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掛掉電話,心中狂喜,立刻尋找了一些得力手下,張靖陽也包括其中,這件轟動全國的國寶失竊案,幾乎大家都盯着,升官發財的大案子。昨天滄州就抓獲一人,不過可惜的是國寶遭到了損壞。
今天陳子峰就送給自己這麼一個大功勞。當機立斷組織人手前往寧德軒,來到以後這裡救護車和警車都在這裡,王虎來到以後瞭解情況。暴徒襲擊,正在調查,王虎直接推門就進,根本不管哪個,來到三廳果然發現了仕女圖,立刻立案偵查。
寧德軒這一次算是栽了,假貨不斷不說,還與國寶失竊案扯上了關係,至於暴徒襲擊就被壓下來,目前追擊國寶最重要。事情發生的三個小時後,楊家的私立醫院裡面,楊志庭清醒過來,母親哭的很厲害,父親一臉愁容。
楊德遠萬萬沒有想到陳子峰下手竟然這麼狠,很顯然他根本就沒有把楊家放在眼裡,不然他也不會做出讓楊家斷子絕孫的事情,而且更重要的是,方家方雲鶴在自己的底盤被打斷了一條腿。方家一定會怪罪下來,雖然這事情方雲鶴確實存在失誤。
楊志庭醒來以後直覺的渾身無力,看着母親和父親,楊母哭的撕心裂肺抱着自己的兒子說道:“兒子,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兒子啊!”
楊德遠一陣心煩,醫生的診斷結果早就出來了,楊少爺以後怕是沒有傳宗接待的能力了。這一件事情就足以讓楊德遠心中煩悶,此時的楊志庭出奇的安靜,看着窗外緩緩的說道:“爸!我以後是不是就是一個廢人了?”
楊德遠嘆口氣點點頭,得知自己已經廢了,楊志庭閉上眼睛。他恨啊,陳子峰!宋佳慧這對狗男女,我楊志庭此仇不報永世不得輪迴!
楊志庭突然說道:“爸。以前是我太任性了,總覺得年輕就應該放縱,但是我錯了,爸,我現在決定接手家族企業希望您能給我機會。”
楊德遠點頭說道:“等你好一些再說吧。”
此
時更加頭疼的還是張博林,陳子峰去了一趟詛咒之地,回來就惹了這麼大的麻煩,於是立刻跟林天奇聯繫,林天奇讓張博林先去安撫一下楊家的情緒,必要的時候可以泄露一下身份。
張博林只能執行,同時心理嘀咕,就算是龍組再有權利,陳子峰做的事情也實在是過分,但是龍組就是不懲罰他,反而庇護。這就有些奇怪了。
來到楊家的私立醫院,張博林找到楊志庭所在的房間,帶着一籃子水果進入,此時楊德遠看見張博林來了,沒有好氣的說道:“你是來看笑話的?”
張博林將水果籃放下,對着楊德遠說道:“老楊,你這麼衝幹什麼,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
楊德遠想了想還是給張博林這個面子來到房間外面,此時張博林嘿嘿一笑,說道:“老楊這次我來是當個和事老,陳子峰的身份不簡單,莫說是你一個楊家,就算是你們請來的方家都未必能夠奈何他。”
楊德遠看了張博林,鄙視的說道:“就這件事情?你是不是瘋了?我兒子已經被廢了!我們楊家絕後了!你讓我就這麼算了?”
張博林雖然知道陳子峰把張志庭打殘了,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傢伙這麼狠竟然給人家絕後了,但是組織的交代還是要完成的,也知道怎麼想的說道:“你們再要一個不就行了嗎?”
張博林說完,楊德遠差點和張博林拼命,自己都一把年紀,五十多歲了,還有那個能力嗎?張博林只好嘆口氣,將自己的那塊代表着龍組身份的牌子拿出來,說道:“我想以你的眼裡應該認識這個東西。”
楊德遠瞥了一眼眼中忌憚閃過,沒想到這麼多年自己才知道張博林竟然是龍組的人,那個神秘的組織保護着國家的安全,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和平的年代,只不過華夏是一個和平的國家,能夠和平,除了軍隊,還有一個組織守護者,那就是龍組。
楊德遠冷哼一聲說道:“就算你是龍組的又怎麼樣?陳子峰的
事情也不是你能夠保下來的。”
張博林嘆口氣,只好說道:“這牌子陳子峰也有一塊,而且比我的高級,他代表着守護者。衛國者。”
張博林說完,楊德遠的額頭冒出細細的汗水,對陳子峰的身份自己一直在調查,但是怎麼也看不透,可自己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是龍組的衛國者,這種人有先斬後奏的權利,不僅僅如此自己對付他就等於對付整個龍組。難怪如日中天的滄州趙家會那麼慘,難怪張家會與陳子峰親和,難怪宋家寧願與自己決裂也要維護陳子峰。
這一切只有自己矇在鼓裡,不過楊德遠也算是想多了,宋家並不知道,只不過宋家對宋佳慧有些無奈罷了,但是時間久了也一樣會知道。
反抗不可能。稍有不慎楊家全軍覆沒,此時省廳打來電話,寧德軒涉及國寶失竊案,旗下的生意全部停止,所有人接受調查,一會就會有同志去醫院審訊楊志庭和方雲鶴,這件事已經得到國家的重視。
電話掛斷,楊德遠的臉色非常的難看,一下子蒼老了不少,所有生意停止,所有人接受調查,真沒有想到,自己苦苦經營了這麼長時間的家族,這麼快就被打的不堪一擊。宋家與張家會那麼老實?
也沒有給張博林告別,楊德遠推門進入病房內,張博林知道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這個老傢伙不會露出那樣的神色,自己的目的也達成了可以回去了。
病房內,楊德遠看着哭泣的妻子,呆滯的兒子,第一次覺得這麼無力。輕聲的說道:“志庭。如果我想讓你原諒陳子峰,你願意嗎?”
楊母一臉震驚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幾乎是後出來的:“楊德遠,你這個廢物!兒子都這樣了,你還要原諒兇手。”
此時楊志庭無所謂的搖搖頭說道:“隨意,如果陳子峰不好惹,那麼不惹了。”
楊德遠第一次覺得兒子這麼陌生,自己都有些不認識了,彷彿一下子兒子成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