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聽,立刻讓出了一條路。
林墨玉儘管有些倦了,還是忍不住對紅綾說:“我就再講一段吧?”
“不行!”紅綾回絕地很乾脆。
“夫人還是回去休息吧。”白仲尼也在旁附和。
“是呀。”
“是呀。”
“……”
衆人雖然一臉失望,卻還是連聲催促林墨玉趕快回去休息。
“這樣吧,明天晚飯後我再接着講。”當作一種消遣,娛人娛己何樂而不爲。
“夫人萬歲”衆人齊聲高呼。
*
小山重疊金明滅,鬢雲欲度香腮雪。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
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
對銅鏡,爲誰裝扮?林墨玉任靈兒把滿頭的青絲在指間纏繞,竟無由地引出一絲悵然,不知是爲誰挽起了發,挽起了心?
爲了趕走這份莫名的落寂,早飯過後林墨玉叫了紅綾一起向後山走去。
清晨的風有一種潮溼的氣息,微涼的觸感打在身上,使人精神一振,身心也隨之舒暢。遠山如疊障,層次開來,確有一種“橫看成嶺側成峰”的感覺。伸伸鬆懶地筋骨,想學肚中的寶寶踢踢腿、彎彎腰,卻招來紅綾的一陣喝責。吐吐舌,扮個鬼臉,愉悅地向前走去。
後山竟是一片梯田,田間還有人在勞作,勞作的人之中竟然有——白仲尼!
白衣白衫地來做樣子,還是監工?林墨玉不屑地哼了一聲走了過去。
這時從遠處跑來一個寨中的兄弟,對他低聲說了些什麼,他立刻隨那人一起向寨中快速走去。
“二寨主來這做什麼?監工嗎?”林墨玉問正在鋤地的伏勇。
“夫人?”伏勇擡頭見是林墨玉,立刻恭敬地說,“二寨主是來察看土壤和地形地勢的。”
“察看那些做什麼?”林墨玉不解地問。
“這個屬下也不知道。二寨主聰明睿智,做事自有他的道理。”
聰明睿智?哼!還不是蒙人的!就象硬賴定自己是他們的夫人,自己不一樣是假的。
“伏勇,這地上種的是花生?”和二十一世紀的秧苗很象。
“是,夫人。那邊的是紅薯,那一片高的是玉米、高粱,遠處還有大豆。”伏勇邊說邊逐一指給林墨玉看。
“這麼說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有五香花生、烤紅薯、鮮嫩地玉米棒子可以吃了?”林墨玉雀躍地問道。把吃貨的本質發揮的淋漓盡致。
“對,夫人想吃多少都有。”伏勇自豪地說。
“太好了!不過,山寨爲什麼種莊稼?”
“爲了吃嘍,否則山上的人靠什麼爲生?”
搶劫呀!土匪不都是靠搶劫爲生嘛!不過這種話還是別對這個直爽的漢子說。聽說他以前是個將軍,遭人陷害才落草爲寇,若是直接說他是打家劫舍的土匪不知他受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