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皓澤的怨火

高檔的餐廳裡,就聽見厲琛的笑聲和說話聲,原本說好的喝酒,最後,厲琛找了個由頭,就把目標從夏烙凡身上移開,專門爭對冷皓澤了,交上這樣的朋友,冷皓澤和夏烙凡都感覺比較頭痛,也很無奈。

“皓澤,不行不行,剛纔你是替你自已喝的,這會兒,你可得溫露喝了這一杯。”

冷皓澤被他嗆聲得無語,只得拿起杯子再喝了一杯。

旁邊,溫露抿着脣柔柔的笑着,夏烙凡坐在她的身邊,招呼着她吃菜。

溫露對於夏烙凡也有些親近感,必竟他以前幫了她很多,這些日子沒聯繫了,她也不能對他冷淡。

“最近過得好嗎?”夏烙凡問道。

“過得挺好的。”

“這個時間應該畢業了吧!”。

“嗯,畢業了,我還工作了。”溫露抿脣笑答道。

夏烙凡一聽,眉梢微微有了笑意,連帶着眼神也變得迷人起來,他偏了偏頭道,“哦!在哪裡上班?”

“在一家地產公司上班。”溫露毫無隱瞞道。

“我也是做地產行業的。”夏烙凡透露道。

溫露頓時一雙水眸驚喜的睜大了,“真的?你也是做地產業的?”

她這一聲驚喜的叫聲,惹得旁邊喝酒的冷皓澤扭頭看向她,只見溫露就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望着夏烙凡,向他請教道,“那這方面的工作難做嗎?我感覺好有壓力。”

夏烙凡聳聳肩道,“做久了就習慣了。”

“也是啊!我才上班第一天,什麼也不懂,挺緊張的。”溫露彎眸低笑,長長的睫毛覆蓋的眸底散發着天真爛漫的笑意。

夏烙凡看得微微入迷,而在旁邊扭頭看了三秒的冷皓澤,俊臉莫名的陰沉了幾分,連帶着厲琛沒有敬他酒了,他手中的酒也一乾而盡了。

“那如果我有什麼不懂的,我可以向你請教嗎?”溫露朝夏烙凡懇求道。

“當然可以。”夏烙凡十分大方的說。

“那好,說定了,到時候你可不能嫌我煩哦!”溫露笑眯眯道。

“不會的。”夏烙凡的聲音認真了幾分,也想讓她明白他的真心。

厲琛正在招呼着他的女伴,倒是沒有人發現冷皓澤那張陰沉沉的臉色,他獨自的在調着酒玩,有意的掩飾起他此刻惡劣的情緒。

一頓酒足飯飽之後,厲琛提議再去酒吧H一會兒,冷皓澤顧及時間已經八點多了,不打算去,他要送溫露回家。

厲琛用一種邪氣的笑容呵呵了兩聲,這種眼神誰都看得出他在調侃冷皓澤的別有用心,弄得溫露在一旁很尷尬,想解釋又想不到解釋的話,乾紅着臉呆在冷皓澤身邊。

冷皓澤暗瞪了厲琛一眼,轉頭朝夏烙凡打了一聲招呼,摟着溫露就走向了他的跑車。

“重色輕友的傢伙。”身後,厲琛笑罵了一聲,轉身望向夏烙凡,“他不去,我們去。”

夏烙凡搖搖頭,今天喝了一些酒的他,白玉般的俊臉有些紅潤,看着分外帥氣,連厲琛身邊的女伴都暗暗瞟了他幾眼,她想,要是她遇上得是夏烙凡這樣的男人,是不是會得到更好的呵護?而不是像厲琛這樣,純屬把她當成了玩物一般。

今晚,她也不是傻的,身爲女人的敏感,她感覺夏烙凡對溫露有着特別的感覺,因爲好幾次她看向他的時候,他的目光都投放在溫露的身上,看着她那種柔情淡淡的神態,令她心情失落,她有着漂亮的外表,卻少了溫露的清純乾淨,混跡這麼久,她識人的目光很準,溫露大概是剛剛從學校出來的純潔女生,難怪能讓冷皓澤如此愛護。

“我不去了,你們去吧!”夏烙凡拒絕,轉身就走向了他的車。

“搞什麼嘛!太紹我興了,算了,我也回家吧!”說完,厲琛摟起身邊的美女道,“寶貝,走吧!我送你回去。”

夏烙凡坐進車裡,正好看見冷皓澤的跑車從前面的車道上駛過,路燈的光芒投射出車裡的男女,夏烙凡的目光幽幽的追着車子消失的方向,怔神了幾秒,才意識到自已的失常,他不由苦澀的哼笑了一聲。

他到底是怎麼了?溫露明明已經屬於皓澤了,他竟然還對她念念不忘?他真該好好的擺正一下心態了。

冷皓澤的車裡,溫露有些擔心的問道,“你沒有喝醉吧!”

冷皓澤此刻專注着開車,一改剛纔的笑顏,面無表情的盯着前方,反而把車子開得更快了。

溫露敏感的意識到他情緒不好,她驚愕的眨了眨眼,他怎麼突然生氣了?她哪裡惹到他了?

由於這是一條海灣的公路,路上的行人十分少,而且還有幾要揚長大道,冷皓澤突然衝進了其中一條沒有路燈,又少人的路段,路往前開去。

“喂,冷皓澤,你去哪啊!”溫露見狀,嚇了一跳,他是不是真得喝醉了?連回家的路都不知道了?

車子突然停了下來,漆黑的車廂裡,溫露看不清冷皓澤的表情,但四周壓抑的氣氛令她感到不對勁,正愕然着,冷皓澤突然從駕駛座上就壓了過來,溫露嚇了一跳,驚慌地扭頭去看他,近距離,加上車裡僅有的幾縷幽藍光芒,她纔看清楚他的眼神。

他的眸子很深、很沉,裡面隱約地流動着黑色的東西,可她看的不是很清,只是莫名地覺得有些害怕。他的力氣很大,重重地將她壓在了副駕駛座上,修長的指,驀然壓上了她的脣。

“今晚你很開心嘛!”

他說着意味不明的話,懶懶的聲音,卻讓人難以放鬆,透着一股子怒火的前奏。

“什麼啊!”溫露總是後知後覺的那個人,因爲他莫名其妙說出來的話,她腦子跟不上節拍。

“剛纔和烙凡聊地很開心?!”冷皓澤直接說。

溫露眨了眨眼,總算是明白了這個男人突然生氣的原因了,難道她和夏烙凡聊了那幾句惹到他了?他會不會太小心眼了?

“沒有啊!我們只是聊了幾句。”

冷皓澤有些懷疑哼笑了一聲,“剛纔不是笑的很開心嗎?怎麼會聊得不開心?”

溫露不由有些懊惱的問道,“難道我不能和他聊天嗎?”

“不能。”冷皓澤低惱的回答,突然溫露的椅子往後一滑一倒,她整個人就睡在了椅子上,原本狹窄的座位變得寬了起來,冷皓澤的身軀就這麼毫無預警的壓住了她,暖昧的,充滿了某種渴望的,下一秒,一隻大掌鑽入了她的薄衫之中,不由分說的捏壓住了她的豐挺。

溫露意識到他要幹什麼,頓時有些驚懼了,她低叫道,“冷皓澤,別這樣。”

冷皓澤今晚也像是中了邪一樣,竟然會那麼生氣,但是他是真得很生氣,這是別人無法理解他的內心的感覺,如果今晚溫露只是和別的男人聊聊天,他沒什麼,但是,如果她和夏烙凡聊天,還笑得那樣開心燦爛,他內心真得很不好受。

主要是因爲,在冷皓澤的內心裡,有一種先前就有的感覺,那就是,溫露肯定是喜歡過夏烙凡的,是不是在她的內心裡,她就喜歡他那種溫潤如玉的貴公子?而不是他?這是多麼令他失望驚慌的一件事情啊!

冷皓澤內心的情緒,都用行動訴說在溫露的身體上,這具光滑如玉,纖細如蛇的身子,令他彷彿猛虎一般地壓在了她的身上,他半露的胸膛,和她已經掀起的T恤,精壯肌肉貼-觸上了她嬌嫩的肌膚,頓時,令他理智失控了。

手中掌握着,那比剛出籠的小籠包還要白的耀眼的兩團,幾乎讓他的心跳漏了半拍。急急忙忙轉過眼,卻又瞥見那白嫩的胸-脯之上的兩根鎖骨,隨着她的呼吸一沉一浮,彷彿橫陳的兩根玉石,在夜色下散發白色瑩光,嬌-媚玲瓏,讓他的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了一下。

該死的,這個女人合該就該是他的,他從來沒有如此想要急切的佔-有她,想要證明,她屬於他,也只能屬於他。

溫露簡直羞死了,但是,他身上的酒氣彷彿要迷暈她似的,帶着粗獷的男性氣息,令她腦子亂亂的,以至於裙襬何時推高,而身子如何被佔有的,也沒了警惕。

暗銀色的跑車被完全的包裹在黑夜中,而車身沉穩的一動不動,令人無法發覺車裡那激情如火的畫面,溫露羞惱中,卻拒絕不了被壓在座位上的被動下場。

半個小時之後,跑車車廂裡才平靜下來,溫露被壓得喘不過氣來,而身上的男人只是擡起了上半身,供她肺部吸收氧氣,卻並不離開,令溫露羞憤的伸手往他揮身招呼道,“可惡,可惡,可惡的混蛋。”

冷皓澤動也不動,由着她的拳頭在身上撓癢,只是他的心頭那股怨氣消失了,這樣真實的擁有,比什麼樣的安慰都有效。

“弄疼了?”冷皓澤啞聲尋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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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露撇開頭,不想理他,他怎麼可以這麼可惡?完全不顧她願意的碰她,他到底有沒有把她當女朋友看待?

“寶貝,別生氣了好嗎?”冷皓澤低聲哄道,薄脣在她的小臉上胡亂的吻着。

“走開啦!我腰都快斷了。”

“我還想再休息一下。”

“你不會坐一旁去休息啊!”溫露氣惱的哼道。

“那一會兒要再來不是很麻煩嗎?”

“你?”溫露瞪着他,臉被他的話羞紅了,然而他壓了下來,果然承諾再來一次,溫露張着脣眼睜睜的再次被他吞沒。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