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那好,我馬上回去做飯。”
於春蘭慌忙點點頭,“兒子,剛剛跟你爸商量了一下,明天開始咱家鋪子就停業了,等出了正月再說,反正那幾個工地都要過了十五纔開工。”
“媽,這樣挺好的,你和我爸也在家裡好好休息半個月,跟親戚朋友聚一聚。”胡斐微笑着點點頭,“錢是賺不完的,身體纔是最重要的。”
一家人回到家裡,胡來福和於春蘭兩人就忙活起來,胡斐安頓好胡來福之後,就開始做起準備工作來,越快抓到袁淳的犯罪證據越好,單看袁暢的所作所爲這個袁淳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
雖然楊倩兮沒有說明,胡斐也知道楊保成拿到這個工程肯定也是費了不少心思的,而且,聽張斌的語氣,他說楊保成被人當成槍使了。
難道這裡面還有什麼貓膩不成,是不是有人在背後利用這個工程來渾水摸魚呢?
吃過晚飯,胡斐跟家裡人打了聲招呼,就驅車趕往冷江區。
回到冷江的家裡,胡斐並沒有給楊倩兮打電話,而是燒了一壺開水,泡上一杯茶慢慢地整理了一下思路,制定詳細的計劃,然後再按照計劃執行,這是胡斐在部隊多年養成的習慣。
胡斐點燃一顆煙,腦海裡細細地回憶了一下下午跟張斌的通話,眉頭微微一擰,現在看來楊保成應該是被人坑了,當初那個幫他拿工程的人絕對不安好心啊,現在的惡果已經初步顯現了。
莫非有人在設局,其目的就是爲了讓袁淳父子一起往裡面跳,畢竟這麼一個造價達數千萬的項目必然要引起很多人的關注,一旦工程出現點什麼事情,只要媒體上再宣傳一下,必然會吸引無數的目光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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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今年又是各級黨委換屆之年,無論是省委還是市委都對安全穩定的局面極爲重視,誰都不願意看到轄區內出現大事件。
這也是今天袁淳提議召開常委會很快得到響應的原因之一。
只不過,袁淳是雍州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誰有這個本事挖坑讓他跳呢,這個人顯然非常熟悉袁淳父子的性格特徵,這才設了這局,也許袁淳自己都還沒意識到正往別人給他挖的坑裡跳。
這個人設局的人很不簡單啊,胡斐甚至可以肯定這個傢伙肯定不只是設局這麼簡單,必然還有更多的後手,那麼他的目的自然是爲了搞掉袁淳了,自然是爲了袁淳屁股坐着的那張常務副市長的位子了。
要搞掉袁淳這個常務副市長,市委層面肯定是不夠的,必然還要上升到省委層面,也就是說這必須要獲得省委的認可才行。
這麼看來這個具備設局資格的人並不多,也就是那麼有限的幾個人,胡斐將香菸塞進嘴裡吸了一口,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要想讓楊保成平安無事地出來,唯有提醒一下袁淳這件事情的惡果,當然,爲了確保袁淳能夠清醒過來,必要的證據還是要抓在手裡的,否則的話,就沒有足夠的說服力。
思慮及此,胡斐將手指頭的香菸掐滅,抓起手機翻到一個號碼撥打了過去,電話很快被接通了,話筒裡傳來一個討好的聲音,“胡隊長,你好。”
“光頭佬,在哪兒呢?”
胡斐往沙發上一靠,對着電話笑道,“對了,問你個事兒,這冷江區哪家酒吧最高檔,我女朋友準備來冷江玩了,我得提前做好準備,不要跟我說那些檔次低的酒吧,要那種有錢人多,公子哥兒經常去的酒吧纔夠檔次。”
“胡隊長,這你還真的問對人啦。”
話筒那邊的光頭佬嘿嘿一笑,“要說酒吧的話,還是河西那邊的大富豪酒吧夠檔次,裡面的服務員一個個都是美得冒泡的貨,市裡不少大官的子女都往那裡跑,冷江鼎鼎大名的暢公子經常去那裡泡吧的。”
“暢公子叫袁暢,他老子是常務副市長呢,我在酒吧裡親眼看到過他,他開着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車牌號碼是五個八最好認了。”
“哦,這麼說來,這個大富豪酒吧很不錯了。”
胡斐呵呵一笑,“光頭佬,謝謝你啦,最近道上有沒有什麼風聲?”
“胡隊長,這都大過年的,叫花子討米也是爲過年吶。”
話筒那邊的光頭佬哼了一聲,“不過,今天聽說錘子的兄弟出動跟一羣民工開片了,砍傷了十多個民工,還有一個差一點沒命了呢,這傢伙真是狠啊,大過年的讓人在醫院裡過。”
“光頭佬,你還算有點良心,以後少他媽做傷天害理的事情。”
訓斥了光頭佬幾句,胡斐掛了電話,臉上露出一絲燦爛的笑容,迅速站起身來,整理好了針孔攝像頭之後,一把抓起車鑰匙出了門。
河西的面積比河東大了很多,也相對繁華得多,自然也就要比河東喧囂得多,大富豪酒吧位於河西最繁華的地段,斜對面就是電影院,周圍有酒店,歌舞廳,桑拿洗浴店等等。
胡斐穿着一件黑色的夾克衫,遠遠地看了大富豪酒吧一眼,目光飛快地在酒吧前的停車場上一掃,果然看到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跑車,車牌號碼郝然就是五個八。
擡手拉了拉拉鍊,胡斐小跑着往酒吧跑過去,門口站着兩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其中伸手一指,“門票。”
胡斐一怔,卻是沒想到進酒吧去還要買門票,立即點點頭,走到一邊的一個窗戶前,掏出一張一百的鈔票遞進去,從裡面扔出來一張門票就沒有了動靜。
尼瑪,一張門票就要一百塊,這酒吧裡到底是個什麼玩意?
胡斐暗暗咂舌,隨手將門票遞給壯漢,拔腿走進了酒吧。
就在胡斐走進酒吧的同時,濱江小區的一套豪宅內,一個頭髮梳理得油光蹭亮的中年人正揹着手站在窗戶前,看着夜幕下的冷江市,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過年了,這市裡的夜景也邊得漂亮了不少。”
“爸,你這次是不是太操之過急了一些?”
沙發上坐着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鼻樑上架着一副眼鏡,頗有幾分書卷氣,“黨委換屆那也要十月分了,現在也太早了一些,要說趕在兩會之前的話,似乎又有些晚了。”
“還有,那個胡斐是不是跟預料中的一樣追查下去呢,畢竟,這次要得罪的可是常務副市長,他一個軍轉幹部好不容易有了個副科長的位子,難道會因爲一個女人連前途都不要了,再說了,他有這個能力麼,袁淳那老狐狸可不是好對付的。”
“兒子,這個方面已經調查清楚了。”
中年男人搖搖頭,“胡斐這小子當初就是爲了救他的表弟,居然一夜之間就私自抓扣了幾個警察,並錄下了他們的口供,可見他是有這個實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