田峰伸手一抓,便聽見‘滋滋滋’的聲音傳出,那拳頭大小的火焰,就瞬間消失了。
鶴田峰詭異一笑道:“真是太弱了!”
嘭!
一聲悶響傳出,就見一道冰霧射出,直接擊飛了張一指。
這鶴田峰,出手還真是夠狠,竟然打向了張一指的左胸心臟。
還好,張一指練過一點金鐘罩,要不然的話,他必死無疑。
“張叔叔,你沒事吧?”見張一指受傷了,葛江急忙上前說道。
咔咔咔。
張一指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要不是被唐龍打傷了,我怎麼可能不是鶴田峰的對手?”
“什麼?你……你也是被唐龍打傷的?”葛江倒吸着冷氣說道。
張一指驚道:“怎麼?難道魏光也是被唐龍打傷的?”
“嗯,我們都小瞧這個唐龍了,沒想到他還是一個術法大師!”葛江重重點頭道。
此時的張一指,也是一臉的絕望,他知道,也許這輩子,都不可能報仇了。
這個唐龍,實在是太強了!
鶴田峰掃視了一圈,一臉霸氣的說道:“想活命的,就趕緊歸順我流川家族,否則,殺無赦!”
“放肆,你流川家族算什麼東西?”
“真是猖狂,就算是流川風雪,也不敢如此囂張!”
有人忍不住憤怒的喊道。
噗。
突然,鶴田峰一指點穿了那人的眉心,一臉殺氣的說道:“師祖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
“呵呵,什麼時候,一個彈丸之國,也敢如此囂張?!竟敢在我華夏的國土上隨意殺人?!”就在這時,一個穿着黑袍,戴着黑色面具的人走了進來,身後跟着一個同樣裝扮的提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