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軒轅子瀟上前阻攔,阮源晨逸和阮源晨弘兩兄弟也跟了過來。
“怎麼?軒轅子瀟,你是要替這個蠢材出頭嗎?”
“是又怎麼樣,剛纔就見你們鬼鬼祟祟躲在石牆之外,你們是怕了凌副苑長的親傳弟子穆玉琴,現在她走了,你們就蹦了出來,想要以人多欺負人少嗎?”
“哼,軒轅子瀟,我知道你厲害,比武場上你顯然隱藏了實力,可是我們衆兄弟可不會懼怕於你。”
阮源晨弘揮着拳頭說道。
“再說,我們也不會這麼多人一同上去欺負這個臭小子,這小子不是很能抗打嗎?我們會輪着教訓他。”
“哼,你以爲你們人多,我就怕了你們?”
軒轅子瀟知氣境巔峰的實力渾然爆發而出,他身後揹着的一把劍開始瑟瑟搖晃起來。
軒轅家族果然不同凡響,軒轅子瀟如此小的年紀就能和劍心意相通,這等境界遠遠超出了知氣境的範疇,這是在場所有的人都沒有預料到的。
阮源晨逸覺得軒轅子瀟太過強大,這麼多人似乎還真不是他的對手,強敵不宜樹立。
轉而,變了口氣。
“穆玉真,你若是大叫三聲自己是廢材,從此我們兄弟再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阮源晨逸,你太過分了。”
軒轅子瀟大聲怒吼。
人羣聚集,必會動武,這是武苑不成文的規定!
很快,各殿、各堂的學子都漸漸聚集了過來。
眼看學子越來越多,秦熠天、東青樂冉、東青樂涵也聞聲趕到,他們的朋友,穆玉真正在遭受圍攻。
三人趕到,立刻和軒轅子瀟站在同一戰線之上,對視着阮源晨逸一行人,形成兩條不同的陣營。
阮源晨逸本想在穆玉真進入少英殿之際,羞辱他一番,好讓他知難而退,退出武苑,現在看來,事情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簡單,穆玉真已經成長了起來,並且還交到了許多朋友,照這麼下去,他們是很少找到機會教訓穆玉真的,不過,有些話甚至會更加管用有效。
“穆玉真,以前雖然看不慣你,但也沒有小瞧了你,如今,你真令我感到作嘔,根本就是一個無膽鼠輩,一個只知道躲在女人身後的膽小鬼,躲在強者身後的弱蟲。”
阮源晨逸望着東青樂冉和東青樂涵,還有陪在穆玉真身邊的軒轅子瀟,此話一出,場上如同炸開了鍋,惡語相激,此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劍刃插在了穆玉真的心頭。
東青樂冉大吼道:“阮源晨逸,閉上你的狗嘴,玉真走到今天這一步,全是靠他自己的努力得到的,你不要惡言中傷。”
“阮源晨逸,要打就和我打,生死之戰我都不懼。”
軒轅子瀟這會更加的生氣了,這分明是赤裸裸的挑釁,逼穆玉真接戰。
“怎麼了?穆玉真,你承認了吧,弟兄們,我們走,讓所有的學子都看清楚這個孬種!”
“阮源晨逸,你以爲光憑口舌之利就能打敗我嗎?希望你的拳頭和你的口舌一樣鋒利。”
是可忍孰不可忍!
穆玉真再也無法忍受這般的羞辱,拳頭握的咯嘣咯嘣作響。
“接,我接戰!”
“玉真……”
“子瀟弟弟,多謝你的好意了,今日若是不踏出這一步,以後也難以擡頭做人,打輸了不丟人,打贏了,丟人的是他們。”
“玉真!”
東青樂涵擔憂地叫出聲來,以她的身份完全可以壓制住這些學子,可是這樣做正中了別人的下懷。
東青樂冉雖然調皮,可也是面露憂懼。
反倒是玉真,雖然有些意外,他想到會有別的學子進行刁難,卻不曾料到竟然會是這種場面,今日不管輸贏,只要接招,我穆玉真就算是贏了。
“樂涵姐,樂冉妹妹,林飄悟都沒能要了我的命,他們能行嗎?”
是啊,穆玉真昨晚可是從林飄悟的魔爪之中逃出的生天,這些人和林飄悟比起來,還不夠林飄悟一根手指頭輾壓的,一想到此,軒轅子瀟這邊衆人都開始放寬了心。
軒轅子瀟已經做好了打算,即使穆玉真輸了,也會出手保全他的性命。
“小子,你胖爺也不愛殺人,不過嘛?折你幾根肋骨,將你打的連躺幾個月病牀也是可以的,記住了,本胖爺的大名叫做敖博遠,以後聽到你敖大爺的威名就滾得遠遠的。”
“要打就打,別說那麼多的廢話!”
玉真乾脆利索,今日剛剛突破境界,正好缺人試煉一番。
“玉真哥,小心了!”
穆玉真朝着軒轅子瀟閃過一道神色。
“放心吧!”
場地圍觀的人羣立馬騰出了一片足夠兩人比試的場地,東俠武苑也允許學子隨時隨地進行比武,只是不能傷害性命,要是生死擂臺就得通過比武會的決定,不能隨便決鬥,否則就是打贏了,也會受到東俠武苑最嚴酷的懲罰。
一個大胖子,一個瘦骨嶙峋的孩童,就這樣面面相對,躍躍欲試,準備進行較量。
有些高境界的學子也在觀看,甚至還下起了賭注。
“我賭那個胖子贏,一千武苑幣!”
“我也賭那個胖子贏,三千武苑幣!”
“我也賭胖子贏……”
一時間,九成多的學子都看好胖子,以至於賭穆玉真贏的比份越來越高,基本達到了一賠一百,只要玉真贏了,哪怕你只下了一枚武苑幣,就可以獲得一百武苑幣。
“根本沒有懸念,只是三兩招的事。”
大部分武苑學子都看好胖子。
胖子抖了抖肥碩的軀體,渾身強壯的肌肉展現在衆人面前。
突然,胖子像發了瘋一樣,朝着穆玉真衝了過去,穆玉真還沒有開始準備,就被胖子直接衝撞到十米開外,嘴角溢出絲絲鮮血。
玉真落地之後,胖子絲毫沒有停頓,接着又用蠻橫的身體撞來,吃了一塹,玉真再也不敢大意,靈活的身軀敏捷地躲了過去。
“躲過了?”
敖博遠驚疑。
按理說,知氣境下的感知力不會那麼靈敏,何況還是一個處於凝體大圓滿之境的入門學子,根本就是隻有捱打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