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七和謝天龍的對決,看似各有千秋,實則老七敗北,一想到打今天開始咱手底下竟然也有了一尊”牲口級”的狠人,我的嘴角就禁不住咧了起來。
院裡,鄭清樹坐在小馬紮上,兩眼無神的仰頭望着天空,廖叔正在幫謝天龍重新包紮小腹上的傷口,幾團被鮮血浸透的紗布丟在地上,顯然是剛剛他跟白老七交手時候,崩開了傷口。
“廖叔。需要給你們往回捎點啥不?”我笑着朝廖叔問道。
廖叔想了想後說:”帶點消炎藥和止血劑吧,對了,再弄點紗布回來,如果時間允許的話,順便幫我弄點眉筆、女人擦的美白粉和腮紅回來,我們幾個現在都被通緝。萬一被誰認出來的話,全是麻煩事兒。”
“行。”我笑盈盈的點頭,朝着姜銘擺手:”把樹哥的手機收了,他暫時也沒有需要聯繫外面人的必要。”
“什麼意思?”鄭清樹立即不滿的怒視我。
“先小人後君子,雖然你現在也被通緝,但我沒法保證你有沒有二心。萬一你跟天娛集團一直藕斷絲連,最後不把我坑傻了嘛。”我抽了抽鼻子道:”你放心,如果確定你真乾淨,我會給你道歉的。”
鄭清樹怔怔的盯着我看了幾秒鐘後,慢慢掏出手機,隨即自嘲的搖頭:”得志貓兒雄過虎。落毛鳳凰不如雞,呵呵..當初一步錯,現在步步錯。”
“雞哥這名蠻響亮的,往後你就叫雞哥吧,我家剛好還有個小鴨鴨,回頭你倆可以組對CP。”我貌似沒聽出來他嘲諷一般。朝着姜銘繼續道:”待會給雞哥仔細查查,看看有沒有監控器、竊聽機啥的,完事問問老七能不能洗澡,領雞哥好好衝一下。”
鄭清樹再也忍不住了,蹭一下站起來,棱着眼珠子熊吼:”王總。同樣都是投靠你的,你爲什麼不查他倆?有色眼鏡不是你這麼戴的!”
劉博生輕飄飄的插嘴:”人家跟你能一樣嘛?他是血海深仇,打死都沒可能跟天娛集團起貓膩,你呢老鐵?咱都面對一下現實吧,換成是我們投靠你,你會拿啥樣的態度對我們?”
鄭清樹氣的嘴脣直打哆嗦。不停的小聲喃喃:”你們這就是過河拆橋..”
他這話說的真不錯,剛剛我態度好,是想透過他打壓一下謝天龍,現在謝天龍這尊”大佛”都老實了,我肯定不帶慣着他這號”散仙”。
寒暄幾句後,我和劉博生迅速離開小院。
走在路上,劉博生吐了口濁氣道:”小朗子,你剛纔玩的屬實有點兇,如果真給謝天龍逼走了,你不後悔嘛?那種人物,真是可遇不可求的啊,關鍵是他跟郭海是死仇。壓根不需要擔心他會背叛你。”
“逼走了,我再求他回來不就完了,反正我不要臉。”我嬉皮笑臉的吧唧嘴。
剛剛我跟謝天龍完全就是在互槓,誰能槓的過誰,誰往後更有話語權,我想的很透徹。假如謝天龍一氣之下,扭頭走人,我肯定馬上放下面子追他回來,大不了往後就當是供了尊”菩薩”,需要他出手的時候,再燒香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