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族?六萬多年前?真仙級以上的超級大能?….。”
“怎麼可能會一點都沒有記載,太古怪了!”
夜沉如水,魏索和李寫意繼續朝着北邙遺蹟的方位行進,綠袍老頭不可思議的叫卝聲則在魏索的耳朵中不停的響起。
頭上長角的小‘女’孩假裝先行離開之後,魏索便也讓所有跟在他身後的這批探脈採礦修士先行離開,同時將養鬼罐也重新從納寶手鐲中取了出來。
魏索將和這頭上長角的小‘女’孩談話的內容一一告訴給綠袍老頭,綠袍老頭也是極其的驚卝駭,他也是根本沒有聽說過什麼通卝天教卝主和任何有關靈族的記載。
“她回來了。”魏索不動聲‘色’,低聲說了這麼一句。
一條紫‘色’流光,此刻從他身後不遠處的山林中透了出來,朝着他和李寫意所在的方位追了上來。
“小子,你再好好問問,或許有驚天隱秘。”因爲這小‘女’孩的感知極其古怪,比起大修士都似乎要靈敏不知道多少倍,連凝聲傳音都聽得見,所以綠袍老頭說了這一句之後,馬上也不出聲了。
“這麼快就繞回來了,你不怕那些修士走的不夠遠,還是被那些修士看到你和我在一起?”頭上長角的小‘女’孩遁速極其驚人,很快就到魏索的身旁不遠處,魏索瞥了她一眼,說道。
“我只怕你不守信譽,偷偷跑掉。”小‘女’孩磨着牙齒,很不客氣,完全沒有盟友的架勢。
“你叫什麼名字?”魏索也不生氣,問道。
“這是‘私’人隱秘,我有權不回答。”小‘女’孩很是傲然。
“那好吧,我就叫你鋼牙妹好了。”魏索一副無所謂,隨便你的樣子。
“你!我叫靈瓏天!”小‘女’孩頓時氣得咬卝牙卝切卝齒,如果她咬得動魏索的話,肯定已經上來大咬了幾口。
“好吧,那就靈瓏天。”魏索也不和這頭上長角的小‘女’孩鬥嘴,現在雙方都是覺得對方居心叵測,誰也不知道雙方這種關係可以維持多久,所以魏索抓緊時間,問道:“你怎麼會對北邙遺蹟這麼清楚?你和北邙是什麼關係,又怎麼會在靈石礦脈之中?”
“告訴你也無妨,我之所以在這裡,是因爲我們和其他靈族,在此處和對頭髮生了一場大戰。北邙也是因那一戰而徹底變成廢墟的。”小‘女’孩眼中金光閃動,不看魏索,卻是徑直望向了北邙遺蹟的方位。
此刻距離魏索手中金家祖堂‘玉’符記載的北邙遺蹟已經只有一千餘里,但是夜‘色’之中,卻還是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只看到幾座荒古大山,高卝聳入雲。
“北邙都是因爲這一戰而變成廢墟!還有其他靈族?”魏索和綠袍老頭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十分震卝驚。
北邙據說是天穹創立之後開始就有的宗‘門’,曾經出現許多驚天大能,竟然就是因爲這一戰,導致北邙的消失?而且所謂的靈族,還不止小‘女’孩這一種,是還有許多種的?
“難道所謂的靈族…就是泯卝滅的遠古妖修?!”綠袍老頭腦中突然想起一個可能,忘記了自稱名爲靈瓏天的這名小‘女’孩可能會聽到,忍不住在魏索的耳中失聲驚呼。
“你這器靈倒是有點見識,還知道遠古妖修。”小‘女’孩果然是直接就聽到了綠袍老頭的話,而且她似乎早就感知到了綠袍老頭的存在,根本沒有任何的驚訝,只是看了魏索懷中放着養鬼罐的地方,有些高傲的說道,“但是你應該知道,遠古妖修並非生來就是人形,而我們靈族,生來就是人形。”
“我知道了!你們靈族,是遠古妖修,化形大妖結爲道侶之後,傳下的後代!”綠袍老頭如卝夢卝初卝醒般駭然的叫了起來。
小‘女’孩眼中金光閃動了一下,也不說話,明顯是默認了綠袍老頭的這個說法。
“怪不得她說靈族出生起點就要遠遠高出修士!”魏索深吸了一口氣,竭力定下心神。
之前從一些典籍和綠袍老頭的‘交’談之中,魏索也已經得知,早在天地崩裂,天穹化生之前,天地之間也有許多靈獸,其中一些領悟修行之法,開了靈智的靈獸,便稱爲遠古妖修,像他現在的那頭陽脂鳥和青鸞,以及遠古天龍,嚴格意義上來說也算是此種妖修。而化形大妖,便是指修成卝人形的強大妖修。按照記載,修成卝人形的化形大妖的神通,至少都是神玄大能一個級別。靈族竟然是化形大妖之間結成道侶,留下的後代!這對於修士來說,就相當於道侶夫卝妻雙方都是神玄大能,生下的子‘女’。這種父母都是神玄大能,地位自然比起許千幻還要尊崇,獲得的際遇肯定比許千幻這種只有一個神玄境老爹的少主還要驚人。
“你們這種靈族既然存在,怎麼會不見於記載之中?這絕對不是年代久遠所能解釋得了的。”因爲反正已經被徹底發現,所以綠袍老頭也不掩飾,直接震卝驚的出聲問道。
“我們靈族數量不多,只和一些超級大能有‘交’集,就如遠古天龍和無盡蠻荒之中的莫名強大妖獸一樣,就算神玄大能也接卝觸不到,自然不見記載。”
“你們可以出入天穹麼?”魏索問道。
“有些可以,有些不行,我反正可以。”小‘女’孩看了魏索一眼,“所以你也別想利卝用天穹甩掉我了。”
“媽卝的,你難道不怕被大修士當作高階妖獸處理麼?就算那些大能認得出你是靈族,恐怕你身上也有不少研究價值,說不定會把你切成片來研究。”魏索一想到這個小‘女’孩死纏着自己,說不定還真是一路跟着自己,明知可能有些好處,還是有些頭大,忍不住又罵出了粗話。
“我自然會有辦法,用不着你管。”小‘女’孩白了魏索一眼,她明顯也是對魏索沒有什麼好感,亮了亮尖尖的小虎牙。
“你們是化形妖修的後代,那你們的對頭,那斷臂主人一脈,又是什麼來歷?”魏索接着問道。
“這個問題和你無關,我不想回答。”小‘女’孩咬了咬牙,直截了當的說道。
魏索翻了翻白眼,也不和她鬥嘴,接着問道:“那北邙是和你們一邊的,還是你們的對頭,你們是和這斷臂主人那一脈大戰麼?這一戰看來是你們輸了?”
“兩敗俱傷。”小‘女’孩似乎不願意多提過去的事,極其簡單的說道。
“我在大戰未結束之前,就身受致命重創,施展無上覆生大|法,沉入了地底,被挖出來之時,才甦醒過來,至於什麼靈石靈脈,我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化生出來,正好把我也壓在裡面。”似是知道魏索還會不死心,還會問自己怎麼會在靈石礦脈之中,小‘女’孩又主動補充了一句。
“那這灰‘色’手鐲和石碑又是怎麼回事?”但是魏索顯然對這一戰的來龍去脈和有關她的一些古怪還沒有死心,繼續問了這一句。
“這手鐲本來就是我的東西,只是我們知道那處地方不遠有北邙一名大帝的陵墓,北邙有大能借助我這手鐲和陵墓禁制以及附近一些地形,佈置了禁制,對付我們的對頭而已。”小‘女’孩咬牙啓齒,徹底發‘毛’了,“這一戰你不要問了,我這是最後一句回答你有關這一戰的問題。”
“這傢伙不是好對付的貨‘色’。”魏索聽得心裡發‘毛’。什麼無上覆生大|法,還有灰‘色’手鐲和石碑等等,給人感覺無一不是恐怖的貨‘色’,說不定這小‘女’孩只是修爲未復,遠不止現在這樣的實力。
“你之前到底是什麼樣的修爲?”魏索馬上問了這一句。
“怎麼,現在害怕了?這是我的隱‘私’,不會告訴你的。”小‘女’孩很是不屑的看着魏索,磨了磨牙,一副看穿了魏索的樣子。
“我看也厲害不到哪裡去了。不然還會怕那什麼斷臂一脈。”魏索給自己壯膽,故意說了這一句的同時,不動聲‘色’的看小‘女’孩的反應。
“你!”小‘女’孩一副恨得牙癢癢,但是卻無可奈何的樣子,也沒有反駁。
“看來的確是如此,就算以前有驚天修爲,一時也是根本無法恢復的。”小‘女’孩的神情讓魏索看出了點端倪,心中一鬆。
“那片房屋大小的‘精’金,是什麼來歷,上面的這種銘文,你認識麼?”魏索抓緊時間想撈好處,伸手一點,直接凝出了幾個那片古怪‘精’金碎片上的文字。
“那是遠古一件強大|法寶的殘片,沒有什麼用處了,只是據說上面記載了許多功卝法和術法。只是你這文字,是遠古那個宗‘門’的密文,在我那個時代,還有可能有人知道,現在除非…。”小‘女’孩說到此處,眼中金光一閃,卻是停了下來。
“除非什麼?”魏索馬上追問。
“除非你能幫我找出,那斷臂一脈的蹤跡,那一脈如果傳承的好,說不定其中還有人會懂得這種密文。”小‘女’孩眯着眼睛說道。
“你不是假公濟‘私’吧?”魏索有些懷疑。
“我跟你說了,要是誰說卝謊,直接被天劫劈死。”小‘女’孩看都不看魏索,鄙夷道。
“那你見過這種文字麼?”魏索伸手一點,又將東荒宗那篇至高典籍的古怪文字,化了出來。
“你這種文字是從哪裡得來!”一見到魏索化出的這幾個字,原本似乎都不太願意搭理魏索的小‘女’孩驟然臉‘色’劇變,‘露’卝出了尖尖的牙齒,一副極其‘激’動,恨不得撲上來掐住魏索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