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林泉正好對六叔道:“老六啊,那這件事可就拜託你了啊!”
“這有什麼拜託不拜託的,你家大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這麼點事兒,我肯定得給你辦好啊!”
老六叔的手,和蕭林泉的手握在一起,用力的晃了晃,他臉上的表情,也顯得無比的鄭重。
蕭大根看着兩人有說有笑的樣子,很是不解地問道:“老爸,老六叔,你們倆這是在幹啥呢?”
“哈哈哈,大根,你回來了啊。”
老六叔鬆開蕭林泉的手,來到蕭大根身邊,大笑道:“大根啊,六叔我還沒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這條小命可就沒了……”
“嗨,這有啥,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蕭大根擺了擺手,道:“再說了,你這是幫我做事兒的時候傷到的,這要是放在外面,可得算是工傷的,我這不也是應該做的嗎?”
“大根啊,你也別給叔臉上貼金了,我那算啥工傷,我那是不聽勸告,鬼迷心竅才受的傷,和你是沒啥關係的。”
六叔認真道:“六叔我雖然文化不高,可是,這道理,我還是懂的。”
“就是,大根,不管怎麼說,你六叔這命是你救得,現在你有帶着咱們家發財,咱們家要是再不記你的情,那我們還是人嗎?”
六嬸也開口道:“以後啊,你要是有什麼事要我們辦的,你就儘管說,只要我們能辦到的,就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
聽見這些話,蕭大根的心中,忽然覺得無比的舒坦。
放在以前,這六嬸可是對他不假辭色的。
甚至,六嬸還帶人來坑害他,想要訛詐他家的錢財。
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這些事情後,不僅兩家的關係緩和了,還時不時的互相幫助。
“行,六叔,六嬸,客套的話,我也不說了,反正,以後只要我有飯吃,就絕對不會讓你們餓着。”
蕭大根點了點頭,道:“對了,老爸,你們剛纔在說什麼啊?什麼拜託不拜託的?”
“呵呵,是這樣的,你爸說,你想在你家門口搞一個集散中心,想要把地平一平,所以,他找我幫忙呢。”
六叔笑道:“以前我年輕的時候,在外面工地上打過工,對這些東西有些瞭解……”
“喲!那可太好了!”
蕭大根一拍手,道:“我剛纔還在發愁,不知道該去哪兒找人呢,既然六叔你會,那我就給你說了。”
頓了頓,蕭大根又道:“等把我家這地平了,六叔你順便再去我師父哪兒圈個地,修個圍牆,再建個小樓。”
“你師父?”
六叔納悶道:“大根,你師父是誰?”
聽見六叔這話,六嬸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我不是給你說過了嗎?福伯他收大根當徒弟了……”
“你瞧我這記性!”
六叔這才一拍腦門,道:“好,沒問題,只不過,這工程有點大,我得再去找點人才行。”
“成,六叔,那這事兒我就交給你了。”
蕭大根拿出手機道:“六叔,你大致算算,看看要花多少錢,我好把錢給你。”
“嗨!大根啊,你這還談什麼錢不錢的?”
六叔擺手道:“我們家跟着你,一個月得賺好幾萬呢,這修個牆平個地的事兒,又費不了多少錢,你就甭給我了。”
“這可不行!”
蕭大根搖頭道:“六叔,咱們一碼歸一碼,這地是我家的,牆也是給我修的,再說,還有一個小樓,雖然我不懂這裡面的道道,但是我也知道,這起碼的大幾萬吧?”
“就是這個理兒!”
蕭林泉也開口道:“老六啊,這事兒你就別說了,我們家現在可不差那點兒錢的,根兒,你說是吧?”
“可不是,六叔,這樣吧,我先給你十五萬,要是不夠的話,你再問我要。”
蕭大根點點頭,道:“至於怎麼修,要請多少人,這些事我都不過問,反正,只要你修好了就成。”
“這……”
六叔皺着眉頭想了想,道:“那成,既然大根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扭捏了,我這就去找人,然後儘快給你把東西搞出來。”
說罷,六叔便帶着六嬸離開了。
“老爸,我去一趟牛頭山啊。”
蕭大根看着離去的六叔,也邁步走了出去,他打算去牛頭山走一趟,去研究研究那些毒物。
他能猜到,安憶仙現在肯定是在着手收購天星酒樓的事,之後,肯定會需要他提供毒物。
因此,蕭大根在想,自己的毒物,能不能做的和別人不一樣?
能不能像佐料植物一樣,賣出幾十倍的價錢?
要是可以的話,那可比佐料植物賺錢多了啊。
而且,他還想順便去看看,黃秋霞現在在幹什麼,要是她獨自一人在家的話……
蕭林泉見狀,也沒有多說,便轉身回了屋,他知道,現在蕭大根長大了,用不着他再去抄心了。
時間緩緩流逝,很快,便是兩個多星期過去了。
蕭大根每天的生活,也形成了規律。
他每天早上,便在自己家門口收購佐料植物,然後交給安憶仙叫來的司機。
再之後,他便前往牛頭山,用佐料植物培育毒物。
偶爾去找黃秋霞聊聊天,談談人生什麼的。
而且,這段時間以來,村裡的所有人,都跟着蕭大根開始種植佐料植物了。
至於周扒皮,自從他被抓之後,他的老婆便不知去向了,他的家裡人去樓空,就連那些龍鱗雞都被人給運走了。
只不過,過來運雞的人發現,之前交給周扒皮打理的龍鱗雞,有許多都病死了。
這讓清州珍禽繁育中心,和柯麥納公司的人覺得,大澤村是不適合飼養龍鱗雞的地方。
因此,他們也沒有再回來找其他人飼養龍鱗雞。
這一天,蕭大根捏着一瓶礦泉水,邁着歡快的腳步,走向了牛頭山。
在經過黃秋霞家的時候,他停下腳步,將手裡的礦泉水,遞給正在耕耘的黃秋霞,道:“秋霞姐,喝點水吧。”
黃秋霞擺手道:“不用了,我不渴。”
蕭大根將礦泉水塞進黃秋霞手中,笑道:“秋霞姐,就算是不可也得喝點水才行,畢竟,女人都是水做的,要是你不多補充點水,那不是名不符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