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歡愉,身體上雖然有些疲憊,但是對王新來說精神上卻神清氣爽。
穿好衣服,洗漱完畢,準備去吃早餐。
莉莉似乎不太願意起牀,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太過瘋狂,導致起不來了。
“好吧,不起來就不起來,待會兒我給你帶點東西過來吃。”
臨出門之際,王新朝躺在被子裡只露出兩隻眼睛的莉莉說道。
莉莉嬌羞的嗯了一聲。
要說這女人啊,上牀前一個樣,上牀後又是一個樣。
不過,對王新來說這都不是問題,只要這些個女人不會忽然變成男人就好。
哼着小曲,王新愉快的從莉莉的房間走出去。
來到走廊上,朝下望去。
訓練基地的人都已經起來開始鍛鍊,也有氣得更早的傢伙滿頭大汗的從水庫那邊訓練完回來。
伸了個懶腰之後,王新就準備下樓。
忽然只見杏子從樓梯口噠噠噠的快速往頂樓鑽。
“幹嘛去呢?”王新急忙朝杏子喊道:“慢點跑,不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好啊,就算想自己鍛鍊身體,也不是這麼個鍛鍊法啊。”
杏子聽到王新的聲音,一個急剎,手裡拿着的兩個熱氣騰騰的包子險些掉在地上。
穩住身體之後,杏子望向王新叫道:“爸爸……你起牀了啊?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在莉莉阿姨的房間裡面睡覺呀?”
“啊?什麼……睡覺?沒有啊……我在沈樂的房間裡……不對,我在兮兮阿姨的房間睡。”
王新慌不擇言的解釋道。
杏子衝王新吐了吐舌頭:“爸爸騙人,昨天晚上我明明聽見莉莉阿姨在哭……媽媽說你在欺負莉莉阿姨。”
靠!
王新額頭頓時流下一行冷汗,這他孃的也太尷尬了吧。
沒想到莉莉昨天晚上居然叫了那麼大聲,連隔了一個房間的杏子都聽到了。
要這麼說,那樓下的混蛋們不也都聽到了?
不過回頭想想,這也證明了自己厲害。
否則,莉莉怎麼會發出那麼大的叫聲。
“沒有沒有,別聽你媽瞎說,昨天晚上莉莉阿姨腳扭傷了,爸爸給莉莉阿姨揉腳呢。”
王新大言不慚的朝杏子說道。
還沒等杏子繼續發問,王新便立刻問道:“倒是你,還沒告訴爸爸你這麼慌慌張張的拿着兩個包子幹嘛去呢?”
杏子歪了歪小腦袋:“媽媽在上面練功,杏子怕媽媽餓了,給她送包子去。”
王新哦了一聲:“那我們一起上去。”
說罷,便趕緊朝走向杏子。
此刻在房間裡的莉莉,捂着自己的耳朵,臉色紅潤得都快流出血來,腦袋還不停的砸在枕頭上。
“啊啊啊……這下還怎麼見人?都怪你……臭王新……啊啊啊啊……要死啦!”
如果她知道昨天晚上她會不由自主的發出那麼大的聲響,哪怕是打死她都不會讓王新得逞。
王新自然聽不到莉莉的吶喊,這時候他已經抱着杏子到了頂樓。
來到頂樓,發現白衣飄飄的慕容蝶舞正半蹲馬步,氣沉丹田,青色的秀髮迎着寒風飛舞,猶
如電視劇裡魔女似的造型。
“咳……”
王新輕咳一聲,企圖吸引慕容蝶舞的主意。
但是這根本麼沒有,慕容蝶舞繼續呼吸均勻的穩如泰山。
王新沒敢繼續打擾,而是開啓透視儀能。
曼妙的身姿雖然很有吸引力,但是架不住慕容蝶舞周身散發出來的淡紅色的氣團更攝人心魄。
“靠……果然是高手啊!”
王新自言自語的說道。
杏子把手裡的兩個包子捂在胸口,生怕它們變冷了就不好吃。
聽到王新自言自語的話之後說道:“爸爸也是高手。”
王新嘿嘿一笑:“沒錯,爸爸也是高手,不過和你媽比起來,爸爸還差了一點點。”
強就強,弱就弱。
尤其是功夫方面,王新沒有理由爲了面子而吹牛。
看着杏子小小的身體吹着涼風,王新脫掉自己的大衣給她披上。
惹得杏子得意的朝王新吐了吐舌頭。
“都說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沒聽說過是媽媽的小棉襖啊……”
王新揉了揉杏子的腦袋,笑着說道。
忽然,慕容蝶舞發出了聲音:“哼,你又不是她親爸,對你好?別癡心妄想。”
王新撇撇嘴:“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她親爸?”
慕容蝶舞收了架勢,緩緩的轉過頭:“你想我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王新賤笑着搖頭:“不想。”
“不想就好,以後別在我面前說那些下流的話,還有以後要是想和那些女人恩恩愛愛,請找個沒人的山洞……別髒了杏子和陸小曼的耳朵。”
慕容蝶舞邊走邊說。
王新聳聳肩:“我又不是原始人,還找個山洞……算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爲了小朋友的身心健康,王新以後自然不會在她們方圓一百米的距離內和女人滾牀單。
杏子到底不是陸小曼沒有聽懂慕容蝶舞和王新話裡的意思,而是乖巧的把手從王新給她披着的大衣裡頭伸出來:“媽媽,吃早飯……”
慕容蝶舞露出一副開心得不得了的表情一把抱起杏子,狠狠地親了幾下:“我就知道杏子最疼媽媽了。”
杏子嗯了一聲。
雖然包子沒有徹底變涼,但也差不多冷了。
不過在慕容蝶舞看來,就算這兩包子凍成冰坨,她也吃得下去。
“走吧,在這裡吹風,你不怕凍壞,我還怕凍着杏子呢。”
王新朝啃着包子,已經全然沒有第一面那種優雅的慕容蝶舞說道。
雖然這一刻少了些許優雅,但也讓慕容蝶舞顯得更加像一個母親。
接過慕容蝶舞懷裡的杏子,這不是一家人,又是一家人的奇怪組合離開了樓頂。
來到食堂,王新見到了正在和蕭築影說話的胡老前輩以及小八爺。
“王小子過來過來。”
見到王新,小八爺趕忙朝他招手喊道。
王新很不想和小八爺說話,因爲他知道那個老傢伙找他肯定沒什麼好事。
不過礙於胡老前輩也在那裡,他又不好意思拒絕不去。
這樣就太不給胡
老前輩面子了。
讓杏子帶着慕容蝶舞去吃早餐,王新獨自來到小八爺他們跟前。
“小八爺,您有什麼吩咐?”
小八爺拿着一根牙籤,一邊嘬着牙一邊朝王新笑眯眯的說道:“王總就是王總,晚上都不忘鍛鍊身體,而且還一鍛鍊就大半夜不休息,老夫佩服吶。”
王新不屑的鄙視了眼小八爺:“呸,老子就知道你找我過來是想說什麼,實話告訴你,老子不丟人,你小八爺要是還有種,我不介意給您今天晚上弄幾個女人來伺候,敢不敢?”
小八爺沒理會王新的挑釁,而是繼續說道:“這一晚上的折騰,難道沒腿軟?要是沒軟,老夫不介意吃過早餐把你的退打軟。”
王新指着小八爺,無話可說。
如今的訓練基地,王新的本事最多排在第四,至少頭頂上有三個人可以作威作福,小八爺算一個。
尤其是小八爺下毒的本事,自己可惹不起。
“好了,沒什麼事就去陪你女兒吃飯吧。”
胡老前輩身爲訓練基地最年長的人,對王新還是不錯的,言語上挺關照。
王新嘿嘿一笑:“還是胡老前輩令人尊敬,不像小八爺爲老不尊,對了,昨天的事情還要多謝胡老前輩出手。”
昨天的事情,自然指的是和慕容蝶舞過招的事情。
要是沒有胡老前輩,就王新那點本事,只怕杏子早就被慕容蝶舞給帶走了。
當然,就算用杏子有病的藉口強行留下,慕容蝶舞肯定也不會像現在這麼“聽話”。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倒是我聽長生說你的那臺車子很值錢,老夫出手的時候沒有留意,王小子不要介意。”
“哈哈,哪裡的話,我哪裡會怪罪胡老前輩,車子的錢慕容蝶舞已經賠了,嘿嘿……”
一千五百萬呢,慕容蝶舞眼睛都沒眨一下就給了自己,王新心裡早就樂開了花。
小八爺哼了一聲:“你小子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你讓人買回來的女兒紅到時候得分老夫些,否則別怪老夫又去偷。”
“喂喂喂,小八爺,你要在說這樣話,我就真生氣啊,什麼叫分你些……酒是你偷的,喝酒也是你請的,怎麼還能算到我頭上?你要是想喝沒問題啊,我讓秦風多帶點回來就是,不過這錢嘛,還是得你自己出。”
這酒都還沒買回來,小八爺就開始打主意,王新很不爽。
要是一般的酒也就算了,幾百萬他也不在乎,可那是準備給杏子的嫁妝,豈容得小八爺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偷。
見王新和小八爺又快吵起來,胡老前輩啪的一下,從袖口掏出一塊小小的東西放在桌上。
“拿去換酒,明朝某個王爺的玉印,應該還能值幾個錢。”
靠!
王新眼睛瞪得老大,就準備撲過去。
到底是隔得遠了些,沒有小八爺眼疾手快。
嗖的一下,玉印被小八爺收入囊中。
“哈哈,那就多謝胡老了!這東西我一定用來換酒,不會像某個人中飽私囊!連小孩子的東西都騙。”
小八爺衝王新得意的說道。
此刻,王新恨不得生撕了小八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