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裡已經坐滿了人,不過會議室的佈置有了很不一樣的變化,幾排椅子對着一張椅子,常天成坐在最間,他的身邊坐着幾個人大常委會的副主任,顯然那一張椅子是留給胡斐的。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一架攝像機架在一般,鏡頭對着那一張單獨的椅子,幾個記者模樣的人坐在最後一排的椅子,一個個手裡拿着筆和本子,臉的神情很莊嚴肅穆。
其還有一個是市委宣傳部的一個處長。
“不好意思,剛剛跟康欣同志在談今年的農業工作佈局,所以來晚了。”
胡斐笑呵呵地打了個招呼,然後走到那張面對着衆人的椅子前坐下,“天成主任,可以開始了。”
“胡斐同志,按照規定,今天人大請你過來區政府的一些工作進行問政。”
常天成輕輕地清了清喉嚨,“考慮到工作需要,人大問政不能流於形式,所以,也沒有通知你今天問政的內容。”
“對於同志們提出的問題,你要想清楚了再回答,當然,對於一些敏感問題也不用馬給出答案。”
“沒有必要,我胡斐爲人做事大家都知道,事無不可對人言,畢竟,人大的設立是爲了監督政府執行的,而且,我相信豁山區很多同志都很關心區政府的工作,藉着這個機會將政府的工程向廣大人民公佈出來,我也覺得是一件好事。”
“再說了,容我很自誇地說一句,我來豁山區的這一年多的時間,爲豁山區的建設規劃殫精竭慮,每一個重大項目的馬建設,都是我和同志們經過仔細研討,論證之後得出的結論,出發點絕對是爲了我們豁山區的發展。”
胡斐呵呵一笑,常天成這傢伙居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挖坑呢,自己這個區長不回答問題,什麼意思,是自己這個區長沒能力,還是這些工程項目之很多地方見不得人?
區人大常委會搞的這個問政,對於作爲人大主任的常天成來說是一次工作創新,是一次非常好的表現機會,是他優秀工作能力的體現。
相之下,自己這個區長要是不能在人大問政有優秀的表現,那麼孰高孰低一眼認出來了。
接下來,自然是常天成這個區委一把手在區委常委班子的分量越來越重,以後在政府工作也會有更重的發言權。
否則的話,常天成也不會大費周章地請市委宣傳部的人過來了,只是市委宣傳部長趙芳之前怎麼沒有提醒自己一聲?
這個常天成好深的心計呀。
“好,那你準備一下,我們開始吧。”
常天成笑呵呵地點點頭,心頭對於胡斐的沒有鉤微微有些遺憾,哪怕胡斐只有一絲的猶豫不決,都可以成爲流言散播的基礎。
“開始吧,我準備好了。”
胡斐點點頭,手機突然間響了起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居然是市委宣傳部部長趙芳辦公室的電話,胡斐立即明白過來,趙芳也被人坑了。
“趙部長,您好,我現在正在開會,會議結束之後給你回過去。”
胡斐接通電話,飛快地說了一句。
“好,我等你電話。”
話筒裡的趙芳簡單地說了一句掛了電話。
“胡斐區長,我來提第一個問題吧。”
人大常委會副主任章平平靜地擡起頭看着胡斐,“你將工業園搬遷到溪鎮的時候,是怎麼選擇這個地方的?”
胡斐的心頭一跳,頓時明白過來,當初決定要在溪鎮城區之間成立新工業園,將原本蕭條卻佔據了城區地段的工業園搬遷的時候,這個選址是自己決定的,當時考慮的是整個豁山區的城市規劃設置。
而且,這個地址的選擇和常天成也通過氣了,只是沒有召開常委會討論,難道常天成要拿這個理由來做章?
“原先區裡的工業園位於城區,荒廢大片的土地不說,一些化工企業污水廢棄物處理也不達標,嚴重地影響了城市形象和城區的居民的生活,而下溪鎮和城區之間的這一片地帶人煙稀少,耕地也不多……”
胡斐將腦海裡的砸亂思緒拋擲腦後,略一思索開始侃侃而談,這些都是他作出決定的依據,自然不怕被人知道。
“當然,在做出決定之前,我們區政府都經過認真仔細的走訪調研過,也跟溪鎮政府仔細協調過。”
在胡斐回答問題的同時,不僅有負責記錄的人記錄他的話,那些人大的領導也都在記錄他的說話。
當然,攝像機更是全程記錄。
“胡斐區長,我來問一個問題吧。”
人大的一個副主任面色嚴肅地問道,“請問你爲什麼輕率地做出讓城區企業搬遷到新工業園的決定,在做出這決定的時候,你有沒有向企業主們徵求過意見?”
“這位同志,首先,我要說明一點你說這個企業搬遷的決定是輕率的,我不同意你的意見。”
胡斐搖搖頭,“至於爲什麼要將企業搬遷到工業園,這個問題沒必要回到,既然已經有了一個合適的地址,爲什麼不搬過去,而且這些企業佔據了城區的心地段,還製造了環境污染等等,所以,我認爲搬遷企業是一個很正確的決定。”
“對於你的第二個問題,我們有向企業主徵求過意見,當然,絕大部分的老闆們都有大局意識,對於區委的決定表示服從。”
“哦,那爲什麼有不少企業主向區委反應情況,說是你胡斐逼迫他們搬遷?”
那個人大副主任冷笑一聲,揪着這個問題窮追猛打。
“哦,是嘛,請問領導是哪一家企業?”
胡斐呵呵一笑,“籌建新的工業園是爲了豁山區幾十萬羣衆的福祉,是爲了豁山區城市建設的總體規劃。”
他的聲音一頓,臉的表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爲了豁山區建設發展的大局,我們會考慮大部分人的意見,但是,犧牲一小撮人的利益是在所難免的!”
說到後來,胡斐的聲音越發的嚴厲了,“我們搞經濟建設爲的是絕大部分人,難道因爲這一小撮人的反對不搞了。”
“當年首長搞改革開放不也是很多人反對,還不是一樣改革了,結果呢,事實證明改革開放對我們國家來說是最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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