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剛剛離開顧珊那邊就又遇到牽着兩隻小狼狗的陸小曼。
兩隻小狼狗的嘴裡各自叼着一根骨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剛纔陸小曼跑去食堂找做飯的大嬸討來的。
由於昨天晚上王新給她送了一個價值不菲的玉手鐲,如今陸小曼對王新的態度好了很多。
很之前相比,那是有着天差地別。
當然,對陸雙來說如今的陸小曼就是叛徒,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叛徒,爲了個破手鐲子就對王新和顏悅色。
“老闆,你幹什麼去?”
陸小曼對揹着手得意洋洋的王新問道。
王新摸了摸陸小曼的小腦袋:“睡覺去。”
本來就沒休息好,又難得今天大家都沒事情,不去睡個回籠覺怎麼對得起自己。
陸小曼吃驚的說道:“還睡覺啊?你不是剛剛起來嗎?”
王新嘆了口氣:“我剛纔不是有事嗎,現在事情辦好了,不睡覺幹什麼,昨天我都沒休息好,好了,你自己去玩吧,不許吵我。”
陸小曼點點頭:“那好吧。”
說着,就牽着兩條小狼狗離開,也不知道是要去幹嘛。
看着陸小曼拖着兩條小狼狗離開的背影,王新打了哈欠:“早知道你這麼貪財,早就搞定你了,還讓你欺負我這幾個月。”
王新不是不知道陸小曼貪財,只是沒想到一個小姑娘貪財會貪到如此地步。
要他花了五萬塊錢纔算搞定。
同時,在宿舍樓那邊,陸雙指着陸小曼對張花說道:“你看,你看,那小丫頭片子現在居然還主動跟王新打招呼,虧我教了她那麼多,叛徒!早知道我就送她回去了。”
張花笑着說道:“算了吧,她現在打死都未必肯回去,再說你送她回去幹嘛,陸家莊還好,都是正常人,可咱們家就沒一個正常的,那些叔叔伯伯,誰不想等老太爺死了拿走他的醫經,明爭暗鬥,遲早陸家要垮。”
“也是哦,小曼雖然是個叛徒,但畢竟是個孩子,對了,姐,你知不知道陸展晨現在怎麼樣了?”
張花搖着頭說道:“不知道,就他上次對王新做的事
情,想必在陸家是呆不下,老太爺雖然平時和和氣氣,但那件事也着實讓他丟人,要怪只怪陸展晨他自己作孽。”
王新可不知道陸德海送給他的醫經對陸家的人來說是一件很重要的東西,而且爲了那醫經,陸家的人沒有一個能置身事外。
要不是擔心弄壞了以後陸德海讓他賠,別人當做寶貝的醫經王新也不會跟丟垃圾一樣的丟在保險箱裡。
王新對陸小曼說自己是要去睡覺休息,但實際上他並沒有立刻回房間,而是上樓之後看見張花和陸雙,便讓張花把他帶去洪靜柔的房間。
本來按照王新的慣例,那就是自己偷偷摸進去就行了。
但是光天化日,怕萬一有人經過,看見了不好意思。
說自己欺負一個眼睛看不見的盲人就不太好了。
其實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因爲張花和陸雙她們倆姐妹本來就離洪靜柔所住的地方不遠。
來到洪靜柔的房間,洪靜柔正在和那個姓魯的外語教師學習外語。
“王總。”
魯老師看見王新之後立刻站起來和王新打招呼。
王新呵呵笑道:“魯老師您請坐,不用在意我。”
魯老師是張兮請來的,姑娘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一口流利的英語說得非常不錯,而且聽張兮說起過,這個年輕的魯老師其實還只是一個外國語學院的學生,不過如今卻在張三千的公司實習,負責接待外賓。
洪靜柔早已經察覺到王新的到來:“王新,你來了啊。”
這些天,王新忙着工作,幾乎沒怎麼見過洪靜柔。
“本來是要去睡個回籠覺的,但是有幾天沒看見你了,就來看看。”
王新的話剛剛說完,背後就被張花狠狠地掐了一下。
王新嘴角咧了咧衝張花小聲說道:“去給我倒茶。”
張花這才鬆開。
洪靜柔笑着說道:“小偉跟我說了,我知道你工作忙,其實看不看我都不要緊,我在這裡很好。”
接着洪靜柔似乎想到了什麼,欣喜的說道:“對了,上次張兮帶我去拍照,照片被雜誌社用了
幾張,我得到了五萬塊錢的勞務費。”
“真的?”
王新沒想到洪靜柔這麼快就開始掙錢了,也不能怪王新不關心,而是張兮她們都沒告訴他。
洪靜柔點着頭,帶着幾分笑意說道:“真的,不過和小偉比起來就差原來,聽說這幾天他都掙了快十來萬了。”
王新把司春龍的安保價格提高到二十萬之後,自己這邊沒要一分,而是分給了洪偉,算下來洪偉加上博覽會上的工錢,還真差不多有將近十萬了。
“才十萬,以後會更多。”
王新坐到沙發上後說道。
因爲有外人在這裡,王新也不能和洪靜柔表現得太過親密,免得別人覺得他王新不是個“正經人”。
“謝謝你,我跟小偉說了,一定要好好的跟着你幹,他現在沒有經驗也沒有本事,王新,你要多教教他纔好。”
洪靜柔用手把一縷秀髮繞到耳後之後朝王新的方向說道。
動作輕柔,又帶有幾分魅惑。
王新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給,你的水,小心噎死你。”
張花見王新眼神迷離,把被子遞到王新眼前晃了晃說道。
王新嘿嘿一笑,接過張花送來的茶水。
“其實現在我這裡的人都還沒有什麼經驗,小偉是最努力的一個了,相信以後進步也是最快的。”
王新喝了一口茶之後說道。
說真的,洪偉現在雖然很努力,但在自己這批人裡面,他和牛備應該算是最弱的,自己把他拉去博覽會,拉去保護司春龍,都是趕鴨子上架。
時間太短,就算教他,他一時間也難以消化。
一個人成才,最少也要三五年,按自己這批人的狀態,想要真正的勝任自己的工作一年半載怎麼都少不了。
王新不由得想到,一年半載自己等得起,可三年五年只怕太慢,從明天開始得給他們加大訓練的難度和強度纔是,否則以後生意多起來之後,大家分散開行動,沒有點真本事可不行。
總不是和昨天晚上想的那樣,事事都要親力親爲吧,他又沒有分身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