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學校里斯斯文文的男生,她還是喜歡軍人的那種健壯野性的。
她勾~引徐子牧,僅是帶着一份刺激,另外一點,就是想讓常墨琛看着,吃點兒醋。
但她很失敗,徐子牧不買她的賬,常墨琛也一樣沒有將焦點放在過她身上。
這纔是讓她氣惱的原因,她喜歡常墨琛,是真的喜歡,可她受不了他的冷漠。
她討厭徐子牧,也是真的討厭,但她偏偏剋制不住被這個男人的氣質吸引。
所以後來在徐子牧稍微對她有那麼一點表示時,她就不受任何控制,甚至忽略了常墨琛的感受的,跟了徐子牧。
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徐子牧。
那一晚上,徐子牧很不專心,很用力,完全對她不憐惜。
可是她卻是刺激而滿足的。
雖然之後因此失去常墨琛讓她後悔不已,但她這份後悔在更多層面上,是恨徐子牧的無所顧忌,玩弄了她之後就甩開不要了她。
也後悔她自己也掩藏的不夠好,讓所有人發現了他們的醜事!
現在,她三十歲了,遇見了各色各樣的男人,她不敢去保證這麼多年來自己沒有過別的男人。
畢竟十一年,她是個女人,總有點渴望。
可是回國的這四年左右時間,她真的很自律,在努力的想要成爲重新匹配常墨琛的女人。
但是四年過去,這個男人因爲當初的那一次背叛,至今不予原諒。
她很心痛。
如今面對徐子牧,這個在這十一年裡她幾乎最恨的人,她居然覺得自己在恨之外,居然還是被這個男人這種邪氣性感所吸引。
無可救藥!
徐子牧對秦悅的怒意絲毫不在意的聳聳肩,笑着說:“那麼大反應做什麼?放心,就算你現在脫光了在我面前晃,我也對你提不起興趣,和我一起,你安全的很!”
“你……”秦悅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徐子牧說:“別那麼快的惱,秦悅,念在我們也算相識多年,有一些話我就提醒你一下,對常戎歆,你還是放棄吧。他不可能喜歡你,也不可能娶你,他心中有得不到的愛人,有懂事乖巧比你年輕漂亮的妻子,爲什麼要一個曾經背叛他的你?”
“當然,你這人雖然讓人倒胃口,但還是有許多口味特別的男人會喜歡你,三十歲了,是一個女人最後的黃金年齡,所以我奉勸你,還是早點爲自己打算,別去做些不切實際的夢了!”
秦悅胸口起伏,跟着冷笑一聲,說:“我是不是該謝謝你的忠告?”
“謝謝真的不必,因爲這也是我對你最後一番好心的提醒了。以後你要這麼做,想怎麼做,獲得了什麼樣的結果,我都不會再關注一分一毫。自然,如果你就此安分點,去過你自己的日子,我也不會再找你……所以今天,還真有可能會是我們最後一次坐在一起吃飯了,當然,前提是,你也不找我的情況下!”
秦悅的心口莫名一顫,她看着坐在對面的邪氣男人,內心裡貓爪似得,女人有徵服欲。
這個征服欲一般體現在你所征服不了的男人身上,秦悅對常墨琛有,對徐子牧,即使她不想承認,她也的確一樣有。
十一年前那一晚的感受她很喜歡,在這十一年之中,她遇到過的所有男人中,都沒有給過她如此美妙的感受。
很想再次重溫,哪怕知道這樣做是引火燒身,但是如果她註定得不到常墨琛,徐子牧,是不是可以成爲她的第二個目標?
她淡淡的一笑,那雙漂亮的眸子盯着對面的男人看了幾秒,然後問:“如果是這樣,那這頓飯我是得好好吃了。可是我心裡又覺得,我們之間的交集,不會就這樣無聲無息的就劃上了句號了,你覺得呢?”
徐子牧眯眼,秦悅的身子往前靠了靠,穿着職業裙裝的她,領口微低,漂亮的一道溝若隱若現的出現,性感撩人。
三十歲的女人和二十幾歲還是不同,他們有自己成熟韻味的美,這種韻味是歲月積攢下來的,不是二十幾歲的女人能夠比。
徐子牧也得承認,現在的秦悅,和當年相比,吸引人的程度沒有減少,反而這樣的她,更加吸引一些所謂的成功男人競相追逐。
但可惜,他第一不是成功的男人,第二,藏過這個女人的滋味,他對女人就像是失去了興趣一般。
不想碰,想一想當初自己和她雨水交融過,他的渾身就覺得極其的不舒服。
因而看見這樣的秦悅,他又怎麼會上鉤?但不上鉤,也不能不給面子的直接噁心過去。
秦悅這般公然勾~引,是承認了他現在的話以後不予糾纏常墨琛了?但是轉而來吊他又是什麼意思?
他不太明白,而且在想着這個女人在以後還有什麼可用之處,不能將事兒做的太絕。
秦悅的手摸向自己的鎖骨,那雙手蔥白如凝脂,特別漂亮,指尖看似整理衣服,其實是無意中將自己胸~前的風光給放大了。
讓男人注意得到。
徐子牧坐在對面不說話,表情也看不出什麼變化。
包廂的門被人敲響,一個女服務生走了進來,詢問道:“牧董,您要的酒上來了!”
酒是徐子牧先前點的,吃飯不喝點酒總讓他覺得少了點什麼,不過現在被秦悅弄得,也沒了喝酒的興致。
他朝着服務生看了一眼,眼角卻含着笑,說:“送過來吧!”
女服務生走過來,將酒放下,詢問:“牧哥,要現在打開嗎?”
徐子牧點頭:“打開吧!”
女服務生手法熟練的打開了紅酒,然後給兩個人倒酒。
先給徐子牧倒,靠近了徐子牧這邊,徐子牧伸手,在女服務生的纖細腰肢上拍了下:“這腰這細!”
服務生嚇得手指一抖,紅酒被倒在了被子的外面,有一些噴濺在了徐子牧的深藍色襯衫上。
服務生臉色蒼白的忙道歉,拿出紙巾給他擦,徐子牧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摩擦了下,笑着:“怕什麼,也沒怪你的意思!”
服務生擡起頭查看眼前的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