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傳出來的聲音讓道雲琪急了,她一臉焦急之色望向葉修,眼中滿是求助的神色。
不過道雲琪與葉修交情不是很深,道雲琪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向葉修求助。
畢竟這次將要面對的對手不是易於之輩,對方可都是仙界中的仙門勢力,而且還都是四品仙門的呢,實力不俗,一般人還真就不敢正面與這一類仙界中的仙門勢力發生衝突呢。
道雲琪雙眸中的急切求助之色,葉修看到了。他不用道雲琪開口,便心領神會對方的心意,兩步並作一步,快步上前,一腳踹開了虛掩着的廂房房門,一陣風似的閃身進入了房間裡。
只見房間裡端坐着一個身着藍色錦袍的國字臉男子,在這個國字臉跟前,兩名同樣身着錦袍的男子正合力押着頭髮花白的道中天,使勁將他往地下摁呢。
不過道中天還挺硬氣的,硬憋着一口氣,至死都不肯下跪拜師。
葉修進屋後,不由分說。上前給押着道中天的兩人肋下一人猛戳一指。
第十重的玄陰真勁透體而入,瞬息間就令兩名正在施暴的天命宗弟子勁力盡失,半身麻痹了。
道中天趁勢掙扎站起。怒目望着端坐在他面前不遠處的那名藍袍國字臉男子。
“你是何人?”見狀,那名端坐着的藍袍國字臉男子臉色不由得一變,他盯着突然闖入的葉修厲聲問道。
葉修不屑的笑了笑,沒有理會對方的喝問,而是反問說道:“你們天命宗的人還要不要臉了?這種強人所難的齷齪醜事也做得出來?”
“哼,臭小子,既然知道我們天命宗的名頭,你還敢與我們作對?我看你是嫌命長了?”藍袍之人臉色陰沉,冷聲回道,話語裡還帶着些許恐嚇的味道。
“我沒想與天命宗作對,只是看不慣某些人的卑劣做法!”葉修不懼對方的恫嚇,義正辭嚴的懟道。
“爺爺,你沒事吧?”這時候道雲琪扶着道中天,小聲詢問說道。
“小琪,爺爺沒事。”道中天應道。
聞言,葉修懸着的心也放下了,只要人沒傷着,就都好說話,要是道中天真傷了,葉修可不會理會這些仙人究竟來自哪裡了,先揍了再說。
“臭小子,我們天命宗收徒弟,管你什麼事?你是不是有點多管閒事了?”藍袍之人起身,試着給他的兩個半身麻痹的手下解除麻痹狀態,可是任憑他如何施展擺’弄,就是無法將自己的兩個手下從麻痹狀態中給解脫出來。
藍袍國字臉起初還以爲只要自己出馬,不消多時就能夠把自己的手下弟子解救出來的,可真當他弄起來後,這才覺得遠不是那麼一回事,葉修的截穴手法實在是太高明,太厲害了。他全力以赴的施展,連着換了多鍾解穴手法了,可自己的兩個手下弟子仍然還是一臉懵逼的神色,一動不動的望着他呢。
葉修截穴法的厲害之處,手法什麼的到還是其次,最爲重要的是那股無比精純的第十重玄陰真勁。
葉修這第十重玄陰真勁可是三界之中的至陰之氣了,哪有那麼容易就能夠化解得了的?就算對方是強如天仙品階的仙人,若是被葉修第十重玄陰真勁截穴手法點中後,還是得老老實實的躺下,一時半會兒的還動彈不了呢。
道中天爺孫兩個在一旁全程看到了藍袍國字臉不斷的給自己的兩個弟子解穴時的窘態,他們此時都一臉驚訝之色,扭頭望向葉修,心裡面都很震驚,葉修究竟是用什麼神秘手段將兩個天命宗的弟子給制住不能動的?
葉修也知道道中天爺孫倆心裡的疑問,不過他只是對爺倆個報以微微一笑,除此之外,沒有其它任何迴應了。
此時的藍袍國字臉腦門臉頰上已經沁出斗大的汗珠出來了,看得出來,他爲了給自己的手下解穴,更爲了給自己這個天命宗的長老長臉,他的確是拼了。
解穴陷入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藍袍國字臉收手也不是,不收手也不是,這讓他心裡急得火燒火燎一般。
若是堅持解穴不收手,看這情況,兩名被葉修截穴手法點中的弟子,估計一時半會兒是不大可能弄出什麼實際動靜出來的了,他堂堂一個天命宗的長老,自詡高人一等的聖仙品階的仙人,這臉面往哪擱呀?可若是就此收手的話,兩名弟子依舊動彈不了,像兩個木偶人一般傻傻杵在原地,那景象着實不好看。再說了,放任自己的弟子不聞不問,這對他這個天命宗自命不凡的長老來說可是一件“啪啪”打臉的莫大丑事呀。
藍袍國字臉此時陷入到了一個極端尷尬的境地,臉色漲‘得通紅,他都不敢看葉修了,汗顏吶,一個年輕的凡人武修就能讓他這個自詡高人一等的天命宗聖仙長老進退不能,手忙腳亂了,他心裡面那個苦呀。
葉修也懶得去看他們,而是走到道中天身旁,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問道:“道前輩,你爲何執意不肯加入天命宗呀?”
“唉,你有所不知啊。天命宗雖說是仙界的四品仙門,可是天命宗在仙界的名聲可不怎麼好。”道中天同樣用傳音入密的方式迴應葉修說道。
“哦?願聞其詳。”葉修瞥了眼正在一旁使出吃女乃之力,拼命解穴的藍袍國字臉,好奇的問道。
葉修心裡也很奇怪,他不解道中天爲何那麼執拗,說什麼也不願意拜入天命宗,方纔兩名天命宗的弟子合力強摁着道中天,也沒能迫其就範。
“老朽參加了這麼多界論武大典,和仙界中的仙人們打交道多了,自然也就對仙界裡的一些仙門勢力多少知道一些的了。這個天命宗在仙界裡的名聲非常差,幾乎到了人神共憤的程度了,我道中天一生做人做事光明磊落,不屑與之爲伍,絕不會爲了有一個依靠,而墮了自己的名節。“道中天言語中對天命宗十分的不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