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冥勢如破竹般殺過,餐桌全被挑翻,盤子酒瓶碎了一地,菜汁飛濺,沿途阻攔的人被打得橫七豎八的倒地,一片狼藉。
“我靠,這傢伙還是人嗎?怎麼這麼猛?”短短几分鐘內,已有一半的人倒下,然而秦冥卻毫髮未傷,龐浩海嚇得頭皮發麻,腳下連連後退。
狂刀已遠遠的躲開,並不想摻合進去,他斷了一條胳膊,有心也無力。
豹子面沉似水,始終沒有動手,眼看着一半手下橫倒在地,剩下的人心驚膽顫,都不敢再貿然上前,根本擋不住秦冥,他大喊一聲:“住手!”
秦冥對豹子的話充耳未聞,繼續衝向龐浩海。
“擋住他!”面前已無人,龐浩海驚慌失措的大叫,調頭就跑。
“住手!”豹子拎着砍刀,一個縱躍,攔住了秦冥的去路。
秦冥速度不減,鐵棍橫掃千軍般掃過,豹子迫不得已揮刀格擋。
“當”的一聲撞擊,豹子頓感手臂發麻,砍刀脫手而出。緊跟着,秦冥的鐵棍又掃了回來,他躲閃不及,被掃中了肩膀,整個人也跟着摔倒在地,胳膊疼得就如同折斷一般。
龐浩海回頭看到這一幕,跑得更快,秦冥森然冷笑,拿鐵棍當標槍使,猛地拋了出去。
“啊!”鐵棍徑直飛過,一下子洞穿了龐浩海的肩頭,龐浩海如殺豬般淒厲的慘叫一聲,一頭栽倒在地。
“現在知道誰沒有好果子吃了吧!”秦冥健步衝上,一腳踩在了龐浩海身上,探手將鐵棍拔了出來。
鮮血頓時順着龐浩海的傷口流淌而出,疼得他慘嚎不止,面目因極度痛苦而扭曲,滿頭都是豆大的汗滴。
“手下留情,有話好說!”豹子爬起來,顧不得自己的傷勢,急忙呼喊道。
秦冥冷冷的掃了一眼,質問道:“你們派人去紅蓮會所蹲守,到底想幹什麼?膽敢騙我,一棍子讓他腦袋開花。”
“我們聽說紅蓮會的會長是你的清人,所以纔派人去盯着,找機會報仇。”豹子心知事情已敗露,只能說實話,否則激怒秦冥,龐浩海不死也得丟半條命。
“我最恨你們這種對我身邊的人下手的無恥之徒!”親友是秦冥的逆鱗,觸者死,他自然不會手下留情,又是一鐵棍下去,硬生生的刺穿了龐浩海另外一個肩頭。
龐浩海歇斯底里的慘嚎一聲,雙眼上翻,疼暈過去。
“這件事是我們不對,但不能全怪我們,龐少聽信了陳明軒的讒言,是陳明軒出的餿主意。”爲了保住龐浩海一條命,豹子決定出賣陳明軒,分散秦冥的怒火。
“又有陳明軒這個攪屎棍子,遲早跟他算總賬!”秦冥冷哼一聲,“幸虧你們還沒有動手,否則我保證你們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這次暫且饒過你們,再敢踏入東海市半步,被我遇上就是死路一條。”
“我們馬上走,保證再也不踏入東海市。”豹子趕緊表態道。
秦冥又冷哼一聲,揚長而去,在場還能站着的混混不敢阻攔,紛紛讓路,
直到秦冥離開才鬆了一口氣。
“這傢伙還是人嗎?咱們五六十號人竟然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早知如此,我保證不動手,純屬自討苦吃。”
豹子的臉色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上前查看過龐浩海的傷勢,急忙派人把他送往醫院救治……
接下來的幾天風平浪靜,轉眼到了週五,明天週六開始十月一的七天長假,公司大部分人都安排好了遊玩計劃,連上班的心情都沒了。
熬到下班時間,秦冥在公司附近的飯店吃過晚飯,打車直奔東海國際機場,坐晚上八點多的航班,飛往巴黎,去看望白玲瓏和伊莎貝拉。
不過,他並沒有提前打電話告訴兩人,準備給她倆一個驚喜。
與此同時,劉雯靜和蘇夏月也打車前往碼頭,準備登上瀚海集團旗下的公主號豪華遊輪,開始海上長假之旅。
“秦哥給我們的會員卡真能免費吃喝玩樂嗎?”暮色降臨,來到碼頭,劉雯靜手中拿着秦冥給的鑽石會員卡,心裡直打鼓。
“試試不就知道了,大不了白跑一趟唄,相信秦哥也不會騙我們!”蘇夏月滿不在乎道,若不是有秦冥給的免費卡,她纔不會來豪華遊輪上玩,消費不起。
“兩位小姐,請出示船票!”說話間,兩人走到了公主號遊輪檢票口,負責檢票的人員禮貌的道。
“我們有會員卡,可以上船吧?”劉雯靜急忙把鑽石卡遞了過去,試探性的問道。
工作人員接過這張紫色鑲鑽的卡,看了看,不禁皺起眉頭,因爲他從來沒見過這種會員卡。“小姐,你確定這是公主號的會員卡嗎?”
“這是朋友給我們的,據說可以在瀚海集團旗下任何一艘遊輪上無限消費,你幫我們查查唄!”蘇夏月道。
“好吧,請稍等!”工作人員拿不準,通過對講機向領導反映情況,並詳細將這張鑽石卡描述了一遍。
時間不大,一個有些禿頂的中年男子小跑着來到了近前,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鑽石卡,越看越激動,問道:“持卡的客人是哪位?”
“是這兩位小姐!”工作人員回答道。
中年男子立馬滿臉陪笑,躬身施禮,禮貌恭敬至極,彎着腰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兩位尊敬的貴客,歡迎光臨公主號,這邊請,兩位在船上有任何需要儘管吩咐,我們一定竭盡全力滿足。”
“你太客氣了。”面對中年男子如此恭敬的態度,劉雯靜和蘇夏月都有些不適應,簡直比親媽還親。
“應該的,能接待兩位貴客是我的榮幸!”中年男子雖然疑惑這兩個年輕女孩怎麼會有集團的至尊鑽石卡,但態度上不敢有半分不敬。“我馬上派人安排最豪華的客房,兩位將在船上享受到最頂級的服務。”
工作人員則是大吃一驚,還從未見過經理對哪位客人如此恭敬,就算集團董事長來了也不過如此,莫非這兩位美女中有一個是董事長的千金大小姐?
劉雯靜和蘇夏月互視一眼,欣喜之餘帶着
驚訝,秦哥只說可以免費吃喝玩樂,沒說能享受到貴族般的待遇啊?看來這張卡真是好使,在船上有的玩了……
在經歷了十三個小時的飛行後,國際航班降落在了巴黎戴高樂機場,由於時差的緣故,此時的巴黎是凌晨四點左右。
出了機場,秦冥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白玲瓏租住的公寓。
約莫四十分鐘之後,出租車停在了一處歐式風格的高檔公寓樓下,付過車錢,秦冥樂呵呵的下車。
因爲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他已養足了精神,左右看看四下無人,一個加速助跑,身輕如燕般順着牆壁爬了上去。
來到三樓,秦冥輕輕的推開了一扇窗戶,躡手躡腳的鑽了進去。整個過程不超過五秒時間,如果他有心做採花大盜,估計沒有哪個黃花大閨女能倖免。
屋內的裝飾極其典雅,空氣中飄散着一股好聞的茉莉花香味,即使不用看,單聞這股香味也能猜出是女人的閨房。
寬大的雙人牀上,躺着一具迷人的身影,顯然是個女人。此刻她睡得正香,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人闖了進來。
秦冥腳下無聲,緩步走到牀邊,低頭欣賞片刻牀上女人的甜美睡姿,赫然正是白玲瓏,彷彿等待王子將她吻醒的睡美人。
看着這張闊別幾個月的妖嬈尤物,秦冥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邪惡的笑意,悄悄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白玲瓏穿着一身月白色絲質睡裙,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線盡顯無疑,睡夢中的她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似真似幻的椿夢,與夢中的男子一番纏綿悱惻……
“嗯……”白玲瓏的喉嚨中發出一陣膩膩的鶯吟,那聲音彷彿能酥到人的骨子裡,又讓人熱血沸騰,勾起犯罪的衝動。
那種纏綿的感覺越來越真實,白玲瓏難以自持,身體本能的迎合起來。
或許是秦冥的動作過大,也或許是太過舒服,白玲瓏從夢中醒了過來,緩緩睜開了朦鬆的睡眼,忽然發現懷中抱着一個男人,原來不是椿夢,而是真實的。
“你……滾開!”白玲瓏嚇得驚慌失措,瞬間睡意全無,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別動,是我!”秦冥柔聲道。
“秦……秦冥,真得是你嗎?”耳邊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白玲瓏如遭雷擊般停止了所有動作,藉着清晨朦朧的光線,只能依稀分辨出眼前之人大概的輪廓,看起來很像是秦冥,但她又不敢確定。
這時,牀頭燈打開了,昏黃的光線亮起,白玲瓏也漸漸看清了眼前之人的容貌,不禁又驚喜又激動。“我……我沒有在做夢吧?”
秦冥動了動身體,壞笑道:“有感覺沒有?”
那種感覺無比真實,白玲瓏立刻心歡怒放,緊緊的抱住了秦冥。“真得是你,來之前也不告訴我一聲,你要嚇死我啊,我還以爲是哪個色膽包天的流氓呢!”
“除了我這麼色膽包天之外,你覺得還會有別人嗎?”秦冥的壞笑更濃,繼續提槍上陣,縱橫馳騁,以解相思之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