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龍話還沒說完,那邊就傳來陳姝含的調侃“怎麼個意思呀,社會我朗哥,現在系不繫混大了,連朋友都不鳥了唄?”
“哪能啊含含姐,酒店馬上開業,我真忙的不要不要滴。”我趕忙接話道“這樣吧,今晚上讓錢二逼先陪着你們,等酒店開完業,我啥事不幹的陪着你和小影好好玩幾天,你看哦不哦?”
“算了吧含含,人家辣麼忙,別打攪人家發財啦..”
電話裡瞬間傳來王影的聲音,隔着手機,我都能想到這妮子此刻一定拉長個臉頰。
我討巧的說“別生氣哈大明星,我這頭真是屁股快忙冒煙了,我給你保證,酒店開業結束,必須好好盡一把地主之誼。”
王影三分真七分逗的輕哼“你保證的事兒多啦,什麼時候兌現過?行唄,那我就等王地主您召喚嘍。”
掛斷電話後,我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漬,自嘲的呢喃“都過去這麼久了,咋還一聽見她發火就哆嗦呢。”
想了想後,我又撥通白老七的號碼“怎麼了七哥?”
“馬勒嗶,等你想起來,我便秘都徹底根治了。”白老七粗鄙的罵咧“今天你背後那個老闆的保鏢送過來一套地產公司的手續,我尋思跟你商量商量,具體籤誰名字,你電話是打死不通,我一着急直接讓小銘接管了。”
“這事兒咱不是都提前研究好的嘛,就照你想的辦,等會再說哈七哥,我有朋友打進來電話。”正說話的時候,我看到葉致遠的號碼又打進手機,趕忙接了起來“哈嘍啊遠仔..”
和前面人一樣,接起電話後,葉致遠對我也是先一通數落“朗哥,你也太不靠譜了吧?自己看看給你打幾個電話。”
“我的錯,我的錯,待會不行我自裁。”我插諢打科的逗趣“先說正經事。”
在社會上呆的越久,我好像越習慣往臉上安裝各類面具,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已經成爲我每天一睜眼的必修課。
“我約了幾個明天幫你剪綵的重量級朋友,本來想讓你一塊過來見個面,現在人家都吃飽閃人了。”葉致遠埋怨道“算了,你這會兒在酒店沒?我過去跟你談,關於廖叔的事兒。”
聽他提及廖叔,我馬上來了精神“行,我到門口跪迎你。”
掛斷電話後,我簡單洗漱一下,然後笑盈盈的來到酒店門口。
看得出來李新元做事很盡心盡力,酒店內部弄的張燈結綵,好不熱鬧,各式各樣他“僞造”出來的祝賀條幅更是掛滿了大廳,顯得我們好像特別的有人脈。
走到酒店門口時候,他正滿頭大汗的指揮一幫工人在門前搭臨時舞臺。
“元元。”我昂脖朝他招呼一聲。
很快李新元小跑着來到我跟前,炫耀的說“哥,你看我弄的怎麼樣?我聯繫的這個慶典公司在整個羊城都赫赫有名,明天會有歌舞表演,還有唐獅、舞龍什麼的。”
“挺好的。”我滿意的點點腦袋道“對了,今天有人來酒店找過我嗎?一個穿西裝、梳背頭,長得挺魁梧的青年。”
昨晚上那個像頭牲口的暴力青年說過,今天會再來找我,我生怕丫沒看到我,再一氣之下搞出來什麼亂子。
“好像沒有吧?”李新元歪脖想了想後道“今天特別忙,我也沒顧得上,咋了哥?”
我擺擺手道“那沒事了,如果我說的這個人來找我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你繼續忙你的去吧。”
李新元關切的問我“你餓不哥?要不我給你弄點吃的去?”
“不用,待會我去醫院看看大龍,順便在那頭吃口。”我想了想後拒絕。
說話的空當,葉致遠那輛奔馳車慢悠悠停到我們跟前。
葉致遠還沒下車,穿件寬鬆長版大t恤,露着一雙光溜溜大長腿的熊初墨先一步從副駕駛的位置蹦下來,指着我鼻子嬌喝“王朗啊王朗,沒想到你是那麼勢利的小人,憑什麼我打電話你不接,遠仔打電話你就接呢。”
儘管穿了一件寬鬆的大t恤,但熊初墨姣好的身材在路燈的映照下越發顯得立體,這小妞發育的真心好,每次一見到她,我腦海中總會出現一個詞蜂腰翹臀閃電腿。
聽着她與平常那副膩死人不償命的慍怒腔調,我尷尬的雙手合十道“墨墨姐,您說這話就屬實有點冤枉我啦,我今天生病發燒,不信你摸摸我腦門現在還在燙,白天誰的電話我都沒接,晚上我想起來打一針,剛好接到遠仔的電話。”
邊說話我邊掏出手機,翻出來通話記錄向她證明。
“咦?你的號碼裡爲什麼都不存名字呀?”她斜眼看了一下後,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問道。
李新元趕忙替我解圍“呃,我哥手機丟了,剛換的新電話,還沒來得及存名字。”
“哦。”熊初墨興趣索然的應了一聲,然後又淡撇撇的看了眼李新元笑問“你是王朗的弟弟啊?”
“乾弟弟,嘿嘿..”李新元抓了抓後腦勺。
這時候,西裝革履的葉致遠也從駕駛座出來,朝着李新元擺手驅趕“元元你忙你的去吧,
“誒,好嘞!”李新元縮了縮脖頸,淺笑着問熊初墨“墨墨姐需要喝點什麼嗎?”
“不喝啦,晚上吃撐了。”熊初墨也擺擺手拒絕。
李新元這才笑盈盈的離去,我看得出來這小子想在熊初墨和葉致遠面前露一眼,只是可能有點緊張,纔會顯得有些話癆。
“進去坐?”我客套的招呼兩人。
“不了,跟你聊完我就得走,出來前我答應過墨墨姐他爸,一定在十點半前把她送回家。”葉致遠擡手看了眼腕錶道“我長話短說哈,三件事情,第一,阿生讓我幫忙問的那個楊解放,就是你們店裡的那個黑人保安,他已經被遣送回國了,過陣子我看看能不能聯繫上那邊的朋友,再把他送回來。”
“行,麻煩了。”我遞給他一支菸。
沒等葉致遠接煙,熊初墨已經泛着白眼球嬌嗔“不要抽啦,怪嗆人的,對自己身體也是一種不負責,王朗你對象都不說你嘛?”
“他這樣,怎麼可能有對象?”葉致遠沒正經的調侃一句,隨即看向我繼續道“不鬧了,我再跟你說第二件事,樂子我已經安全送到了緬d,你們在那邊的發展挺好的,我跟家裡長輩商量過了,可以幫你們投點資,然後在羊城打一下銷量,不過投資建廠,我們需要佔股份,不過我們只管投資,不會幫你們處理任何糾紛和麻煩。”
“好無聊呀,你們聊吧,我到那邊的舞臺看一看,走的時候喊我哈..”熊初墨揮揮手,像個可愛的小兔子似的一蹦一跳朝臨時舞臺方向奔去“誒,王朗的弟弟,你給我看看你拿的那個是什麼..”
目視熊初墨的背影,葉致遠長舒一口氣道“呼,她不走,我都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廖叔的事情,來,給我一支菸朗哥。”
“上癮了啊?”我笑盈盈的遞給他煙盒和打火機。
“我變壞也是你教唆的。”葉致遠撇撇嘴,點上一支菸後,愜意的長舒一口道“廖叔要告熊初墨她父親,直接點名他孩子的器官被割除跟老熊有關係,這樣一來案子就會變得很不好辦,你得想辦法跟他溝通一下。”
我挪揄的嘆口氣道“遠仔,這事兒..”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有時候光明就是伴隨黑暗,如果廖叔真有什麼實質證據還好,他現在既沒有證據也沒有什麼別的砝碼,這種行爲就屬於純純的誣陷,我的意思是事情暫時就到那個被殺的秘書身上爲止。”葉致遠繃着臉嚴肅的說“做了虧心事的人比誰都怕鬼敲門,這樣一來,我們家出手替廖叔走關係時候,不至於遭受太多阻撓,畢竟,沒什麼事情是比活着更重要的,對吧?”
“這事兒我得跟阿生溝通一下。”我抓了抓後腦勺道“我和廖叔的淵源起源於他。”
“我跟阿生談吧,我相信他也希望廖叔能活着,哪怕是老死獄中也好過人徹底沒了。”葉致遠深思一下道“還有個事兒,昨晚上襲擊你們的那幫人,我幫你查出來了,主謀綽號鴨梨,目前在天娛集團旗下的一家酒店養傷,你需要的話,我可以隨時幫你弄出來具體地址。”
“行,明天給我!”我咬着嘴皮冷聲道。
“瘋啦你,明天你開業。”葉致遠輕搡一下我胸脯道“我聯繫了一大幫子警局的頭頭和幾家關係不錯的媒體,明天過來幫你壓陣,就是怕有人來鬧事,你咋還上趕着..”
“所以,明天更不會有人懷疑我會主動挑事。”我咬着菸嘴,邪氣十足的輕笑“包括那個鴨梨本尊和郭海,我相信他們都想不到我會在明天起勢,放心吧,我不會親自參與任何,最多就是個剛巧路過的...”
尋飛說
五更!
未完待續,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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