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男人

我是你男人

藍夢羽覺得思維有些漏拍了,她的內心裡其實是驚喜的,他是這樣想的嗎?

“可是我。。。我答應韓夏了呀!”藍夢羽覺得他和韓夏的關係也不錯吧!韓夏的演唱會在即,一定會允許她去幫忙的吧!其實藍夢羽也對這份工作充滿了好奇和熱愛。

即便是免費的,她也願意去幫忙。

“如果你非要去工作的話,那也不是不可以,把孩子的撫養權讓給我,你愛去什麼地方都可以,你不照顧我的孩子,自有別的女人願意照顧他們。”冷彥爵冷冰冰地看着,俊臉煞氣十足。

藍夢羽腦子轟然而炸,這個男人胡說什麼?

冷彥爵見她被嚇白的臉,心下得意起來,嘴上繼續說道,“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拒絕韓夏,乖乖呆在家裡照顧孩子,享受你的榮華富貴,第二,把孩子的撫養權給我,你離開這裡。”

藍夢羽氣得全身在顫抖,像是抖篩似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恨,恨這個男人太無情無義,太自私霸道,憑什麼她不能有自已的事情?就非要被他禁固的死死的?

更讓她有些失望的是,原來在他的心裡,所謂的訂婚,所謂的結婚,不過就是隨時都可以換別的女人來替換的一種工作,一絲情意也沒有嗎?

藍夢羽氣得不想理踩他,也不想說話,只是捏緊了兩隻粉拳,氣呼呼的衝回了房間,把房門狠狠一關,閉上眼睛,委屈的淚水就滑落在受傷的臉頰上。

好可惡的男人。

大廳裡,冷彥爵的臉色變了變,緊接着,他重重的起身,邁過了走廊,停在了藍夢羽的房門口,用力一推,藍夢羽正靠着門,被他重力一推,整個人啷嗆而狼狽的往前面撲去,以是,可笑的一幕就這樣發生了,藍夢羽趴在地上,摔得暈頭轉向。

“你混蛋啊!”藍夢羽乾脆趴在地上怒罵一聲。

冷彥爵突然想笑,很想笑,這真是一個笨女人,從她剛纔說話的聲音,就聽得出來帶着濃濃的哭音,難道和他生氣之後,就只會躲在房間裡哭嗎?

冷彥爵把房門關緊,也暗暗的落下了鎖,蹬在了趴在地上的女人面前,伸手碰了碰她,“怎麼?被我的話氣到了?”

“不關你的事情,走開。”藍夢羽氣得揮手打他的手。

冷彥爵並沒有拿開手,反而有些輕挑的去捏她的下巴,把她一張還沾帶着淚痕的小臉望進眼裡,藍夢羽又羞又惱又無措,一邊想要擦眼淚,一邊又用手去拍他的手。

“走開走開,我不想理你。”藍夢羽就像是小孩子一般,說着氣話,同時也坐起了身子。

冷彥爵眯了眯眸,見她這副氣呼呼的小模樣兒,突然,他腦袋往前一挪,猛地攫住了她的脣,重重地吻上。

藍夢羽正在氣頭上,他就這樣吻她,她怎麼甘願?她伸手就去推他,冷彥爵可惡的剪起她的雙手反拷在身後,重重的吻了幾聲之後,他放開她,雙眼血紅地瞪着她,低吼,“記住,我纔是你的男人!”

藍夢羽氣得想要咬他,欺負人也不帶這樣的吧!她怒叫道,“你纔不是,你什麼都不是。”

某男聽了,眼中猛地閃過兇光,手一伸,猛地將她推到在了地上,跟她相比,高大的厲害的身子沉沉地壓了上去,重重地包圍住她。

藍夢羽的身子在堅硬的地面上撞擊了一下,咯得她後背有些疼,她正想再罵一聲,男人一言不發,逮住她的小嘴,就封了她的聲音。

“唔唔唔……”她亂叫,做沒有意義的掙扎,全部被他化解。

她又急又羞,心想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沒有分寸,難道不知道她現在很討厭他嗎?

藍夢羽真得是氣壞了,掙扎着想要捶他,腳想踹他,雙眼也因此委屈地浮上了淚花,瞪他!

但是身上的男人卻絲毫不同情她,相反的,他還有些怒火未消的感覺,即便她已經被他按壓在地上,姿意的欺凌着。

他吻了她良久,吻到她快窒息了,才放開她。

藍夢羽本來氣息就亂,被他這樣一陣狼啃似的吻,正在那費勁地喘息的時候,他伸手,重重地碾上了她被吻的紅腫的脣——那花一般糜爛的色澤,就只能是他給予的。他靠近了臉龐,幾乎是和她臉貼着臉。

“我是你什麼人?”

他問,陰幽冷魅的眸子,深深地鎖住她。

藍夢羽水色的眸子轉了轉,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喘着氣,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你……是……大混蛋。”

“錯!”他冷聲否決,重重地用大腿頂了頂她的腿間,沙啞地低哼。“!”

藍夢羽聽得面如紅潮,暗想這男人發什麼瘋呢。小心肝卻是顫抖地厲害,他爲什麼總愛問這個問題?他是她的什麼人?而他又如何把她當成了人?剛纔,現在,他完全不把她當成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而是一個布娃娃,可以隨意擺弄的玩具罷了。

“記住,!”

這話,是他緊盯着她的眼說的。那一刻,他幽深彷彿古井一般的眸子裡彷彿有什麼東西劇烈地晃了晃,可藍夢羽意識有些迷亂,沒能立刻捕捉住。

他低頭,重新吻她。大掌開始不客氣地扯她的衣服,扯她的褲子。

藍夢羽哪肯?至少,現在她是不肯的了,受盡了欺負,她只想要反抗,“走開,我不要。。。”

可是已經臣服於他的身子、臣服於他的心,在嘴裡說着不要的時候,卻沒法真正的抗拒。很快,她被他剝地彷彿去了皮的龍眼,白生生地晃眼。

他進入的動作有些兇狠,彷彿憋着一股氣似的,她“噝噝”地呼疼,可他卻更來勁了。一邊如狼似虎地要她,一邊繃着俊臉,咬牙切齒地反覆問她一個問題,“我是你的什麼人?”

藍夢羽咬着脣嗚咽着不回答,明知道他想要的答案是什麼,可哪好意思說出口。然後,她就被他懲罰地夠嗆。他可能是憋壞了,以前每天都要她,都能折騰她好幾個小時,現在憋了那麼多天,存了那麼多的貨,更是發了狠地折騰她,翻來覆去的,一次次將她拋高,再拋高。

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變了,剛纔還氣勢洶洶的女聲,此刻只有低聲求饒的份,可是,似乎失去了效力。

眼看着這個男人動作越來越兇猛,雙眼越來越幽深,彷彿入了魔似的,藍夢羽就有些怕了,感覺今晚的他,彷彿一頭暴躁的困獸,想要衝出牢籠,卻無法,所以只能橫衝直撞。他把她抓的極緊,一直抓着她的細腰,彷彿怕她不小心就會消失不見似的,她可以肯定的是,明早起來,腰間必然是要見青了。

身體的交纏,靈肉交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似乎她和他也就成了一體,恍惚的,她似乎也瞭解了一些他的焦躁和狂亂。

難道她和韓夏工作,他就那生氣?在這個時候,藍夢羽彷彿明白了他的怒火,他在吃韓夏的醋嗎?以爲自已喜歡韓夏?所以,他剛纔說得那些話都是氣話?都?...

是無心的話?

否則,他剛纔爲什麼要一遍一遍問她那個問題?藍夢羽的心瞬間變得柔軟了起來。

她就着被折磨地逼出來的淚眼,伸出白皙的皓腕,輕輕地勾住了他的脖子。他被她帶領着,垂下了那總是高傲的脖子,低低地垂在了她的胸前。她剋制着嬌媚的聲音,挪過頭,輕輕地咬住了他的耳朵。

他的身子眼見着就僵住了,大掌更是將她的細腰掐地緊緊的,而男人死死地停在了那個點。

她頂着只會因爲他而綻放的仿若嬌花的臉,輕啓了也只會因爲他而怒紅的脣瓣,低呢了一聲,“彥爵!”

去掉了他的姓,呼他的名。

只是這樣一聲,便讓她身上的男人一震,那雙迷離的眸緊緊的盯着她沾淚的眼,凝視住,在身體最親密的時候,讀懂對方的心靈。

細碎的淚,不堪重負,從眼角垂落,兩排編貝一樣的牙齒,在嬌美的笑容中,白閃閃的招搖着,純潔、耀眼,而又美好!

而她身上的男人氣喘如牛,偏偏薄脣緊抿着,彷彿隱忍剋制的劍。

終於,他在她那始終如一包容而溫暖的笑容之中崩潰,一聲悶哼之後,重重地動了起來的。

一夜癲狂!

冷彥爵從未這樣的焦躁過!

爲她,一個女人。

兩個小時之後,藍夢羽已經累得夠嗆了,窩在他的懷裡,小聲的呼吸着,黑髮繚繞了她一臉,小半張臉,乾淨而美好,彷彿永遠不受污染一般。

冷彥爵垂着眼,柔柔地看着她,忍不住地伸手,將那些細發輕輕地拂開,讓她的側臉完全的露了出來。他仔細地看着她,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中了什麼蠱,爲什麼一遇到她的事情,他就會把理智丟失,衝動得像是一個小青年,竟做一些過火的事情,他也曾想過,溫柔待她,可每每心卻是不受控制的,想要用蠻法來控制她。

他湊過去,低低地吻她的臉。她也不知道是夢到了什麼,嘴角勾了勾,揚起了一抹可愛的笑,很細小,眨眼就沒了。嘟着粉嫩嫩的脣瓣,依舊暢遊在未知的夢鄉。

他低低笑了笑,真是可愛到沒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