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個官吏把這幾人先關到了牢裡。
官吏叫來師爺說:“師爺,你說這個事該怎麼查?給我們提供線索偏偏是個神秘人,可是我們並不知道作案的人是不是他們。”
“唉!這個案子比較難辦,這陣子男子連續消失,大家都是議論紛紛,都說這不是普通人所爲。而這次的男子離奇的死亡,連伍作都查不出是怎麼死的。這時,又偏偏有個神秘的人告訴我們兇手就是監牢的那些人。然而我們又設計抓他們。他們果然中計,逃跑。正在我們全力抓捕他們時,又是那個神秘的人給了我們他們的住處。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呢?”
“關鍵是我們不知道他的用意何在?他與這個案子到底有怎麼樣關係?如果那個神秘的人要是想借我們的手來陷害他們那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是呀!要不我們把這個案子就交給他們自己來辦吧!聽他們的口氣應該是屬於正人君子,而且從那神秘人給的信息來看,他們也並非常人。”
“如果把這件事交給他們查的話,會說我們縣衙無能,得找個理由讓他們去查。”
“嗯嗯!是的。要不就說大人聽他們說是冤枉的,那麼大人就大發慈悲給他們一個證明自己清白的機會。這樣即可以讓他們心服口服也可以體現了大人的寬厚仁慈。不過我們自己還得留一手。萬一他們真的是兇手的話,我們這裡還押着他們的人,他們不敢怎麼樣?”
“恩!好。就這樣辦!”於是,便命人去叫一個神秘人所提到的名子――鬱恆禕
在大牢裡,妍箐還一直在抱怨着說:“不讓你們來,你們非要來。這下好了吧!我們都被關了進來。看這回有誰來救我們?”
夜殤安慰道:“不要抱怨,抱怨是沒有用的。即解決不了問題,也傷身。”
“關鍵是這裡即潮溼又破舊。弄的我全身都是癢癢的。要不我用法術控制那個狗官的思想讓他當我們出去吧!”
鬱恆禕嚴肅着說:“不行,我們修煉的法術不能用於人類的身上,如果使用了,那我們和那些妖魔有什麼區別呀!這是對我們的磨鍊。”
株涵看着妍箐心疼道:“我來施法,如果懲罰的話就懲罰我一個。”
鬱恆禕接道:“你這是害她,不是愛她。”
夜殤上去去撫摸着生氣的妍箐:“好了,都不要說了。妍箐,你再忍耐一下。”
正在話語之間,有兩個衙差來了說:“傳鬱恆禕!”
夜殤:“只傳鬱恆禕一人嗎?”
“是,只傳鬱恆禕一人。”
鬱恆禕:“終於來了。我就是鬱恆禕!”
“走吧!”
夜殤拉了他一下說道:“沒事的!放心吧!”
於是,鬱恆禕便跟着他們離開了大牢。夜殤很是不安。妍箐看出了夜殤的心思,又安撫夜殤說道:“放心吧!鬱大哥會沒事的。”
落柳弦說道:“唉!現在大家都是心緒不寧,讓我爲大家彈奏一曲來定定神吧!”隨刻便拿出自己心愛的那把琴便彈奏了起來。大家都盤腿而坐,入定,調養生息。落柳弦的琴音交雜着窗外的煙雨之聲,一起墜落凡塵。果然,大家的情緒平靜了許多。
鬱恆禕到了大堂之上,那個官吏說:“既然你們說你們是冤枉的,那好!現在本官就給你這個機會讓你去調查此案。”
鬱恆禕感到很好奇,本以爲會見到那個證人,現在官吏竟讓自己去調查。說:“大人,您不是讓我見到那個證人嗎?我想見到她,我們當面對峙。”
“無需對峙了,你們各執一詞,讓本官相信你們誰?現在本官給你這個權利,你可以去查,來證明你們的清白。”此時鬱恆禕知道那個人是不會來的,因爲她會怕暴露自己的身份。
鬱恆禕爽快的就答應了,微微一笑心想:哼,這個官吏明明是調查不出來,又怕人說他無能,纔會把這件事交給我們的吧!那個在暗處的人不見我,好呀!不來找我,那我就去找你,我一定會把你給揪出來的。於是,便提出要求:“好呀!我知道你不可能把他們全放出來,但是能不能把穆夜殤放出來,她能協助我調查此案。還有,就是把其他人都安排到房間裡入住。”
此時,鬱恆禕知道,他們一定會答應的。官吏和師爺到了一邊商量了一下,轉過頭說:“好!”
於是,師爺便去安排了一切。夜殤和鬱恆禕要回客棧的途中,忽然在不遠處的有兩個黑衣人的身影,於是兩人便在後面跟蹤他們,想看看他們到底想幹什麼?可是,在途中兩個黑衣人分開了。鬱恆禕手指着其中一個說:“你跟着他,我很他。看看他們到底幹什麼?”
夜殤點了點頭:“恩!好。你要小心。”
“恩!”夜殤便跟了過去。
黑衣人把夜殤引到了一個小樹林裡,便不見了蹤影。便轉身回去找鬱恆禕。而鬱恆禕這邊,黑衣人把他引到了一條路後也不見了。向左邊望去,是春滿樓,便想到那個人在遇害之前來的就是這個地方,說不定在這裡能夠查出點什麼線索。於是,便進去了。
在這裡面真是熱鬧非凡,大家都坐在一個圓形的舞臺四周,似乎在等待着什麼?鬱恆禕便到處轉了轉在後面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沒多會兒,一陣激烈的掌聲和吶喊聲想起。接着,上來了四位伴舞的丫頭。然後,這四位丫頭面向大家圍了一個圓圈,待到四個丫頭半蹲了下來之時,中間突然出現了一個戴着一個面紗的姑娘。臺下又是一陣吶喊聲和掌聲響起,那種激情高漲的場面似乎這裡的所有人都是爲了這個面紗的姑娘來的。
月白色與淡粉紅交雜的委地錦緞長裙,裙襬與袖口銀絲滾邊,裙面上繡着大朵大朵的紫鴦花,煞是好看;腰間扎着一根粉白色的腰帶,突觸勻稱的身段,奇異的花紋在帶上密密麻麻的分佈着;足登一雙繡着百合的娟鞋,周邊縫有柔軟的狐皮絨毛,兩邊個掛着玉物裝飾,小巧精緻;玉般的皓腕戴着兩個銀製手鐲,擡手間銀鐲碰撞發出悅耳之聲;左手小指上戴了一枚並不昂貴的尾戒,雖不是碧玉水晶所制但也耀眼奪目;微擡俏顏,淡紫色的眼眸攝人魂魄,靈動的眼波里透出靈慧而又嫵媚的光澤,那傾城的面龐上還戴了一個白色的面紗。
鬱恆禕看着這個姑娘的動作伴着這優美的曲子深情款款的起舞着。那一雙水靈的眼睛就已經很吸引人了,更別說那面紗下的面容了。鬱恆禕也發現這個姑娘在跳舞的時候對着她笑,這種感覺讓鬱恆禕感到很熟悉。櫛雨看見鬱恆禕在一直看她,她的心裡是開心的。
落幕之後,櫛雨便退出了舞臺。而大家還在喊着:“怡香,怡香!”鬱恆禕看見了那些達官貴人爲了能讓怡香姑娘單獨爲自己歌舞一曲真是一擲千金。鬱恆禕找到了這裡的老鴇,老鴇一見到他便認出了他說:“怎麼又是你呀!”
“我想問一下,那天的那個男子是來這幹什麼的?”
“來這裡的,你說是幹什麼的?當然是爲了我們的怡香姑娘了。”
“就是剛纔跳舞的那位姑娘?”
“在我們這隻有一個叫怡香姑娘的,你說是誰。怎麼樣?你也要找她嗎?她可是我們這最當紅的姑娘,來到這裡的公子都是爲她而來的。因此她的的價錢可是很貴的。”
“我只是想問問,沒什麼事。”於是就轉身離開了。
櫛雨一直在看着他,咬着牙怒狠狠地說:“我來就是讓,你一定會後悔的那句話成爲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