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對於那個害梁山和她不能一起上大學的傢伙,蘇蘇表示了極大的憤怒。
“梁山,不管你去不去邗大報到,這個篡改學歷的事情,一定不能不了了之,我回去就跟我爸說,他有個中學同學是我們市局的……”蘇蘇現在是非常迫切地想要找到那個“害人精”,只要找到他,蘇蘇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了。
梁山當然也是一樣的,對於那個坑害自己的傢伙,他是不會饒恕的。而且他現在已經開始讓人秘密調查了,不但要保證這個篡改他志願的人被繩之以法,更重要的是他懷疑這件事的幕後主使可能和他的另一重身份有關。
如果真的如他推測的那樣,那他今後的危險就會更大!
梁山和蘇蘇並不知道,與此同時,那個篡改梁山志願的人,也正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惶惶不可終日呢!
“老宋,你這趟出去時間可不短啊!案子破了嗎?”宋銓的母親瞿英一邊吃飯一邊問剛剛到家的丈夫。
宋嶽勇笑了笑說道:“案子的事情你少管,這點紀律都不懂?你還是我老婆嗎?”
“喲!喲喲……宋嶽勇,你跟我提紀律?你們刑警隊的就了不起啊?你辦的都是大案子……看不起我們這些派出所的片警對吧?”瞿英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片警,但她同時也是全國勞模,邗江市的十大優秀民警之一。
如果說從職業生涯的個人成績來說,瞿英比宋嶽勇可要強不止百倍了。當然,當刑警的丈夫宋嶽勇其實也不差。他是部級的偵查英雄,破過不少的大案要案,只是職業情況特殊,對他的表彰都是系統內部的,名氣沒有老婆大而已。
聽着父母的對話,
宋銓也插不上話,但難得的是今天的氛圍……一家三口聚在一起吃飯的時候,在他們家可並不多。大多都是他和母親一起,有時候只有他一個人。
“爸媽!你們就別爭了,多吃點這個黑胡椒牛柳,這是我做的……以後等我上學了,你們就沒這口福了!”宋銓在家常做飯,今天這一桌子菜就都是他做的。
他說的也是實話,他已經被金陵森警高專錄取了,很快就要去金陵上學了,以後一家三口吃飯的機會就更少了。現在對他來說,特別珍惜這種一家子在一起的日子。
宋嶽勇聽到兒子的話,笑了笑說道:“對!不吵了……小銓,你馬上就要去金陵上學了,這是好事……雖然這森警高專,從專業上來說差了點。但你是我宋嶽勇的兒子,不管幹什麼警種,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出一番成績來的!去,那瓶酒我們爺兒倆喝一杯!”
“你瘋了!叫兒子喝酒!小銓,你給我坐下……我還有話要問你呢!”瞿英把兒子按住之後,一臉嚴肅地問道,“小銓,我記得你說過你們同學中有個成績很好的學霸……是不是叫梁山啊?”
梁山!
聽到這個名字,宋銓本能地就有些緊張……
那天換了梁山的口令卡之後,他趁着下午齊致遠上廁所的機會溜進了他的辦公室,改了志願。
由於時間短,他就只改了第一志願。在選擇學校的時候他並沒有按照秦陽的指示給梁山改成中南醫大的獸醫專業……而是按照梁山本身的理想給選了邗大的中醫藥學院。
梁山家是祖傳的中醫,而且邗大是本地的學校,就算是梁山去邗大讀書……對於梁山來說也是個比較“不錯”的選擇。
這也是宋銓念在梁山和他之間的“情誼”上,給梁山“手下留情”了。
這些日子,宋銓都在家呆着,哪裡都不去,就怕遇到同學。在他心裡就只期盼着能夠早一點開學,早一點去金陵,離開邗
江,離開梁山所在的範圍……
可沒想到今天卻聽到母親問起梁山!宋銓本能地就有種不安。
“是啊……梁山以前和我同桌,後來出了點事換了班……怎麼了?”宋銓故作鎮定地問道。
瞿英的眉宇間有些愁色,她沉聲說道:“他的高考志願被人改了,現在已經報案了……我今天在辦公室聽到這案子。我就想問問你……”
“問我幹什麼?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宋銓聽到這話立刻神情緊張地提高了調門。
“我就想問問你,平時有哪些同學和梁山關係不合,或者有仇的?”瞿英並沒有注意到兒子的反常,“這種事情,要是沒什麼深仇大恨,我還真想不起來,誰能幹這種缺德事!”
聽着母親的話,宋銓後背都透出汗來了,臉也有些一陣紅一陣白的。
缺德事……深仇大恨……
宋銓和梁山沒愁沒怨,要不是他被人威脅,也不會出賣“朋友”。這事情的確是很缺德,這一點宋銓並不否認,但在他心裡卻一直都在想,要不是梁山把秦陽惹惱了,秦陽也不會那麼恨梁山,也不會把自己牽扯進來了。
宋銓的個性懦弱,爲人也有些自私,雖說這是很多人都有的毛病,但在他心裡卻並沒有認識到這一點,或者說他比較信奉的是“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但即便如此,此時在母親的口中聽到“缺德”這兩個字很刺耳,他的臉也有一種火辣辣的感覺。
“我也不知道誰和他有仇……我們平時都不太說話的……”宋銓支支吾吾地給了母親一個回答。
瞿英“哦”了一聲,低下頭繼續吃飯。但坐在宋銓對面的宋嶽勇的表情卻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
他聽到過兒子不止一次提到過樑山的名字,他也知道梁山和宋銓的關係不錯。可爲什麼宋銓今天會這麼反常?
作爲刑警的他,立刻就覺得這有些不正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