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我們走。”葉修牽着林雅的小手,旁若無人的一起離開了天台。留下一衆以蘭院長爲首的醫科大附院的領導們目瞪口呆的,愣在當場。
而今晚策劃中醫科病人跳樓事件的蘭劍,現在正在被京城各家媒體的記者們水泄不通的圍着口誅筆伐呢,蘭劍現在是上天無門,下地亦無路,狼狽不堪,焦頭爛額。等待蘭劍的,將會是法律的審判,國法的嚴懲,現在國家非常重視維護醫院的正常工作秩序,對蘭劍策劃的這種“醫鬧”違法行爲將會進行嚴厲的打擊,根本就無需葉修出手。
“小雅,這是這套軒轅九耀針法的第一層入門心法口訣,你就按我方纔交給你的呼吸吐納導氣方法習練,不出三個月,定然見效。半年後,你就可以正式開始進行第一層心法配套的具體針法技法練習了。”葉修手把手教會了林雅學習最難的軒轅九耀針法的第一層心法口訣,起身說道。
“葉修,你真的要走了嗎?”看到葉修起身,林雅一臉不捨眷戀之色問道。
“時間不早了,真的要走了。”葉修看了看錶說道。
“葉修,你一定要回來啊!”林雅戀戀不捨的拉着葉修的手不放說道。
“小雅,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葉修咬牙,一狠心,把手抽了回來,轉身往門外走去。
“葉修,不管多長時間,小雅都會等着你回家!”林雅一臉悲傷之色,追着葉修出了房門,倚靠在門框邊,目送葉修離開,竭嘶底裡的喊叫道,語氣十分的堅定。
葉修心裡有種莫名的感動和溫暖,但是他的腳步並未因此停下,他頭也不回的快步進了電梯。葉修擔心自己心軟回頭轉身後,便再無踏步前行的勇氣了。
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啊。
離開林雅居住的小區,葉修一看時間,已經是夜晚九點半了,已經超過今晚野戰司令部探索隊舉辦的出征酒宴半個小時了。
葉修一路緊趕慢趕的,在十點多的時候,車子駛進了崗哨重重的野戰司令部防區。
下了車,葉修一路飛奔。
在探索隊的集結營房門口,葉修聽到了從裡邊傳出來的豪放笑聲和喝酒碰杯的聲音,這個時候,營房裡的出征酒宴正進行到酣暢之時,衆人正豪飲歡暢着呢。
葉修悄悄進入燈火輝煌,寬敞明亮的探索隊營房。
白薇這時候正一手拿着一瓶啤酒酒瓶,另一隻手熱情的攀着戰友的肩膀,和探索隊隊員們依次碰瓶豪飲呢,真是豪爽英氣逼人呀。
“葉醫生!你一晚上都不見人影,你到底跑哪去去了?”大葛眼睛尖,發現了悄悄混進人羣中的葉修,大聲叫喊說道,拿着酒瓶,搖搖晃晃走了過來。
“噓,大葛,你就不能小聲點喊嗎?”葉修趕緊快步上前,捂住還想喊叫的大葛的嘴巴,輕聲提醒說道。
“葉醫生回來了!大家歡迎葉醫生歸隊!”可是葉修還是晚了一點,探索隊隊長蔡元龍正從營房的一側的裡間走出來,剛好瞧見了藏在人羣中的葉修,於是便大聲叫道。
頓時,酒宴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往葉修身上看了過去!
葉修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放開捂在大葛嘴巴上的手。
“葉醫生,我聽白薇說的,你的酒量很不錯,今晚機會難得,不如我們就趁此良機,當着大家的面,來比一比如何?”蔡元龍無論從白薇那裡聽到任何對葉修好的評價,他的很不爽,心裡總是要憋着一股子狠勁,他要當着衆人的面,當着白薇的面,要給葉修這個半途殺出的愛情程咬金一個厲害瞧瞧,在白薇面前證明自己比葉修強,展示真男子汗的雄風。
蔡元龍這麼做,就是想讓探索隊所有隊員清楚的明白,在探索隊裡,就只有,也只能有他——蔡元龍一個王!
“隊長,不對。葉修遲到了一個小時,按照規矩,他必須接受罰酒的懲罰,罰酒三瓶!才行!”有隊員站出來,指着葉修,大聲的喊道。
在場探索隊的隊員們紛紛點頭附和,一致贊成這個說法。
白薇俏臉微醺,有點紅撲撲的,她三分憂慮的神色盯着人羣裡的葉修看着。
白薇憂慮的是,以蔡元龍的海量,如果葉修在先被罰酒的情形下再來和蔡元龍比拼酒量,葉修可就兇險萬分了。要知道,蔡元龍的酒量可是軍中出了名的狠,就算是素以酒量聞名的白薇也自感弗如啊。
要論喝酒,兩個白薇也不是一個蔡元龍的對手!
“好啊,大家高興就好,今晚我就豁出去了,海子,給我拿三瓶茅臺酒來!”葉修索性把外套有了,大聲喊道。
“哇!這傢伙瘋了嗎?”
“三瓶茅臺酒?他以爲是啤酒不成?”
……
“葉醫生,你誤會了。自罰三瓶,啤酒就行了,用不着上白的。”海子對葉修有好感,走過來笑着提醒說道。
“堂堂男子漢,喝就要喝白的!喝啤酒算什麼事?”葉修沒有猶豫,大聲應道。
葉修的豪言壯語,令在場的探索隊隊員們個個驚歎驚呼不已,衆人均是一臉驚訝之色望着葉修,沒有人相信他能喝光三瓶茅臺酒,還能站着不躺下的。
“給他拿!再去拿一箱紅星二鍋頭出來,待會兒我要和葉醫生對飲!”蔡元龍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些,臉上閃過一抹冷毅不屑之色,大聲喝令說道。
“好!一箱怎麼夠?三箱!”葉修望着蔡元龍,補充喊道。
蔡元龍和葉修就這麼隔空互相對着幹上了,營房裡的緊張氣氛頓時躥升到了高點。
葉修的話語聲落下後,當即遭到全體探索隊隊員的嘲諷笑聲和口哨聲,沒幾個人相信葉修能這麼厲害,在幹光三瓶飛天茅臺酒後,還能和軍中酒王蔡元龍一爭高下,還三件紅星二鍋頭呢,怕是再多一瓶也不成了。
“飛天茅臺酒三瓶,來了!”海子提着三瓶飛天茅臺酒走到一張酒桌前,將酒擺放好,蓋子什麼的都給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