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態表白了

P“你想答應做他的女朋友?”冷皓澤繼續逼問,赫峰也是很出色的人,這令他莫名感到危機感。

P“我想……我沒有必要回答你。”溫露背過身,整理桌上的一些文件。

P冷皓澤眼底的怒火爆發出來,他一個用力,手一帶,身子一轉,就將溫露壓在了她的辦公桌上,而他,則順勢壓住了她,將她困在了辦公桌面和他之間。

P“你要幹嘛?”溫露氣惱的伸手推着他,這可是她的辦公室,他可不許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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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皓澤低低一笑,低魅地輕喃反問,“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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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近了她的發頂,放肆而邪惡地深吸了一口她秀髮的香味,故意用一種放-浪形-骸地語氣調戲道“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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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露立刻漲紅了臉,又羞又惱,小聲吼道。“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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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皓澤仿若未聞,一把抓住了她的下巴,讓她的脣貼近了他幾分,問,“我知道你不是真心拒絕我。”

P 溫露皺眉,四年之久,這個男人的自信心怎麼爆棚了?

P 壓制着她柔軟如水的身子,冷皓澤慢條斯理地欣賞着眼底下這張精緻地彷彿畫出來的臉,眼底的慾望淹沒了他,這是別的女人無法做到的,而這個男人,即便只是簡單的一些碰觸都能讓他慾火-焚身,無法自持。

P瞬間,溫露的小臉漲得通紅了,那是被慌亂燒的,也是無奈的,更是無力的,她低叫,“冷皓澤,你別太混蛋!”

P溫露即便在生氣,那也是美麗的,就像被怒放的玫瑰,會扎傷人,卻依然美麗得令人窒息,想要採摘,冷皓澤看得都有些失魂了,他猶記得這一張嫩生生的臉,初初相見,只覺得清雅地不可方物。走近了再看,那一雙含煙帶霧的眸子,更是讓人醉生夢死。

P而如今,依然清純的臉,一雙妖媚的狹眸,斜挑上揚的眉角,即便是生氣,也是含春帶媚,漲紅的臉,彷彿上了上等的胭脂一般,嬌媚但卻純粹。尤其那雙他極愛的眸,眼角泛紅,彷彿要在下一刻楚楚可憐地掉下水晶般透徹的眼淚來!

P溫露並不是真心的害怕他亂來,她只是覺得害怕,害怕他的靠近,害怕去感受他熟悉的氣息所帶來的悸動,她不想被他迷惑,只想找遍藉口遠離,爲什麼他要這麼可惡?明知道她還愛着他,還要這樣吸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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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皓澤此刻已經鬼迷心竅了,他低下頭,貪婪地舔了她的脣,那比花兒還要嬌嫩的脣!令他日思夜想的甜美,償起來都不願意鬆口。

P 溫露驚得眼珠子瞪得溜圓,修長的睫毛頻頻亂顫,驚慌失措地伸手去推他。可他卻上了癮,怎麼都難以忘記吻上她的那一剎那,那全身彷彿被電給擊中的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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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的體力天生就比男子弱,他只需要一些巧勁,就能輕易地壓制她的掙扎。吻-咬着她的脣,不依不饒着。無論溫露的腦袋移到哪裡,他總能如影隨形地跟上,然後肆意地品嚐那甜美的脣帶來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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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P溫露打他、捶他、踢他,手腳並用,卻絲毫撼動不了他!他開始不滿足地試圖用舌頭頂開她的脣,進入她那香軟的小嘴!熟悉的男性氣息鑽入她的鼻子,令她的掙扎越發的無力起來,熟悉帶來了她身體的共鳴,要知道,這四年來,溫露從未和男人有過如此親密的舉動,而她的身體已經是成熟女人的身體,那種無法抗拒的感覺,是她左右不了的。

P溫露儘量仰着頭閃避,心裡顫巍巍的,像是踩在懸崖邊上,生怕一腳不小心,便落下了深淵。她試圖閃躲,冷皓澤一路進逼,單純的肌膚相觸被輕柔齧-吻所取代,旖旎向下,直至胸前。她一急,心裡慌了神,騰出一隻手就往他臉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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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皓澤大概是被她弄得有些不耐煩,他的吻就讓她這麼難受嗎?

P面對着她擡起來的手掌,他十分不客氣的扣住了壓在她的背後,這倒是令溫露越發的沒了抵抗,氣得仰着腦袋,端端地恰恰的將脣送到了他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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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姿勢太難堪了,溫露終於羞怒得渾身發抖,正想着如何脫身,倏地,她便覺得胸口一痛,低頭看過去,冷皓澤正不慌不忙地舔了舔他自己留下的牙印,擡起頭來眉眼森森地看着她,“真不乖。”

P 就這樣不知不覺的被這個男人佔盡了便宜,溫露又氣又羞又惱,也無可奈何。

P“到時間了,走吧!”冷皓澤擡手看腕錶,朝她道。

P溫露咬了咬脣,她覺得和這個男人單獨在一起,就是危險的處境,她真不想和他出去,可她能說不嗎?如果不答應,真不知道他還要做出什麼事情來。

P溫露跟着他下樓,一路上她和他保持着適度的距離,冷皓澤沉着臉一路到達車裡,冷皓澤的跑車衝出了街道。

P溫露也沒問他要帶她去哪裡,她想,他即然要請她吃飯,一定已經選好了,問了也只是浪費脣舌。

P車子往前面開着,一路倒退的風景令溫露回憶起了第一次他請吃飯的地方,難道他要帶她去那個海灣的餐廳?

P“太遠了,我還要上班呢!”溫露抗議道。

P冷皓澤不理會她,繼續往前走,溫露撇了撇脣,也不願意答理他了。

P他果然是帶她去那個海灣餐廳,這裡離市區遠,是很多富人帶着小蜜用餐,而不用擔心被撞見的好去處。

P溫露想到自已的身份,有些心塞,她真得不想對不住冷皓澤的女朋友,她只希望冷皓澤今後遠離她一些。

P進入了一個單獨的用餐房間,服務員熱情的點完了餐離開,溫露坐飯桌前,冷皓澤則是單手插着口袋,站在窗前欣賞窗外的海景,不知道是不是遠方濃雲深處將明未明的天空色調太陰沉,竟然襯得他的背影有些寥落。

P溫露的內心一埂,有些傷神,難道他不開心嗎?

P空氣裡流泄着緩慢輕柔的音樂,令這個午後更加慵懶了幾分,冷皓澤收回遠眺的目光,轉身走到她面前,手朝她伸出,“陪我跳支舞。”

P伸到面前的手,骨節分明,手指甲修剪得很短,手掌寬大厚實,修長有力,正是她最喜歡的樣子。其實,不止這雙手,冷皓澤有很多地方都恰恰是她最喜歡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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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露在心裡嘆了嘆,擡起頭,輕緩卻堅決地搖了搖頭,平和地說,“不要。”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有些微的水氣,卻格外透徹,清清楚楚地映出他臉色的細微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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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來得及看仔細就覺得腰上一緊,倏忽間便是天地倒轉,還沒有從眩暈中回神,人已經被貼在他的胸膛上,摟住的腰,握住的手,她似乎沒有拒絕的餘地,被迫與他跳舞。

P“你很喜歡強迫人做事嗎?”溫露真得惱了,腳步沒動。

P“如果你配合些,需要我強迫嗎?”

P“那你有沒有考慮我的意願?如果我不願意呢?”

P冷皓澤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似的,騰出一隻手好心地幫她順了順有些凌亂的前額頭髮,而剛纔就脫去了西裝,深色襯衫解開的幾片扭扣,一片曬得均勻的古銅色胸膛隨着他的動作在溫露面前招搖着。對於這樣親暱的距離和舉動,溫露分外不自在,也想躲開他。

P溫露仰着頭儘量與他保持距離,冷皓澤的摟在她腰上的手突然到了背上,用力一按,溫露的臉就直直的貼上他貼出來的結實胸肌,這令她的臉漲紅着,冷皓澤的身軀也僵直着,他啞聲道,“我有點累,別說話,也別拒絕。”

P溫露感到羞惱了,他這是什麼意思?當她是安慰劑嗎?她偏偏擡頭,狠狠的用頭頂頂了他的下頜一下,“放開我。”

P冷皓澤疼得臉色一黑,溫露掙扎着有些氣惱的盯着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P冷皓澤咬緊着脣,十分直接的回答了她,“我想讓你回到我身邊。”

P瞬間,房間裡變得一片沉默,溫露瞠着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P冷皓澤不自覺地避開她的眼,擰緊的眉宇,顯示着他正剋制着自已的情緒。

P“你瘋了。”溫露想了半天,也就想出這句話來。

P“我是瘋了,也是爲你而瘋。”冷皓澤扯脣冷嘲的笑。

P“我們之間,是不可能回去的。”溫露直接公佈答案。

P冷皓澤的眼神幽暗不明,並沒有過於生氣的模樣,在沉默了幾秒之後,他出人意料地低頭在她脣上重重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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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露不及反應就被撞得嘴脣和牙齒都發疼,不由愕然地睜圓了眼,氣急大喊:“你……”剛一開口就又沒了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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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蠻橫地闖入了她還來不及緊閉的嘴,用力地吸-吮、翻攪,毫無技巧可言,充分且徹底地表達了他的不悅,帶着明顯的懲戒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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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露招架不住這個暴戾的吻,她喘不上氣,又怎麼也推不開身上的男人,只是本能地掄起拳頭往他肩上砸。

P眼淚竟然不知不覺就翻涌上眼眶,正沉浸在吻她的冷皓澤,在他突然覺得她臉頰上微涼,伸手一探,摸到她眼角溼漉漉一行印記,這才清醒過來,也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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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開了一些距離,好看清她的表情,溫露的臉憋得緋紅,水光瀲灩的雙眼卻是滿滿的悲傷。

P“怎麼了?”冷皓澤吃了一驚。

P“放開我。”溫露這般說着。

P冷皓澤想將她擁得更緊了,溫露掙扎着,突然大叫一聲,“你放開我。”

P冷皓澤被嚇了一跳,放開了她,溫露後退了幾步,喘息道,“我再說一遍,我們是不可能的,別讓我恨你。”說完,她拿起包快步出門了。

P如果他還是單身,如果她也沒有感情包袱,那麼,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再投入他的懷抱,可是,已經不可能了,還有什麼比這更令她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