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孽自種(17)誰髒 紅包加更
顧明希牽着煙兒的手走到車子面前,車窗留出一絲縫隙可以看見他陰沉的神色與若隱若現的青筋。下意識的緊握住煙兒的手,不願上車。
身後的白言走過來打開車門,“夫人,小姐請上車。”
“爹地……”龍子琦看見龍裴眼睛亮起來,撒開顧明希的手上車爬在他身上,“爹地,你來的好慢喔!”
龍裴聽到女兒的撒嬌,壓抑住心底的怒氣,眸光專注的看着女兒,嘴角扯出一絲笑意,“是嗎?是爹地不好....這次先別去玩了,下次爹地再帶你和媽咪一起去玩好不好!”
“好啊!”龍子琦爽快的答應。她還是希望能和爹地媽咪一起出門的。1d2kx。
犀利的眸子流動着欣慰,掠眸看向顧明希時眸底泛着寒意,薄脣抿着冷漠的弧度。若不是在女兒面前,他不會如此的平靜。
顧明希垂下眼簾,認命的坐上車子。煙兒上車了,她已經無路可退……
白言關門,看了一眼南司轉身繞道副駕駛的位置坐下。南司則是跟保鏢坐在後面的一輛車子,前一輛車子,後一輛車子保駕護航,龍裴的車子飛速的向豪庭花園奔馳。
一路上顧明希都靠着車門坐,與龍裴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垂着眼簾不去看他,手指緊緊的揪住自己衣角。儘管龍裴在女兒和顏悅色,可她知道此刻他是動怒的……
龍裴沒有再看顧明希一眼,抱着女兒和她玩剪刀石頭布,與尋常的父親沒有兩樣。
車子停在豪庭花園,龍裴抱着龍子琦下車將她交給如冰,“帶小姐回房,別讓她亂跑。”
“爹地……”龍子琦被如冰抱着戀戀不捨龍裴的懷抱。一包百着出。
“乖!爹地和媽咪有話說,說完再去陪你。”龍裴溫和的嗓音安撫着女兒的情緒。
聽到爹地這樣說,龍子琦乖巧的點頭,“媽咪,我先回房間了!下次我們和爹地一起出去玩,你不要不高興喔!”
煙兒以爲顧明希不開心是因爲自己沒有跟她一起出去玩。
顧明希扯脣,蒼白的臉色擠出牽強的笑容,“媽咪沒有不高興,你和如管家回房間玩。”
如冰抱着龍子琦上樓,回她的房間。
顧明希望着女兒消失的身影還沒有反應過來,龍裴已經當着所有的人抓着她的手腕,用力的幾欲捏斷她的骨頭,粗魯的拽着她上樓回臥室。
不管在場的目光,也不管她能不能跟得上,煙兒已經不在眼前,他的怒火像是爆發的火山,奔騰的石流無法控制。大步流星踏進房間就將她往裡面一甩,顧明希腳步不穩踉踉蹌蹌往後退了好幾步最後跌在牀上坐着,海藻般的長髮遮住半邊臉,略顯狼狽。
“顧明希,你瘋了!”居然敢帶着他的女兒悄無聲息的離開。
顧明希擡起頭,冷清的瞳孔迎上他,無所畏懼,輕聲冷笑,“你確定不是你們瘋了?你們以爲我會讓你們肆無忌憚的賤踏我的女兒?龍裴,我告訴你,休想!”
“我、要、帶、煙、兒、離、開!”一字一頓,說的無比堅定,這個念頭沒有人可以動搖!
冷峻的容顏一沉再沉,冰冷的大掌瞬間捏住她的下頜,陰翳的眸子裡泛着寒意的光如刀子般鋒利,“你再說一遍!”
“我要帶煙兒離開!”顧明希被他捏痛的蹙起黛眉,不服輸的堅韌,“就算你要我說一百遍,我還是這樣說!”
在龍裴臉色越加難看時顧明希用力的甩開他的手,黑白分明的瞳孔裡閃過薄厭與嫌棄,“還有,請你以後不要碰我……”
龍裴皺起眉頭——
顧明希一字一頓,每一個字都很用力,“因爲你很髒。”
想到他和伊若的那些齷.齪事,她就覺得他渾身上下每一處是乾淨的,骯髒的令人噁心。
字字撞進龍裴的心,臉色鐵青,鷹眸倏地一緊,他猛地的將她壓在牀上,修長有力的雙腿壓在她的長腿上,顧明希奮力的掙扎,他冷厲的氣息完全籠罩着她,一股巨大的寒意從骨子裡散發出來。
“顧明希,你說我髒,你以爲自己又有多幹淨?一個從監獄裡走出來的女人!”龍裴沉啞的聲音陰冷邪佞,眼底的怒火兇猛的足以摧毀一個人。
她的臉色唰的一下子慘白,毫無血色,通紅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他的黑眸,似乎在裡面看見了那些無法回憶的畫面。
那些冰冷邪惡的手在撕扯她的衣服,觸摸着她的肌膚,身子本能的寒顫起來,鼻翼下似乎瀰漫腐蝕的臭味和鐵鏽的味道,冰冷陰暗的令人絕望。衝血的眸子裡涌上水霧,死死的咬住下脣,血腥味在彌散,手指落在牀單上死揪着,用力的骨節泛着蒼白,倔強的不肯讓淚水流出來。
龍裴微怔,似乎意識到自己說了多殘忍的字眼,呼吸逐漸平息下來,僵硬的手指動了動,緩慢的俯下身子想擁住她。
“明希……”
她本能的反射身子往後退,抓住牀單迅速的爬出他的包圍,整個人退到牆壁,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着,心如刀割。抿着血腥的脣瓣聲輕音顫,“是,我是從監獄裡走出來的女人!是誰讓我17歲就進了監獄,你忘了嗎?”
是你龍裴讓我17歲就進了監獄,是你讓我經歷那些痛苦與黑暗,身陷冰冷和絕望的深淵苦苦掙扎不得。
也是你讓我嚐到希望這個最邪惡的魔鬼的味道!
龍裴身子僵了下,緩慢的站直身軀,眸光正對着她,一言不發。
“我們都嫌對方髒了,兩相看兩相厭,你爲什麼不能放過我?”顧明希聲音哽咽着,眼眶含淚,“放我和煙兒走!你和伊若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生下繼承人……”
——放我和煙兒走!
龍裴只聽到這裡,氣血翻涌,她又再提離開!青筋再次跳起,聲音裡夾雜着盛怒,“不可能!顧明希你休想離開!”
話剛落音,他的大掌輕便的扣住她的肩膀一把將她摟在懷中,轉身就將她壓在牀上。
“不……”顧明希心尖一顫,睜大眼睛,話還沒說完,龍裴冰冷的脣壓下來,粗喘的氣息就在她的臉上,狠狠的咬住她的脣瓣,不是溫柔的廝磨,而是兇殘的啃噬,像是飢餓已久的野獸終於得到自己的獵物,那般的兇殘,迅速,幾欲撕碎她。
“唔……”她無力的掙扎,雙手被他按住,力量懸殊無法逃脫,睜大的眼睛裡沁出淚水,不甘心的咬上他的脣,血腥味迅速的蔓延在脣齒之間。
龍裴沒有如她預料那般鬆開她,而是更加用力的吻她,咬着她的脣瓣讓血腥味更濃,痛的顧明希先鬆開了口,他的舌尖迅速的伸進來勾到她的霸道的吸吮,粗魯的像是要把她的舌頭連根拔起吞進腹中。
粗喘的呼吸,心跳聲,還有清晰的脣齒碰撞的聲音,不似親熱,更似是一種戰爭,誰也不想認輸,他用着男人最原始的本能在征服這個女人。
在一場性|愛中輸的永遠是女人,因爲她們用身體承受了男人本能的邪惡與欲|望,讓他們用最激烈的方式進入了自己的靈魂,用自己的痛苦承載着他們的快樂!
衣服撕裂的聲音,雙手被纏住無力反抗,淚如泉眼無法停止。他的動作更加的粗魯,在沒有任何的任何的前奏下沉腰挺入,痛的顧明希本能的弓起身子,想要避開他,想讓他出去……
他一隻手扣着她的腰肢大力的在白希的肌膚上留下淤痕,讓她無路可逃,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被捆綁住也不老實的手就這樣的像脫繮的野馬橫衝直撞,讓她痛的臉頰變色也無動於衷。
她感覺到他一直冰冷的體溫在逐漸滾燙,緊貼在她的肌膚上像是要將她的骨頭焚燒成灰;痛苦與本能的一絲歡愉像兩根青藤纏繞在一起,無法分清,自己好像是一個泄.欲的玩具,在隨他玩.弄……
他似刻意的,在她的胸前,鎖骨,頸脖留下一道道歡痕,要她明白自己到底屬於誰,沒有反抗也沒有說不的權利!
激烈的戰爭纏綿,滾燙的氣息與體溫,卻沒有讓房間有一絲的溫暖,更加的冰冷與死寂。她死咬住破敗不堪的脣瓣不願意發出聲音,他便更粗魯,用力,逼着她求饒,逼着她認命!
沒有歡愉,只有絕望,是他亦或者是她?
顧明希感覺身體好似不是自己的,像被人拆分了一樣。在他的粗暴下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骨頭都在痛,更痛的是心,噁心的是在胃中。
嫌棄他是別的女人碰過的男人....嫌棄他的髒....
在龍裴發泄後躺在牀上大掌還攬着她的纖腰時,顧明希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他,拖着痠軟疼痛的身子跌下牀,看都不看他一眼,跌跌撞撞的奔向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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