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何玉盯着電腦,輕輕搖了搖頭,“...這位犯人比我們想象中,要厲害的多,他應該早就知道這所小區的監控,沒有夜視的功能了。所以他專門挑了個沒有月亮的日子,再加上小區門口有很長一段路,都沒有路燈,所以監控器只拍到了,一個黑霧在移動,甚至連男女都分不清。
聽了何玉的回答,徐久料到了...是這個結果,他沒有過多糾結,只是輕微的咳嗽兩聲,繼續問何玉,“被害人,手機還在麼?”
“在的。”何玉扶了扶眼鏡,肯定的點了點頭,“不過...手機有密碼,我需要一段時間來破解。”
徐久沒回答,只是看向了一旁的鹿鳴。就在徐久準備問鹿鳴問題時,鹿鳴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早就忍不住的徐久,忽然瞪大眼睛,提高了嗓門,“這已經是開會後第幾次了?你手機垃圾短信怎麼那麼多?不能調成震動或靜音麼?開會就要有個開會的樣子,我上月的垃圾短信也多,你見我什麼時候,手機一直響了?...”
訓斥的話音還未落,坐在潘叔旁邊的鹿鳴,嚇的連忙關了手機,還用害怕的眼神看着徐久。
徐久見此情景,很快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了,再冷靜了幾秒鐘後,便小聲的對鹿鳴說道,”不好意思,因爲案子不順利情緒有點激動了,好了不廢話了,你查的人,怎麼樣?”
鹿鳴見徐久恢復正常後,連忙站起身,“..沒有的事,我們都知道這個案子對您的意義比較重大。所以您要冷靜下來,才能早日找到兇手啊!
...我也不多費說了,還是說正事吧,徐隊我順着被害人戶籍的信息查到了,他父母目前都健在,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並沒有結婚。工作單位的話,是一傢俬人的培訓機構。機構裡跟被害人關係好得就一位,叫王星的人,不過兩人在生活上,貌似沒有什麼交集。”
徐久聽了鹿鳴的回報,漸漸的有了些頭疼,他閉着眼睛慢慢的按壓着太陽穴回答道,“行吧!今天就到這,大家各自去忙吧!還有潘叔你那邊頭髮DNA檢測的事也盯緊點!”
會議結束後,徐久因爲頭疼,徑直回家休息了。直到第二天一早,才讓鹿鳴開着車,把他帶到了被害人上班的培訓中心門口。
來到門外,兩人一起走了進去,在鹿鳴詢問前臺後得知,此時的王星還在上課,所以兩人只能在培訓中心的會客室裡等待着他。
等了大概40分鐘,一位穿着白襯衫,帶着眼睛微胖的男子,向我們走了過來,“您好,我是王星。你們找我有什麼事麼?”
見王星站着還伸出來了手,坐在椅子上的鹿鳴,連忙站起來和王星握了握手介紹道,
“我是市警局負責刑事案件的鹿鳴,這位是我們的隊長徐久。”說着鹿鳴,便指了指坐在他身邊的徐久。
王星聽後明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一臉的納悶的看着鹿鳴,“刑警?...你們找我有什麼事麼?”
徐久看着眼前一臉詫異的王星說,“是這樣,我們發現你的好友盧飛成,於昨晚被人殺害了,請問您最近有見過他本人麼?
“什麼,這怎麼可能!”王星一臉震驚的看着徐久,“前幾天還來培訓中心交過畫稿呢!”
“大概什麼時候來的?”徐久順着問了下去。
王星稍微思考了一番,“...4前天吧,就是我白天上班的時間,他來過。”
“他期間...有什麼異常麼?”
王星迴憶着,搓搓了手的粉筆灰,“異常麼?...好像沒有,還是老樣子,來了把畫一交,和我閒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方便告訴我們,聊什麼了?”徐久試探性的追問道。
“就是聊了聊,繪畫方面的知識,還有就是他工資的的問題。生活上的事,他基本沒有對我說過,因爲我們私下來往也少,我只知道一點,他好像還沒結婚。人的話...還不錯,感覺是個挺正直的小夥子。真的要說有什麼異常?...那就打電話比較多!”
“你能給我看看他的畫麼?”徐久故意裝出了一副,好學的樣子看着王星。
王星肯定的點了點頭,對徐久說,“行,你稍等,我給你拿幾張過來。”片刻後,王星就把盧飛成的畫,從他辦公室裡拿了出來。
徐久盯着眼前的畫,不由感嘆道,“畫的真不錯啊!再他家裡中看的,都是半成品,沒想到完整版的這麼絢麗,看來是個有富有激情的人啊!”
王星聽後,先是肯定徐久的話,“是啊!...就是因爲他畫的好,所以我們美術室纔買他的畫,給學生們作爲學習模板的。不過光憑畫,你還無法透徹的瞭解藝術家,因爲看上去富有激情的畫,可能現實中只是一個文靜的人所作。就像盧兄他即不算文靜,也不算激情,他就是介於兩者之間的那種人。”
眼看聊得差不多了,和王星簡單告別後,徐久就帶着鹿鳴返回了局裡。
回到局裡,見大家都還沒有回來,徐久爲了不浪費時間,只能帶着鹿鳴進入檔案室,再一次重溫了13年前連環殺人案的卷宗。
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