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我也算見過不少大人物,但凡有點檔次的,基本上都會裝,至少跟人對話的時候,會標榜出一副紳士嘴臉,而這個魚陽則完全是個另類,滿口粗話不說,還特別喜歡打人臉。
聽到“魚陽”二字,陸國康本就抽搐的臉頰再次劇烈抖動兩下,生擠出個笑容,抻出手問好:“魚總您好,您的大名我真是如雷貫耳啊,我們公司..”
魚陽的歲數至少應該小陸國康半輪,但他稱陸國康弟弟,後者竟然一點不滿的表情都沒敢表現出來。
魚陽淡漠的瞟了眼陸國康遞過去的手,不屑的“哼”了一聲,仍舊雙手掐腰,雷人無比的爆了句粗口:“我特麼跟你從這兒交朋友呢?還你好我好大家好,我說你聽着,今天開始崇市以及底下的各縣市,凡是掛輝煌投資的招牌全給我拽掉,你不動手我就幫你砸,另外你、還有那邊那倆糠貨這輩子不許再踏進崇市半步,明白?”
“魚總,這..”陸國康眉頭凝結在一起,側頭又看向坐在車裡的趙成虎憨笑:“趙總,我們大老總剛剛跟我電話裡交代過,這次的事情我們輝煌公司會處理乾淨,保證不會影響到您的聲譽,另外需要怎麼賠償,我們全都能夠接受,只要大家能相安無事..”
“一山不容二虎!”趙成虎斬釘截鐵的輕呢一句,隨即將玻璃車窗升了上去。
“我的話可以代表他!”魚陽斜楞眼睛,藐視的看了看陸國康,接着兩步走到他跟前,就跟拍晚輩腦袋似的輕撫兩下陸國康的額頭道:“弟弟,這會兒呢,我是用嘴跟你交流,你繼續墨跡,那咱們就拿子彈和刀打招呼吧…”
陸國康臉頰上的汗水就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滴滴答答的往下滑落,聲音乾啞的解釋:“魚總,我們公司在崇市開的盤口很大,不可能您一句話就馬上全部撤掉,我需要時間。”
魚陽很是霸道的冷笑:“明早八點以前,你不滾,我幫你收拾鋪蓋卷,滾之前把這段時間的破事全給我擺弄明白,我不管你是找人頂罪還是花錢抹事兒,總之王者的名譽如果受損,我就攆到你們在雲南的總部去吃喝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