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有些詫異,忙迎上去,詢問怎麼了?
趙雪莉看到許念,一把拉住她,說:“許念,你可來了,我們正不知道怎麼辦呢!”
許念眨眨眼,不明所以。
趙雪莉說:“剛纔我和常冬野來的路上都收到一條短信,是御少爺發來的,他說他馬上要去尼泊爾,未來一週內不要給他打電話,還說如果黎璟姐問起他,就說他去亡命天涯去了……我倆打電話過去,沒人接,正擔心着,你說這個御少爺旅個遊都不讓人省心,他家裡人怎麼也不管一管!”
常冬野說:“他從小到大一直是這樣,雖然他不管理公司,但兩個哥哥都挺疼他的,從來不缺他的錢花……”
常冬野說道這裡還有些小委屈:“我就不同了,大姐還偶爾給我點零花錢,二姐從來不甩我,三哥也限制我的零花錢……”
“一個大男人,還問家裡要零花錢,自己沒長手腳?不會自己掙?!”林倩插嘴說了句。
常冬野面色通紅,反駁:“你不是說我不像個男人麼?現在承認我是男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李軒說的讓他泡林倩了,常冬野說這句話時,臉上紅撲撲的。
林倩說:“女人也是一樣,自力更生,別伸手問家裡要錢!”
林倩很早就獨立,父母和姐姐出國後她的年紀也不大,也是自己養着自己。
常冬野和御少斯都比她年紀大,二十多歲了還問家裡要錢,她的確是不屑。
常冬野聽完她的話,臉色更紅了,說:“我從現在起不問家裡要錢了,我保證!”
林倩:“……”
斜睨了常冬野一眼,怎麼覺得這個小子有點傻乎乎的?
許念懶得理他們,只是擔心御少斯,覺得御少斯真的太不成熟,隨隨便便就出走,還說亡命天涯,根本不知道真正能夠打動女人心的東西是什麼。
活該黎璟姐拒絕她!
許念問:“那黎思思和程冀呢?”
“這個不知道啊,沒聯繫!”
許念看向常冬野,問:“你有程冀的電話號碼嗎?”
常冬野點頭,自然是有的。
他拿出手機,翻找到號碼,許念讓他撥過去,他照做了。
林倩沉默的站在一邊,對於他們之間的事情,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電話那邊,程冀接了電話,常冬野問:“你們在哪兒?”
程冀道:“還在西藏……怎麼了?”
“少斯要去尼泊爾,這事兒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我有事,先掛了!”
常冬野還想說什麼,程冀已經掛了電話。
常冬野拿着手機一臉茫然。
在他心裡,程冀一直都挺溫柔的一個人,怎麼回事……
“一定有問題!”
趙雪莉說:“程冀的口氣明顯很衝,說明他在生氣,程冀不是喜歡黎思思麼?能夠讓他生氣的人,只能是黎思思了,不用說,肯定黎思思要跟着御少爺去尼泊爾,程冀沒勸住!”
許念皺眉,說:“不管如何,至少可以確定他們現在是安全的。”
衆人點頭。
……
西藏的一家賓館內,程冀掛了電話,走出洗手間,看向了牀上還在哭泣的黎思思。
黎思思看見程冀,直接一個枕頭砸了過去:“程冀,你特麼混蛋,你強-奸我,我要告你!”
“誰強-奸你?我也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的確,我曾經對你有過好感,哪怕後來發現你和我認知的有偏差,你讓我陪你去找少斯,我還是答應了,因爲我心中你一直是個不錯的女孩,只是因爲愛情暫時昏了頭腦……現在看來,是我錯了!”
黎思思聽完又摔了一個東西過去,是牀頭櫃上的杯子,杯子砸中程冀的小腿,程冀覺得疼了一下,看向黎思思。
黎思思還在哭:“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答應陪我來找御少斯,就是計劃着路上將我給睡了,我也從御少斯和常冬野那兒瞭解過你,你以前交往過的女朋友也不少,你這麼爲我,說是純潔的來陪我找人,我都不信!”
“信不信由你,和我無關!”
程冀氣的往外走。
黎思思見狀從牀上跳下來,身上光着,什麼衣服都沒穿,就一把扯住程冀。
她叫道:“你不準走,你強-奸了我就想走?你站住……”
“既然你認定我是強-奸,那你就去告我,有些話,我不想說出來,但我敢肯定你昨晚給我喝的那杯酒有問題,也許,你本來是打算給少斯喝的,可惜了……”
黎思思面色煞白,而程冀已經不發一言,伸手扯起桌子上自己的衣物,胡亂穿上,離開了房間。
黎思思站在那裡,心裡難受的一片,沒錯,昨晚她的確在給御少斯的酒裡下了藥,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御少斯沒有喝,變成了程冀喝。
那時候,大家已經鬧騰的很晚,幾乎是一整夜了,她看着御少斯總是不倒下,就拉着御少斯一個勁兒的灌他酒,可沒想到,最後被灌倒的居然是自己。
再後來,她迷迷糊糊中,纏上了一個人,她以爲,是御少斯……
魚水之歡,即使在夢裡,她也是有感覺的。
可是醒來後,卻發現自己身邊睡得人是程冀……
黎思思堅決覺得是程冀趁他睡覺強迫了她,可是如果她給御少斯的酒被程冀喝了,那麼……
想到這點,黎思思頹然的坐在了地上,眼淚一顆顆的砸落下來……
她的第一次沒了,御少斯豈不是更不會要她了?她該怎麼辦?
……
程冀回到自己房間,洗了個澡,穿上衣服後就開始收拾東西,他打算要走了。
再留在這裡,爲了那樣一個女孩兒,他覺得不值得。
東西收拾到一半,有敲門聲傳來,程冀皺眉,起身去開門,看到門外的人時,皺了眉。
來人正是黎思思。
程冀也不邀請她進來,直接轉身,進入屋子裡,繼續收拾東西。
黎思思進來,帶上了門,看見程冀在打包行李,愣了一下,問:“你……你做什麼?你要離開?”
程冀繼續手邊的活計,沒有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