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川上仁一,在東洋,也算是有點名氣。
仗着劍術高超,到處挑戰東洋的劍道大師,後來敗給了流川家族的一名劍客,這才成了流川家族的門客,專門負責流川秀的安全。
畢竟,流川秀是陰陽師,也是最有希望超越流川風雪的人。
所以,對於流川秀,流川家族還是寄予厚望的。
雖說流川秀也是內勁高手,可他是靠服用丹藥,修煉出來的內勁。
跟川上仁一,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
如果真交起手來,川上仁一必死無疑。
“真希望川上仁一能一劍劈了唐龍。”
“哎,太難了。”
“是呀,這唐龍的實力,怕是已經可以披靡一般的武道宗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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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銳等人,也都是一臉的凝重。
聽着周圍的議論,川上仁一更是憤怒,只見他身子一轉,手中的草薙劍,也跟着旋轉了起來。
可以說,這一劍凝聚了川上仁一所有的力量。
看來,川上仁一是真得想殺死唐龍。
唐龍微微皺眉,凝視着川上仁一說道:“真是不自量力。”
噗呲。
突然,川上仁一的草薙劍刺中了唐龍的左胸,緊接着,就發生了彎曲變形。
再看唐龍的左胸,竟然一點傷痕都沒有。
“八嘎,你到底使了什麼妖法?”川上仁一臉色煞白,一臉驚恐的說道。
而唐龍,則是伸指夾住了川上仁一的草薙劍,隨後他劍指一轉,就聽‘咔嚓’一聲,草薙劍當場斷裂。
聽着這刺耳的斷裂聲,流川秀猛然大驚道:“川上君,快點閃開!”
只可惜,還是遲了一步!
就在這時,唐龍夾住那斷裂的草薙劍劍尖,猛得一甩,就聽‘噗嗖嗖’的聲音傳出,
瞬間,川上仁一就跪到了酒桌上,兩個膝蓋,也都染滿了鮮血。
“啊,八嘎,我的膝蓋!”川上仁一臉上冷汗直流,強忍着劇痛說道。
唐龍冷道:“還敢爆粗口,該打!”
嘭嚓!
幾乎同時,唐龍彈指射出了一粒花生米,便見川上仁一的門牙被打掉了,嘴裡全是鮮血。
“八嘎,唐龍,你偷襲我!”川上仁一擦着嘴巴的鮮血喊道。
“偷襲?”
唐龍唸叨一聲,一臉鄙夷的說道:“憑你也配?!”
嘭!
一聲悶響傳出,就見唐龍揮掌拍飛了川上仁一。
再看川上仁一,胸口的和服,已經被內勁給轟碎了,肋骨也斷了三四根。
只是一掌,川上仁一就被打成了重傷,離死也只有一步之遙。
啪!
就在這時,流川秀猛得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唐龍,你太過分了!”
“過分?”
唐龍輕哼一聲,冷道:“流川秀,咱倆到底是誰過分?貌似,你剛纔說,我唐龍活不過三天!”
“這是事實!”流川秀咬牙切齒的說道。
唐龍冷道:“什麼狗屁事實,我看是詛咒吧?”
“就算是詛咒,你又能奈我何?”
流川秀哼了一聲,一臉鄙夷的說道:“哼,我流川秀可是東洋流川家族的人,我曾祖是流川風雪,是一名強大的陰陽師,什麼狗屁南仙北佛的,在我曾祖眼裡,不過就是一羣阿貓阿狗,隨手可滅。”
好一個流川秀,果然夠狂!
如果這是在東洋的話,或許流川秀的話還有點分量。
只可惜,這裡是華夏!
在華夏,豈容一條東洋狗撒野?!
嘭!
突然,唐龍擡腳踹飛了酒桌,便見那酒桌‘嗖嗚嗚’的旋轉着,最後重重砸向了流川秀。
“唐龍,你……你想幹什麼?”
“住……住手,你趕……趕緊住手!”
“唐龍,千萬不要衝動,流川家族可不好惹呀,而且流川風雪就差一個來華夏挑釁的藉口,你可千萬不能衝動呀。”
見唐龍動手了,魏銳等人,都是紛紛阻攔道。
唐龍看都沒看,隨手一拍,就把魏銳給震飛了出去。
嘭嘭嘭。
緊接着,唐龍又是三掌拍去,便見魏珅、齊玄武以及陳北冥,也都齊齊砸到了牆上,口中吐血不止。
“狗漢奸!”
唐龍瞥了一眼魏銳等人,眼中閃過了一抹殺氣。
噗。
魏銳吐了口血,一臉怨恨的說道:“唐龍,你說話注意點,不管怎麼說,我都是燕京魏家的嫡系子弟,你信不信……!”
不等魏銳說完,唐龍施展擒龍手,隨手一抓,就見一個酒瓶‘嗖嗚嗚’的飛了過去。
隨着‘啪啦’一聲落下,魏銳兩眼一白,當場昏死了過去。
嘶。
看着被砸暈過去的魏銳,魏珅以及陳北冥等人,也都嚇得屏住了呼吸。
跟唐龍作對,果然是沒有好下場!
“哼,區區一張酒桌,怎麼可能殺死我?”看着旋轉着落下的酒桌,流川秀爆喝一聲,伸手托住了下落的酒桌。
咔呲。
刺耳的聲音傳出,便見流川秀腳底的紅地毯,當場被撕裂了。
而那酒桌,也被流川秀給託了起來。
“哼,一張酒桌是不行,可如果,再加上我呢!”說話間,就見唐龍輕身一躍,穩穩落到了酒桌上。
只聽‘嘭’的一聲,流川秀身子一晃,右膝蓋重重跪到了地上。
這流川秀還真是作死!
明明可以躲開酒桌的,可流川秀爲了彰顯自己的實力,這才伸手托住了酒桌。
可這一託,就給了唐龍機會。
吧嗒。
一滴冷汗流下,流川秀只覺頭頂的壓力越來越大,而他的左膝蓋,也慢慢彎曲了下去。
“好一個千斤墜,這小子還真是妖孽呀。”正混在人羣中觀察的血菩提,也是暗暗震驚道。
其實呢,原本血菩提是想親自出手教訓流川秀的。
不過礙於身份,這纔派唐龍去教訓一下流川秀。
只是教訓一下而已。
當然,血菩提的真實意圖,就是想知道流川秀來華夏的目的是什麼。
血菩提知道,流川秀來華夏的目的絕對不單純,恐怕有什麼陰謀。
所以,血菩提纔想讓唐龍逼問一下。
“八嘎,唐龍,你別欺人太甚!”
流川秀臉上繃着一條條的青筋,一臉怨毒的說道:“我可是身份尊貴的陰陽師,如果我死了,你就是跟東洋所有的陰陽師爲敵,識趣的,還是趕緊放了我,否則,你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