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張三千家裡吃飯半月有餘。
這天深秋的下午,王新一如往常般的坐在訓練基地的一顆老樟樹下面。
“小八爺,你本事那麼厲害,不如就幫我個忙,去張三千的家裡把杏子給我偷出來吧?不讓您真偷,就是嚇唬嚇唬張三千那個王八蛋,讓他主動把杏子還回來。”
王新伴着手指說道。
要說張三千對王新那真沒話說了,哪怕王新上次幫他解決了趙升盧那麼大個麻煩,結果吃飯的時候還是沒把他當回事,愛理不理,只是一個勁的和杏子以及陸小曼兩個小丫頭說說笑笑。
這也就算了,畢竟當時有李慕蟬在幫王新介紹政府的安保生意。
可臨走的時候,居然還硬生生讓把杏子和陸小曼強行留了下來,而且還是讓洪偉那個“吃裡扒外”的傢伙把自己架着出門的。
“要偷你自己去偷,老夫沒心情,除非你小子在去給我弄這麼一瓶好酒來。”
小八爺看着空空如也的酒瓶子,傷心的說道。
這是王新從葡島給他帶回來的來那瓶價值一百多萬美金的洋酒。
王新回來吃慶功宴的時候,他喝了一小半。
剩下的則藏在房間裡面,卻不想昨天晚上終於讓長生那個小賊偷喝了個乾淨。
“嘿嘿,小八爺真會開玩笑,一百多萬美金呢,我整個天啓集團一個月都掙不到這麼一瓶酒。”
爲了把杏子從張三千那裡搶回來,王新覺得花個十幾萬還是可以,但要花七百八萬就算了。
萬一讓小八爺嚐到甜頭,以後指不定天天把杏子往張三千那邊送,然後藉此來“敲詐”自己。
在他們身後老樟樹的樹枝下,偷酒小賊長生被小八爺反綁着吊着。
之前被一頓胖揍,直到現在才緩過勁。
“小八,你要還不放了我!等我爺爺來了,我非得讓他揍死你不可!”
蕭築影已經把衛星電話送到了胡老前輩的手裡。
翻山越嶺,可算是找到了地方。
這一去,花了一個多月。
胡老前輩拿到衛星電話之後,小八爺立刻就把醫經的事情告訴了他。
聽完醫經的事,胡老前輩二話沒說,就讓蕭築影帶着他一起回沙市,看樣子胡老前
輩也很重視這件事。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最多個把星期就能到了。
“哼!等胡老來了,老夫要他給我賠酒!”
小八爺頭也不回的朝長生說道。
長生很硬氣的說道:“好,你等着!看你是被打死還是我爺爺給你賠酒!”
王新回頭看了眼長生:“你他孃的少廢話,偷人家的東西還有理了?”
長生撇着嘴說道:“什麼嘛,王哥也不讓我偷過兮兮姐,莉莉姐她們的東西麼。”
王新瞪了長生一眼,沒去理會他的“胡說八道”。
片刻之後王新朝小八爺繼續問道:“小八爺,要是那醫經上面真的記載着輪迴轉世一說,你打算怎麼辦?”
既然好說歹說,小八爺都不肯幫忙去偷杏子,王新只好放棄,轉而問醫經的事情。
小八爺搖了搖頭:“不知道。”
王新聳聳肩:“什麼叫不知道啊?要是我肯定得試試真假,一刀抹在脖子上,看能不能重生爲人。”
見王新出餿主意,小八爺冷笑道:“呵!你還真是小心眼啊,讓老夫自己抹脖子,不就被阮浩華坑了麼,三四個億而已,你又不是還不起。”
一聽小八爺提這茬,王新就氣得要命,直跺腳。
“什麼狗屁三四個億而已!老子現在整個天啓集團也賣不到那麼多錢啊!阮浩華那個生兒子沒屁眼的傢伙,居然陰得老子這麼慘!”
阮浩華把家業輸給王新,趕緊利落,但同時也把自己欠下的一屁股爛賬劃到了王新的名下。
要不是找張三千出面作保,王新這時候已經破產。
欠的錢,王新務必五年之內慢慢還清,否則到時候人家就會把王新以及天啓集團告上法庭。
這也是爲什麼張三千說王新辦事不靠譜,把杏子留在他那裡才安全的藉口。
王新咬牙切齒的說道:“等老子逮到阮家的人,女人賣到非洲!男人閹了當太監!”
“王哥,這個主意好!這個主意好!到時候給小八也留個太監的位置,我早看他不爽了。”
吊在樹上的長生開心的說道。
這時只見小八爺猛然一回頭,右手一揮,打出一個石子兒。
石子兒並沒有擊中長生,只是落
在了樹枝上,打得樹枝吱吱作響。
“哎喲……王哥,小八殺人了,你得替我報仇啊。”
長生慘叫着朝王新喊道。
面對長生的叫喊,王新充耳不聞。
反而朝小八爺說道:“小八爺,您這一手還是欠了點準頭,要是我保證可以打掉那傢伙的兩顆門牙。”
小八爺深以爲意的點了點頭:“沒錯,你小子的暗器玩得爐火純青,老夫自嘆不如。”
這些天,王新和小八爺的關係倒是進步了許多。
王新教小八爺暗器。
小八爺教王新功夫。
雖然小八爺的功夫不及胡老前輩的“崩山斷嶽”但是作爲一個高手,總有可取之處。
技多不壓身,王新覺得多學點兒也沒什麼壞處。
就在王新和小八爺說話的時候,樑兵帶着幾個新人走了過來。
“老闆,張花那邊給我們安排了任務,現在就走,晚飯就不用等我們了。”
王新聞言,笑道:“行,出門在外注意安全,做事的時候不光靠蠻力,多動動腦子,有什麼問題直接和張花聯繫。”
樑兵嗯了一聲,然後帶着那幾個新人停在路邊的一輛越野車走去。
這些車都是當初牛大志送的。
現在只要有兄弟出任務,就可以開走。
當然,沒任務的時候也可以開出去玩,只是任務優先。
“小子,你這天啓集團越來越像模像樣了,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小八爺感慨道。
王新把頭擡起,晃了晃脖子說道:“那也不能和小八爺親手創建的阮家相提並論啊,我一個月掙多少,阮家一個月掙多少,我可明白得狠。”
小八爺呵呵一笑:“你真以爲玉石生意是個數錢數到手軟的行當麼?”
“難道不是?”
“要真是這樣,阮浩華會捨棄那些家業遠走他鄉?其中艱難,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明白,就像你的天啓集團,外人看來一個月上千萬輕輕鬆鬆,但實際上有多少純收入,你還不懂?”
王新沒有回到小八爺的話,而是心中暗道:一個月上千萬?老子還混個毛啊,加上陳虎那邊的收入,每個月不下四千萬純收入,只是懶得跟你說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