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何佳煒點頭道:”還真是,小銘起初是跟元元在一個屋子睡得,這陣子搬到了老黑那間屋,我和傑哥見過很多次。姜銘幫着店裡的服務員、保潔一塊打掃衛生、幹雜活。”
“嗯?”聽到何佳煒的話,我感覺自己的意識好像出現問題了。
張星宇打了個哈欠道:”時間還長,慢慢觀察慢慢發現,能耐這東西跟懷孕似的,時間越久越明顯。”
四十多分鐘後,我們回到公寓裡,沒想到劉博生竟然先我們一步到家。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喝酒,整個人已經醉意十足,眼圈泛着紅,明顯是剛剛哭過。
見到我們進屋,他也只是象徵性的點點腦袋,就繼續盯着面前的一碟花生米發愣。
“心情不好啊?陪你喝點?”張星宇一屁股坐到劉博生旁邊,樂呵呵的給自己倒上半杯酒:”你啥都明白。也不需要任何安慰,就是想有個朋友陪着醉,對不?”
向來不怎麼喝酒的他,抓起酒杯跟劉博生輕碰一下,隨即揚脖”咕咚”灌了下去。
“謝謝!”劉博生莫名其妙的說了句感謝,也抄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幫你們買酒去。”何佳煒迅速轉身往門外走。
“朗朗,這個人可以重用,懂得自己想要什麼,他圖名,他像站起來,簡單來說,他想當大哥,只要你能給到位,一定忠心耿耿。”張星宇瞄了眼出門的何佳煒。朝我眨巴兩下眼睛。
接着又給自己倒上半杯酒,朝着劉博生道:”來,繼續。”
兩人就這麼沒有任何對白的,一杯接一杯往嘴裡灌,我猶豫幾秒鐘後,也加入了戰團。
不記得這天晚上,我們究竟喝了多少酒。好像喝到最後,我們仨老爺們全都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的時候,我腦袋像是被人砸了及磚頭似的,沉的要死,再一看張星宇和劉博生,倆人一個躺在地上旁邊全是嘔吐物,另外一個則乾脆抱着馬桶打呼嚕。
我正尋思打掃一下屋子的時候,兜裡的手機響了,看了眼竟然是天道的號碼,馬上接起:”喂,大哥?”
自從上次槍嘣完郭老三以後,天道就躲起來了,這段時間一直都沒跟我聯繫過。
電話那頭天道喘着粗氣虛弱的出聲:”你馬上來趟羊城高鐵站附近的富橋旅館303房,我遇上點麻煩,你一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