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峰一轉身,再次看到了趙長生,他沒想到這個手下敗將居然還敢出現。
“一招都接不下的廢物,你還來做什麼?”
剛說完,就看到了趙長生後面的跟着的那個中年男人,這才明白剛剛落敗的趙長生,怎麼又敢出現在這裡了。
“喲,原來找來了幫手了。我說這是你爹,還是你後爹。”陳子峰一臉奚笑道。
趙長生剛剛纔在陳子峰落敗,雖然很氣憤於陳子峰的奚落,但是他也不敢和陳子峰多說話,對中年男人道:“叔叔,剛剛就是這小子搶走了我的花瓶。”
這小子混蛋得一塌糊塗,明明是他明買暗搶別人的花瓶,要不是陳子峰半路插了一手,倒是讓他陷害了一個好人。現在居然陳子峰居然成了沒理的人了。
“小子,膽子不小,居然敢搶我們趙家的東西。”
趙金斗作爲趙家的打手之一,雖然沒有什麼管理才能,倒是有一身好功夫。所以,當趙長生被欺負以後,當然是立刻就打電話給他求救。正好趙金斗就在附近,聽到有人居然敢欺負自己的侄子,那還得了?心急火燎的就趕來了。
他聽到趙長生把事情經過一說,眼睛更是放光。錢財誰不喜歡?雖然趙家已經有了很多錢了。
不過,他倒不是趙長生這種蠢貨,就算要搶東西,也要把理由給站住了。兩人一合計,立刻就倒栽了陳子峰一把。
趙金斗繼續道:“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但凡在滄州地界,警察局長都要給我們面子,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搶我們的花瓶?你他媽是不想活了。”這兩個傢伙也不知道是真的沒有看到依然還坐在旁邊喝酒的王虎,還是壓根就不在乎。
王虎坐在哪裡,聽得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紅的。這相當於就是當着他的面,在打他們整個滄州警察系統的臉。眼前的這個趙金斗,他是完全認識的,多次鬧事,他們警察局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王虎只能坐在哪裡,喝着悶酒。
陳子峰雖然已經和王虎稱兄道弟了,但是他也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的警察,居然就是趙金斗口口聲聲喊着要給他面子的警察局長。
陳子峰看了沒有反應的王虎,把花瓶提在手上晃了一下,然後又把花瓶放在桌子上。
“老子今天就算是搶了你的,那又如何?”
趙金斗囂張,陳子峰居然比他還要囂張。
“敢搶我們趙家的東西,死路一條。看打!”趙金斗雖然嘴裡是提示了,手卻早就出手了。
他已經聽趙長生說過了,對方的功夫還不錯,準備上來就偷襲陳子峰,搶佔先機。
陳子峰雖然表現得很是囂張,但是卻是在防着他呢。
趙金斗纔剛動,陳子峰就迎了上去,來了拳頭的硬碰硬。
只聽“砰”的一聲,陳子峰一動不動,趙金斗連退兩步。還不等趙金斗有接下來的動作,陳子峰跟上又是一腳。
趙金斗被陳子峰擊退的時候,臉色就已經變了。還不等他有接下來的動作,陳子峰接下來的一腳又踢了過來,他只得再後退兩步。
一時間,你來我往,兩個人連續交手了七八個回合。陳子峰這才找到趙金斗的破綻,一腳把趙金斗踢飛了出去。
趙金斗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不過,心中卻是已經震驚得不行。他橫行滄州難逢敵手,這才造成了他飛揚跋扈的性格,哪知道今天遇到了陳子峰這個硬茬。
趙長生眼見他心中的大靠山都被陳子峰擊敗了,一時間,“乖巧”得像是鵪鶉一樣不敢說話。
陳子峰拍拍手,拂了拂衣服,這才又坐下來和王虎喝酒,彷彿剛纔的事情都和他沒有關係一樣。
趙金斗剛剛纔被陳子峰教訓了一頓,知道打不過陳子峰,讓他尷尬地在哪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這個時候,趙金斗也看到了王虎,他又有主意了:“我說這個匪徒怎麼有這麼大的膽子,原來是我們偉大的王大局長給的。我說王局長,你好歹也
是堂堂國家公務人員,你就看着公然搶劫發生在你的面前嗎?”
陳子峰也沒有想到陪着自己喝了半天酒的兄弟,原來就是滄州的警察局局長,他意外地看了王虎一眼。
王虎朝陳子峰苦笑了一下:“兄弟,我這個警察局長做得有點窩囊,讓你見笑了。”
和陳子峰打完招呼以後,王虎才站起來,對趙金斗他們說道:“搶劫的匪徒我沒有見到,但是,強買強賣的人我倒是見到一個。”王虎指着趙長生。
“趙先生,你爲什麼不好好回家問問你的侄子,他到底做了什麼呢?”
作爲執法人員,王虎當然是想把眼前的這兩個傢伙給繩之以法。但是,他不敢。如果他敢抓這兩個人,不但他自己會死得不明不白,就連他的家人也會有危險,前面的局長就是他的教訓。
作爲軍人退役的王虎,他當然不怕死,但是他得爲家人考慮。
今天的這場事情,他看得清清楚楚。陳子峰是佔了理,不過,趙家勢力龐大,能夠用這種和稀泥的方式,解決這場爭鬥,對陳子峰是最好的。別看陳子峰現在打贏了趙金斗,趙家比趙金斗厲害的,還有很多。
說到底,他也是爲陳子峰考慮。免得這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就折在趙家的手中。
趙金斗知道今天討不了好處了,知道正好藉着機會收場最好。他佯裝狠狠地看了趙長生一眼:“都是你做的好事,看我回家不讓大哥教訓你。”
“教訓”完趙長生的趙金斗,又不甘心地盯着陳子峰:“小子,功夫不錯,敢不敢留下名字?”
陳子峰哈哈一笑:“有什麼不敢的?大爺叫陳子峰,憑你們的能力,不用告訴我住哪裡吧。”陳子峰故意沒有說出住處,就是爲了避免給其他人引起禍害。
他自己是怎麼都不可能怕了趙家的,但是趙家要是對付其他人呢?
趙金斗冷笑一聲道:“好說,後會有期!”
趙金斗咬牙切齒地走出小飯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