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開口說話的葉修回眸,展顏一笑,算是給清荷仙子這個大無畏的舉動致敬了吧。對於清荷仙子這種寧可犧牲自己也要保全她人的大無畏行爲,葉修是打心底裡敬佩的。
陸豐志在必得的一擊竟然被人給輕而易舉的就化解掉了,這讓他十分的震驚,當他聽到清荷仙子叫喊出的“葉修”名字後,他更是雙眼圓睜,盯着突然闖入的葉修上下打量了起來。
看到對方並未連續出招,破掉天羅地網的葉修也就沒有進一步的行動,而是回劍緊守門戶,護着清荷仙子往後退開了幾步,與後邊一臉驚訝之色的王珞珈站在了一起。
“葉修,你左肩上的傷?”王珞珈還是放心不下,小聲詢問說道。
“不礙事的。”葉修微微一笑應道,挺從容自信的。
“嗯。”得到葉修的親口迴應了,王珞珈這才把提着的心放下了。
“葉修,好險你來的及時,要不然今天我就香消玉殞了。”清荷仙子現在回想起漫天的扇影向她洶洶壓過來,她還後怕心悸不已呢。
“呵呵,我怎麼會讓你這朵小花還未綻放就凋零了呢?放心了,有我這個護花使者在,這裡沒有人可以傷得了你們。”葉修微笑說道,臉上滿是自信之色。
葉修現在左肩傷勢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他已經將白袍仙翁所傳授的神秘劍法完全吃透了,這便是他今天豪氣衝雲霄的最大原因所在。
相比於那天在妖族領地裡與青獅妖王交手時的葉修,今天的葉修的實際戰鬥實力只強不弱。
“葉修!你終於肯出來了嗎?我還以爲你要躲在女人裙襬下苟延殘喘殘生了呢。”陸豐語帶嘲諷的挖苦貶損葉修說道。
陸豐此言一出,大殿裡金聖門的弟子們全都鬨然大笑了起來,一個個的還朝葉修吹鬍子瞪眼睛,不斷做着各種肢體侮辱的動作,不堪入目。
“你們是何人?敢來武盟挑釁鬧事?”葉修厲聲質問對方說道。
“哼,武盟?葉修,你別以爲自己炮製出一個下九流的狗屁宗門出來,就以爲能夠憑此能讓我們金聖門投鼠忌器,不敢對你下手了嗎?”陸豐冷哼一聲,輕蔑的語氣斥道。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赤霄子的同門師兄弟呀?”聞言,葉修便更爲肯定了,和自己之前的猜測一樣。
“怕了?晚了!”陸豐得瑟的昂頭說道,一副很了不起的驕狂派頭。
“我發現你們金聖門的人都有一個臭毛病。”葉修淡淡笑說道。
“你說什麼?”聞言,陸豐當即怒瞪葉修,喝問說道。
“你與赤霄子一個德性,自大輕狂!”葉修冷聲說道。
“葉修!你知道我今天來這的目的嗎?”陸豐看到葉修在他的威壓下,竟然還可以這麼談笑自若的,他便有點不淡定了,厲聲恫嚇問道,想要震懾住葉修。
“還不是爲了給偷雞不成,反被我擊斃的赤霄子報仇雪恨來的?多新鮮啊?”葉修一臉不屑之色,鄙夷的語氣說道。
“放肆!”聞言,陸豐當即怒不可遏,摺扇遙指着葉修,臉色鐵青的吼道。
“且不說你們金聖門此行的目的究竟是爲了什麼?就憑你們今天在武盟大殿上的所作所爲,你們今天就別想走出武盟大殿!”葉修一字一句,冷冷的說道。
“哼,好大的口氣呀?你憑什麼?難不成你想着憑着大殿裡這幾百個武盟的小雜魚,想要玩人海戰術?”陸豐一臉得意之色,譏諷葉修,冷笑說道。
“就憑我手上這兩把三尺劍!”葉修當即回懟說道。
“大言不慚!葉修,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放心,你死後,武盟也將隨你一同逝去!修真界從此以後,不再有武盟!”陸豐獰笑說道,臉上流露出了幾分陰狠的殺氣。
聽陸豐的口氣,他此行,不僅僅是擊殺葉修而已,還想要一手摧毀掉葉修一手建立起來的武盟的。
“葉修,你千萬不要大意了,這個人叫陸豐,是金聖門門主金聖仙王座下首席大弟子,聖仙道果,手中那柄摺扇法力很大,不少同階的聖仙都敗在他那柄摺扇下了。”怕葉修不清楚對手底細,掉以輕心,身旁的清荷仙子用傳音入密的方式,悄然提醒葉修說道。
葉修扭頭望向身邊好心提醒自己的清荷仙子,對她報以微笑迴應。
“誰願替赤霄子師弟雪恥報仇?”陸豐大聲叫道。
“大師兄,我等願替赤霄子報仇雪恥!”陸豐此言一落下,他身後便有四名金聖門的弟子應聲答應道。
“你們也不用選人了,一齊上吧,我不介意的。”葉修一臉輕鬆淡定之色,淡淡笑應說道。
“放肆!”那四名金聖門的弟子看到葉修竟然這麼不把他們這些金聖門的仙人們放在眼裡,均是一臉怒意,齊聲喝斥說道。
“葉修,你肩傷?”看到葉修待會兒就要面對金聖門衆多弟子的圍攻,王珞珈不淡定了,她望着葉修,不無擔心的說道。
“珞珈,沒事的,金聖門這幾個小魚小蝦的,我還不看在眼裡呢。”葉修微笑安慰王珞珈說道。
金聖門四名弟子看到葉修正分心與王珞珈說着話,他們四個人相互使了個眼色,一齊悄悄動手!想要殺葉修個措手不及。
不過,他們做夢也麼有想到,葉修這個他們看不起的凡人武修,神念力正罩着他們呢,他們的一舉一動,均在葉修的掌控之下。
陸豐此時正一臉胸有成竹之色,淡定自若的冷眼看着自己四個師弟聯手對付葉修呢。
以陸豐的設想,對付葉修這個大逆不道,弒殺赤霄子的兇徒,根本不需自己這個堂堂金聖門的首席大弟子出馬,就算自己把葉修殺了,消息傳了出去,也不會給自己帶來多少好名聲,反倒還會落人一個以大欺小的笑柄,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精打細算的陸豐是不會去做的。況且他與赤霄子之間的師兄弟情誼也沒多深,自己犯不着爲了一個死去的,籍籍無名的師弟搭上自己的一世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