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奔雖然是一個實心眼的粗人,但,他也見過不少世面,一雙老眼還是能識人,看得出來,燕三絕對是一個不簡單的人,他兒子跟着燕三,絕對會受益陴淺。
最後,燕三向虎烈一家人告辭,回寒山學院去,虎烈一家倒依依不捨,一直把燕三送到門外才回去。
燕三回到太古分院,發現老頭還坐在院中,燕三也跟着坐了下來,說道:“老頭,你吃了沒有。”
“笑話,我不吃飯難道我餓死不成,你小子倒好,在外面大魚大肉,也不帶上我去,這也太沒義氣了。”老頭沒好氣地瞪了燕三一眼。
燕三乜了他一眼,說道:“拉倒吧,帶你去。我帶上你,別人還以爲我是去騙吃騙喝的,叫我這張臉哪裡混。”
老頭被氣得是吹鬍子瞪眼睛的,最後哼了一聲,躺在大師椅上。
燕三也學着他模樣,也躺了下來。
“小子,明天早早起來,給我勤加修練,你可別混得太差,不然,我這老頭,可是丟不起這個臉。”老頭對燕三說道。
燕三老神在在地說道:“你放心好了,憑哥這樣的天才,還會丟你臉不成?”
“小子,你少得意,這一個學期寒山學院可是來了不少天才。‘劍仙子’步劍真,‘蓮天女’白香璇,蕭凝雲,還有連佔星門的那個小丫頭也跑來了。”老頭說道。
“‘劍仙子’步劍真,‘蓮天女’白香璇,蕭凝雲是哪路人馬,很厲害很牛嗎?”燕三看了老頭一眼,說道。
老頭瞪眼說道:“廢話,當年牛了,步劍真是孤雲山幾百年來唯一下山的弟子,她練的是劍心,這是葉孤寒當年所創的絕學中最核心的絕學;天廟那幫小妞,也沉寂了近千年之久了,一直沒有什麼動作,但,這次她們讓白香璇落塵,可沒那麼簡單,她練的是慧劍,這心訣是當年衣無垢那小妞從聖魔宮帶回來的‘淨雲皓月卷’中最奧妙的絕學。至於蕭凝雲,則是光武帝那小子的唯一女兒,她天資也很高,她不單是練成他們蕭家的秘笈絕學,而且,她還拜入天廟之中,學成了天廟的絕學‘心水潮波劍’。”
“哼,其他天資很好的學生不說,單是這三個小妞,都總可以讓你吃大苦頭,她們絕對不是那麼好對付的。”老頭說道。
“嘿,嘿,嘿。”燕三一陣嘿嘿笑,雙眼發光,說道:“喂,老頭,這三個小妞長得漂亮不?”
“當然漂亮,像天仙一樣。”老頭說道:“想泡她們,先把本事練好再說。”
“嘿,嘿,我最喜歡大美女了。”說完,燕三一瞪眼睛,說道:“誰說我要泡人家了,泡妞多累,特別是厲害的妞,泡起來既浪費精神,又浪費金錢。大美女嘛,我最喜歡調戲調戲,嘿,嘿,至於把她們泡成自己的女人,我看,還是免了,我過過乾癮就成了。我可不想浪費大把大把的金錢去泡妞,浪費金錢,那是對不起百姓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幹,我是一個對我封地子民負責的伯爵,絕對不會亂花子民一分錢。”
這個小子,把話說得那麼堂皇,說白了,就是死要錢,鐵公雞,如果泡妞讓他花錢,他寧願不泡妞。
“小子,話別這樣說,其實嘛,把這幾個美女泡到手,也是不錯的。嘿,嘿,嘿,我最近天廟和孤雲峰不順眼了,你把他們的傳人全部泡了,那我做老師的,臉上也有光。再說了,蕭凝雲可是光武帝那小子的女兒,你把她泡到手,那是財源滾滾,還愁沒錢嗎?”老頭很不良地對燕三說道,哪裡有老師這樣教自己的學生的。
“拉倒吧。”燕三瞪了老頭一眼,說道:“泡到手,切,我還是調戲調戲算了,這麼厲害的妞,我還怕有一天吃起醋來,把哥給閹了,那人生就悲劇了。我覺得調戲調戲人家,又過癮,又不用負責任,又不用擔心什麼的,多好的事情。切,至於什麼光武帝的女兒,哥雖然是貪財,但,還不是靠吃軟飯的男人。再說了,你以爲做皇帝老兒的女婿是那麼容易的,萬一惹得皇帝老兒不開心,他把我給砍了。到時女婿沒當成,卻成了冤死鬼。這種虧本的事,我可不做。”
“沒膽的小子。”老頭不屑地看了燕三一眼。
燕三也不屑地看了老頭一眼,說道:“哥這叫精明,虧本的買賣,哥從來不做。”
老頭也不與燕三爭辯,他拿出一把短杖來,拿在手中,仔仔細細地撫摸着,最後輕輕地嘆息一聲,把短杖扔給燕三,說道:“小子,做我的學生,我也不虧待你,送你一件兵器,拿去吧。”
燕三接住短杖,放在手中一看,短杖並不長,比筷子長一點點,這短杖也不知道用什麼做的,看起來似玉非玉,似木非木,短杖頂端有一個像竹切一樣的東西,一個小瘤模樣。這樣的短杖看起來,並不怎麼起眼似的。
看到這短杖,燕三心裡面悸動了一下,好像握着自己的心臟一樣,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怪怪的,燕三再仔細端詳這短杖的時候,發現這短杖似乎少點什麼。靈姓,對,似乎這短杖靈姓,或者說靈魂。
燕三把短杖握在手中的時候,短杖上的光澤明顯亮潤了許多,猶如清水浸潤在其中一樣。
看到短杖在燕三手中潤亮起來,老頭默默地點了點頭,果然沒錯。
燕三並不知道,他拿着短杖的時候,寒山學院上空寶氣大盛,燕京一些鑑寶的高手看到這一幕,都驚訝起來。
“老頭,你這兵器叫什麼名字,這麼怪?”燕三擡起頭來問道。
老頭嘿嘿地笑着說道:“這可是絕世神兵,舉世罕有,天下無敵的曲器,它跟了我幾千年之久了,現在我把它傳給你。”
“拉倒吧,老頭,幾千年,你還真會吹牛,看你這糟老頭模樣,也想成爲活上幾千年之久的半神半人?再說,這是什麼鳥神兵,一看就是一把破曲器,還不如我的這把螭吻血牙劍。”說着,燕三現寶一樣,取下自己的螭吻血牙劍,拔了出來,寒光照人。
燕三得意地說道:“你看,我這把螭吻血牙劍,比你的這破短杖牛多了,我猜呀,我這把螭吻血牙劍,至少都是靈器級別的兵器,不然,我燕家也不會把它當成傳家之寶。”
老頭看着寶劍,聽燕三的話,他就樂了,這個小子不識貨,把神器當作靈器。不過,他沒點破,瞪了燕三一眼,說道:“少廢物,你要不要,不要就還給我。”
“拉倒吧,送出的東西你還想要回去,你想得美。到哥手中的東西,就是哥的東西,你想都別想。”燕三一下子把短杖拿在手中,說道:“正好哥缺一把曲器,這把破短杖,湊合着用吧。”
“好了,我又不跟你搶。”老頭說道:“把短杖用牛皮套裝好,免得砸壞了。”說着,把裝短杖的皮套扔給燕三。
燕三倒是很小心地把短杖裝好,然後別在腰間,蠻寶貝的,畢竟,這是他的第二把兵器。
“好了,老頭,多謝你的兵器,我去睡了。”燕三拍了拍別在腰間的短杖,覺得牢固,也就放心了,向老頭道謝,然後一溜煙回房了。
望着燕三消失的背影,老頭眯着眼睛,喃喃地說道:“能不能讓兵魂真正甦醒,能不能讓它選擇你爲主人,小子,就看你緣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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