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機將至

偷生一對萌寶寶

按照慣例,她幾乎認定冷彥爵已經對她着迷了,所以,在經過一系列的暖-昧之後,今日早上,她敲響了冷彥爵的房門。

開門得是冷彥爵的保鏢,她微微一笑,“請問冷先生在房間裡嗎?”

“在。”保鏢點點頭。

“我想跟冷先生說幾句話,麻煩給我們一點私人空間。”李艾棋說道。

保鏢回頭尋求冷彥爵的意見,冷彥爵正一邊打着領帶,一邊走過來,他聽到了李艾棋的話,朝保鏢點了點頭,示意他先出去。

保鏢把門關上,李艾棋一身銀色碎鑽短裙走進來,身上只罩了一件梅紅色的外套,並沒有穿起,只是慵懶的披着。

冷彥爵一身西裝革履邁出來,已經着裝整齊,黑色的西裝,穿在這個男人身上,總是該死的帥氣。

“想喝點什麼?”冷彥爵尋問身後的李艾棋。

“喝點兒香檳如何?反正離會議還有一個半小時,我想我們還有點兒時間來做更私人的事情。”說話間,李艾棋把身上外套一推,落在地毯上,而她拉開了短裙的胸口拉鍊,短裙也從她的身上脫落到了腳邊,她嬌好的身材只着一件十分誘惑的情趣內-衣褲。

冷彥爵在吧檯上倒酒的動作一頓,看着已經在他面前脫光的女孩,他神色一凜,微皺的眉頭顯現冰冷的幅度,孤寒的仿若星子的雙眸泛着幽光爍爍,令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你就打算讓我這樣站在你的房間裡,凍着嗎?”李艾棋有些微微的埋怨道,她很冷耶!難道他不該過來抱她進房間,把她放進溫暖的被子裡,或是他寬厚的懷抱裡?

冷彥爵抿脣一笑,竟然朝她走了過來,李艾棋的心跳頓時加速了,她咬着脣,想像着一會兒和這個男人火熱擁吻的畫面,想像着被他健碩的身軀壓在身下的滋味,她微微羞紅了臉。

然而,冷彥爵走了過來,他突然彎下了身,把她還攏在腳邊的裙子提了起來,就像剛纔李艾棋脫下它們那般,冷彥爵十分利落的替她拉回了拉鍊,並且,撿起了她的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聲音透着一股冰質的冷淡,修長而霸氣的長眉挑了挑,“李小姐,我房間的溼氣太重,你還是穿上衣服好一點。”

李艾棋的臉再次漲紅,這次並不是因羞赫而紅的,而是被羞愧而紅的,她略感到一股屈辱之意,咬着紅脣,轉身就走,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又不服氣的回頭,盯着身後高大帥氣的男人問道,“冷彥爵,難道我就真得這麼令你討厭嗎?”

冷彥爵搖搖頭,“我並不討厭你,而是,你想要的目標弄錯了,我不是你想像中的男人,如果你想找一個慰藉寂寞的懷抱,我想多得是男人樂意服務。”

“別人的,我不稀罕,我想要的是你。”李艾棋一挑細眉,十分不屑道,緊接着,她又款款的回到了他的面前,十分自信的說道,“你今天幫我穿起來的衣服,終有一天,你會幫我脫下的。”

冷彥爵抿着脣,目光復雜的看着她,微微一笑,“李小姐,我希望我們僅僅是合作伙伴,如果你有工作上的需要,我樂意效勞。”

“你妻子很優秀很美嗎?”李艾棋歪着腦袋好奇的問。

冷彥爵淡笑不語,卻用了一抹不置可否的眼神回答了她。

李艾棋揚眉一笑,“終有一天,我會親眼見見她的。”

冷彥爵的目光微微一沉,在身後冷聲警告道,“我請你不要騷擾她。”

李艾棋一怔,有些委屈的轉頭望着他,“我只是說要見見她,沒說要對她怎麼樣啊!怎麼?你是對你們這段婚姻不夠自信嗎?”

冷彥爵的周身隱隱發冷,他臉上的笑容隱去,皺起了眉頭,墨一般濃郁的雙眸別樣的深邃。

李艾棋揚了揚眉頭,對着這樣一個深沉如海的男人,她有一種想要挑戰他的權威的衝動,她要看看,在她觸犯他的底線的時候,這個男人會如何爭對她。

有時候,引起一個男人的注意,有很多方法,李艾棋被迫選擇了去挑戰他的這個方法。芝加哥的一處間密室的倉庫裡,正在數錢的男人,數得手都有些軟了,只見在他們的面前,已經放着整整五箱的錢,加起來超過五百萬美元,數到後面,爲首的男人不想去數了,伸出手朝對面的黑衣東方男人點了點頭道,“這筆交易成交。”

“只要你們能殺了他,我們還會再付另一半的錢給你們。”

“我要加價,我查這過個男人的身價,絕對不止值這一千萬美元,要殺他,我還要再加五百萬。”爲首的粗獷男人沉聲道。

黑衣男人皺了一下眉頭,有些生氣,但是,他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在得到那頭的命令之後,他才沉聲道,“可以,事成之後,我會再付你一千萬,即然你們知道他的身份,你們最好別失手,否則,後果你們很清楚。”

“你知道我這些兄弟們都是哪裡來的嗎?你以爲他們是街頭的乞求組成的嗎?他們可是來自各國特種兵的精英,只經給我們足夠的錢,什麼人都只有一個下場。”

“你們最好有自信。”黑衣男人冷笑一聲,接着道,“他在芝加哥還有半個月的時間,你們最好挑好時間下手。”

“你放心,有了這筆錢,我們就開始展開行動。”

“好,我等你們的好消息。”黑衣人說完,轉身離開。

身後的男人都是一羣窮兇極惡的人,他相信這次的任務成功率很高,在出來之後,他就拔通一串號碼,待那頭的人接起,他沉聲道,“老大,事情準備周全了。”

“讓他們趕緊動手,免得夜長夢多。”

“這次冷彥爵是死定了。”

芝加哥的峰會正如火如荼的進行着,隨處可見記者站在街頭報告着實況,街上也是豪車來來往往,隨處可見國可敵國的超級富豪。

冷彥爵今日結束了和德國一位富商的午餐,趕往回酒店,下午沒什麼應酬,他想好好的休息一下,車輛行駛在一條寬闊的街道上,也許是下雪的天氣,出行的本土人倒是很少,冷彥爵正看着資料,一種敏銳的探查力令他回頭望向身後的街道,只見不疾不徐的跟着兩輛高大的黑色越野車,好像是從餐廳門口,就開始跟着過來的,冷彥爵的卷長的睫下,深邃尤如北冰洋的眸光閃爍着戾芒。

“阿成,甩開身後的兩輛車。”冷彥爵吩咐前面的保鏢。

保鏢猛然一個激靈,他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那兩輛緊跟的車,他也早發現了,只是,並沒有想過有異常,聽到老闆這一說,他才意識到,這兩輛車有問題,頓時,他猛踩下油門,優等的馬達突突的震響,車子一秒之間衝出了百米之外,在豪車的競賽之中,只是幾秒的優勢就能拉開一段距離。

身後跟着的兩輛越野車,怕是沒料到自已會被發現吧!必竟他們也是隔着比較遠跟蹤的,此刻,他們才意識到要失去目標了,猛地加大了油門追上去,可在拐過一個民居的路段之後,他們發現失去了蹤影。

他們分散了兩邊,開始向前追蹤。

在他們離開之後,一輛黑色的轎車從其中一個停車場裡慢慢的駛了出來,坐在前面的保鏢驚訝道,“是什麼人在跟蹤我們?”

“不管是什麼人,今後的行動小心一些,回酒店吧!”

“老闆,我們需不需要換一家酒店?”

“不必。”冷彥爵淡然道,即然背後已經有人盯上了他,躲藏並不是他一慣的作風,他素來喜歡迎面痛擊。

回到酒店,李艾棋正在大廳裡喝茶等着他,看見他,她嚴然一位親呢的女朋友一般,笑逐顏開的迎接着他道,“陪我喝杯下午茶怎麼樣?”

冷彥爵正想開口說話,李艾棋忙繼續道,“可別跟我說,你有事什麼的藉口,我知道你下午有空, 所以,你拒絕不了我。”

冷彥爵微微擰眉不悅道,“你在調查我的行蹤?”難道那兩輛越野車是她派人跟蹤的?

李艾棋搖搖頭道,“沒有啊!我只是剛纔在這裡看見了你的助理,與她聊了兩句。”

冷彥爵查看着她的表情,發現她並沒有心虛之態,想來,那兩輛越野車不是她按排的。

“在想什麼呢!我可知道這次峰會你可是拉了很多的投資項目,是很大的贏家,你還在發什麼愁?”李艾棋環着手臂看着他。

“好吧!我陪你。”冷彥爵不在拒絕。

“好,我讓助手按排位置,我們去外面找個優雅的茶餐廳。”李艾棋說完,喜滋滋的去打電話了。

冷彥爵靜靜的坐到了沙發上,拿起了一份報紙看,他的目光並未在報紙上,而是敏銳的捕捉着四周的人羣,終於,讓他發現了一個坐在他不遠處喝咖啡的男人,冷彥爵從他的眼神裡感受到了一股殺氣。

這並不是尋常得跟蹤這麼簡單,是赤LU,LU的殺機,看來有一場巨大的暗殺在向他靠近。

李艾棋打完了電話,走過來道,“走吧!訂好位置了。”

冷彥爵起身之際,由於他要背對着那名殺手,所以,他破天荒的轉了一個身,伸手帶了一下李艾棋的腰身,他的餘光視線撇見那黑衣人正盯着他們,在打電話。

李艾棋喜不自勝的彎着嘴角,卻不知道冷彥爵這個手勢,只是以她做了一個掩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