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許走,留下把話給我說清楚了。”水含顏的這句話可謂氣煞衆人。
胖子嘆了聲:“還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
胖子這話說的有失偏頗,也算無奈而發吧。不過少女明顯的不苟同胖子的話,她狠狠的對胖子瞪了一眼。那邊的三個女人的臉色更是難看了。
“你想怎麼樣?”少女的語氣出奇平靜。
“讓路,向我道歉,要不就等着收法院的傳票吧。”水含顏道。
“含顏算了吧,就讓他們先走了。”柳如若道。
柳如若和水含顏的關係並不好,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什麼關係,她們僅僅只是同坐了一次飛機而已,在此以前兩人就根本不認識。換是再平時水含顏可能會賣柳如若幾分面子,畢竟柳如若的地位擺在那裡,可是現在卻不會了,因爲水含顏認爲柳如若削了她的面子,所以水含顏對於柳如若的話就直接無視了。
“不就是個賣唱的嘛,跟我擺什麼譜,信不信我一句話讓你身敗名裂。”少女對水含顏已經極度的不爽。
“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就擺譜你又能怎麼樣?我就是賣唱的但總好過你賣身的,不要......。”不愧是混過社會的,水含顏真的什麼話都敢說。不過她說不下去了,因爲看她越說越難聽,有人給了她一巴掌。
這一巴掌不重,就是把水含顏打懵了。
舒夜看着唐裝中年人一臉的不可思議。唐裝中年人明白舒夜的意思,他攤開雙手做了個很西式化的動作:“我承認我不是紳士.”
一個地品高手打一個潑婦這的確讓受西式過教育的舒夜難以理解。
“怎麼,你還憐香惜玉了不成。”胖子調侃着舒夜。
對於胖子的調侃舒夜是不於迴應的,也不敢迴應。
水含顏看唐裝中年人打了她還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她徹底的歇斯底里:“給我打死他。”
這次不用她說保鏢們就知道怎麼做了。
“手下輕點。”胖子輕聲道。
兩位保鏢還以爲胖子希望他們下手輕些呢,對於胖子的這個要求他們還是可以滿足的,他們也不敢下死手啊,無非就是控制主唐裝中年人的行動權而已,這種事他們也沒少做。
本來他們以爲這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沒想到卻出了意外了,兩個保鏢纔剛剛接近唐裝中年人只聽見‘啪’的一聲,兩位保鏢就趴在離唐裝中年人五米遠的地上,一動不動,看來是隻有進氣無出氣了。
這還是胖子交代下的結果,要按照唐裝中年人的想法,就直送他們歸西了。地品高手的尊嚴又豈是那麼好挑戰的。
這個結果這胖子一方是意料之中。水含顏一方則吃驚之極,難道這是在拍電影,這是三個女人的想法。但他們剩餘的保鏢可不怎麼想,他們如臨大敵,忙着往身上掏東西,無奈今天因爲乘坐飛機要過安檢的原因,那些電警棍之類的武器沒帶在身上。看到唐裝中年人還是在那原地未動他們輕了口氣,他們雖然不是什麼高手,但也算在國內保鏢界有點名聲,眼力這玩意還是有點的。說句喪氣的話,就是他們全上那結果也是和地上的保鏢一樣的。
像上海這樣的國際機場,旅客是非常多的。現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本來走其他通道的人也被吸引了過來。因爲有熱鬧看嘛,誰沒有點好奇心呢。
對於被人圍觀胖子他們是處之泰然,因爲道理在胖子一方。但水含顏一方可有點不安,因爲在觀衆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後,不少人已經開始對他們指指點點。觀衆並沒有因爲他們是明星就有所偏袒,相反指責的越厲害。有些人已經開始支持胖子一方了,畢竟在他們看來胖子一方是屬於弱者嘛。
事情變到這種結果是誰也沒想到的,現在好了誰也走不了了。
按理髮生這種事,早該有機場工作人員和柳如若有關的人員出來調解了,不過今天例外,因爲今天情況有點特殊。早在柳如若還未下飛機時,主辦迎接柳如若的單位[以下稱主辦方]就跟機場溝通過。溝通的主要內容是:‘他們要在機場上鋪紅地毯,從貴賓通道一直鋪到柳如若坐上了汽車爲止。他們要求柳如若要第一個走紅地毯,希望機場方面給予配合。’機場方面考慮到通道是公共設施,沒有理由要讓其他人讓道,對此要求起初是婉拒了,但在糖衣炮彈的攻勢下,答應了會變通下。那變通的方法是:‘機場不予配合,但主辦方可以自己去和乘客協商,如果有發生什麼不穩定的因素,一切責任歸主辦方。’這樣也就可以理解爲什麼機場工作人員不出面調解了。
對此答覆主辦方還是感覺較滿意的,至於什麼不穩定的因素就直接忽視了,也許主辦方認爲在上海他們擺不平的事還不多。於是他們派出了一位公司部門經理和一位副經理來主持迎賓工作。不巧的是那位部門經理剛剛因爲老婆早產走了,留下的那位副經理就是剛纔跟胖子溝通的那位仁兄。這位仁兄除了剛纔跟胖子溝通外,就是給公司的高層打了個電話,然後就在這場爭端中扮演着旁觀者的角色。
這位副經理這樣做也是抱有心思的,他希望這場爭端越演越烈,最好能把他所在的公司名聲搞臭了。這原因是來自於他的頂頭上司,一位依靠裙帶關係上位的經理,這位經理最大的本事就是對他的岳丈逢迎拍馬,他做這個經理的副手簡直是苦不堪言,不僅要忍受着被打壓,而且黑鍋從來是他在背,好處都是經理的。於是這位副經理就懷恨在心,但一直苦無機會報復。現在機會來了,那位該死的經理因老婆生孩子走了,主辦方在場的人就數他最大了,他當然選擇了隔岸觀火。
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機場方面再不來人就是跟自己的飯碗過不去了。機場工作人員終於來了,不僅他們自己來了,還帶着警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