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有什麼比這種雨夾雪的天氣再遇上堵車更悲催的?
眼見着距離回鎏景園的路遙遙無期,安好在車裡聽着外面下雨的聲音,已經快要睡着了。
忽然,左寒城直接將車拐向了一旁的天橋,安好感覺到車子的方向有所變化,睜開眼睛向外看,不禁問:“上了天橋的話不是就離鎏景園更遠了嗎?”
左寒城沒有回話,車子駛上天橋後一路暢通無阻,直到安好睡意朦朧中發現車在盛凌集團旗下新投資的一家酒店門前停下,她才猛的清醒了過來。
再又擡眼看着眼前這高聳入雲的足有八十幾層的酒店大廈,她直接轉過眼看向左寒城。
“你該不會是打算今晚住酒店?”
“有什麼不可以?”左寒城側眸掃了她一眼:“這種天氣遭遇堵車,與其在車上睡幾個小時不如直接睡酒店。”
“哦。”安好仍然有些睡意朦朧着,坐正身子的時候覺得後背有些酸。
的確就算左寒城的車裡再怎麼舒服,還是不如酒店和家裡的牀更讓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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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車的時候外面仍然下着雨,酒店門前的一處平臺使車子無法開上去,左寒城正打算叫人拿傘出來,安好卻是已經下了車。
她是剛纔在車上睡懵了,就這麼下車的結果註定就是被淋了一身,雨夾雪比單純的下雨或者下雪更冷。
房間安排好後,安好哆哆嗦嗦的進了電梯,直奔着房間衝去。
房門打開後安好走進漆黑的豪華套房,仍然哆哆嗦嗦着,現在就想去浴室泡個舒服的熱水澡暖和一下。
手擡起來在牆壁上尋找着燈的開關,還沒有摸到,她冰涼潮溼的小臉就驟然被左寒城的一隻手撫-住。
下一瞬,安好的身-體便驟然被他板了過去,面朝向他。
漆黑的房間裡,一片黑暗中她只能感覺到左寒城的手溫-熱的讓她冰冷的身-體舒服極了,他的眉目在這片黑夜中模糊的讓她看不清楚,門外的光線亦是極暗。
安好感覺自己被他直接按到了門板上,他的手在她的臉頰溫柔而緩慢的摩挲,使她的臉頰跟着一起逐漸滾-燙了起來,他的手禁錮在她的腰間使她無法行動,兩人的身-體就這樣緊緊的相-貼,直到他的脣緩緩的覆了上來,房間中微涼的空氣裡,只餘下他一個人的溫度和氣息……
今夜的左寒城一如既往的溫柔而耐心,彷彿是因爲上一次在T市的時候嚇到了她,所以即使今夜絕對不會放過她,卻是從一開始他的動作就充滿了佔-有欲和稍稍的安撫。
兩人的脣細-細-密-密的吻-着,安好本來很冷,這會兒卻已經迅速升溫。
兩人的衣服溼-粘-粘的在各自的身上,透過滿是雨水的衣服,各自能感受到對方身-體逐漸的滾-熱。
他的脣一下一下的在她的脣-上淺-吮,溫-柔溼-緩的觸-感已經侵-襲了她所有的神經,並將她柔-軟的脣-瓣徹底侵-佔。
安好知道,左寒城已經給了她太多的機會,他更像是被困了許久,他對她的愛憐對她的縱容化爲對她的渴-望,在此刻幾乎是悉數爆發。
本是輕柔安-撫的-吻逐漸火-熱,隨着他吻-的用-力,安好忍不住溢-出一聲低低的哼-吟……
左寒城將她完全的禁-錮在自己火-熱的胸-膛與門板之間,在安好從最開始的緊張直到逐漸放-軟了身-體時,手緩緩的尋着她的衣服下襬探-了進-去。
兩人的脣仍然糾-纏着沒有放開,更在她忍不住哼-吟出聲時將她的聲音封在口中,將她的輕-吟吞沒。
安好能明顯感覺得到他的腿抵-着自己,真的是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再留給她。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纖-細的腰-部肌-膚上撫-過,帶起了燎原之火一樣的滾-燙熱-度,手指更從她的後腰漸漸撫-到她的前-身……
安好的理智也逐漸崩塌,她本來是想說要去洗個澡的,但是兩人身上同樣溼-漉漉的,卻也是同樣的不願意再互相耽擱一分一秒的時間。
曾經的等待太過漫長,她的固執她的小心她的害怕,他的縱容他的隱忍他的剋制。
一切的一切終於在此刻徹底的爆-發,誰也無法阻止。
他的動作並不輕-浮,但是挑-逗的意味十足。
左寒城的-吻漸漸落至她的肩頭,安好連自己的衣服什麼時候被剝-落的都不知道,只知道他的吻-纏-綿在她的頸-間和肩側,只知道他此刻在解-開她下-身牛-仔-褲的扣子,只知道自己上身最後一件屏-障也已經將要被他褪-去……
左寒城的-吻時而溫-柔時而具有可怕的侵-略性。
今夜的他顯然沒有平日的那些耐心,在她即將徹底沉-淪崩潰的時候幾乎就這樣將她侵-略了個遍,衣服到底是什麼時候被徹底都除乾淨的她都不知道。
只知道兩人的衣物凌亂的從房間門口一直向裡灑落了滿地……
安好眼見着房間裡的那張大牀還有與他們有幾米的距離,左寒城卻顯然已經等不及,向來克-制-力那麼強的他終於在她主動迎-合的時候徹底的消耗殆盡。
安好只感覺自己被他推向了旁邊最近的一處落地窗前,窗簾在她眼前飄動,外面雖然大雨傾盆卻亦是燈火盞盞,霓虹綻放的異常燦爛。
她從來沒有感覺到他的身-體這樣的熱過,燙-的她在他的懷裡顫-抖。
然而身前的落地窗冰涼的觸-感和身後的火-熱對比鮮明,她夾-在這中心渾身抑制不住的顫-着……
更甚至這落地窗外的一切都這樣清明,城市的燈光就綻放在她的眼前。
她生怕自己被人看見,卻忽略了這裡是六十幾層的高度。
在這裡根本沒有人能看得見這個高度,窗簾在她眼前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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