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們這邊打起來了,堵在門口和躲在樓後的那些馬仔全都殺氣騰騰的奔了過來,人越聚越多。
三眼一把推開被他拍的完全沒有人樣的小夥,拽着孟勝樂邊胡掄胳膊邊往樓洞裡倒退,馬上又有幾個青年往衝了上來,我提刀就劈。
同時也被對方給砍中肩膀,疼的禁不住悶哼一聲,手裡的片砍沒捏穩,“咣噹”一聲脫手掉在地上,四五個小青年馬上一窩蜂似得朝我撲了上來,好幾把冒着寒光的片砍一齊衝我飛來。
我知道此時絕對不能倒下,不然今天肯定要折,吐了口唾沫舉起左臂擋在腦袋前面,兩條腿迅速往後倒退。
已經跑到樓洞口的三眼突兀大喝:“樂子,你起來,讓我嘣了這幫逼樣的。”
圍攻我的那羣青年條件反射的頓了頓,趁着空當,我玩命似得掉頭朝樓洞裡跑。
“別聽他咋呼,他們手裡沒槍!”陳易直接從懷裡掏出一把黑漆漆的“五四手槍”,厲聲喝叫:“王朗,我無意難爲你們,把不屬於你們的東西還給我,我馬上掉頭就走!”
三眼一隻手伸進外套裡,口袋的位置凹起一塊冷笑:“吹牛逼那是你們的特長,老子從來不唬人,你們箱子裡有啥,自己心裡沒數嗎?我不想把事情鬧大,你們要非打算磕一把,那咱就一起玩完!”
“秀姐!”我捂着受傷的肩胛,仰頭朝着二樓窗口喊了一嗓子,幾秒鐘後秀秀臉色蒼白的探出來腦袋,見我們幾個都平安無恙,她才長舒一口氣。
我喘着粗氣咆哮:“把那些貨全部放衛生間去,待會聽我口令,我讓你拿水滋你就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