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外面這麼多車子,川流不息地。你能想像得到,這裡的車子,全屬於你嗎?”
“唰—”的一聲,馬濟民拉開了窗戶。原本,已經光線十足的酒店,給這一米陽光照射下來,卻更加地閃耀……
她還沒有回過神來,還回蕩在那熱烈的激吻中。
而他卻已然提起了她的那對大腿,抱着、扛着,擡到了窗戶前。
窗簾給拉開了,窗戶也拉開了。那是對情侶,望着寬敞的街道,還有對面那幢37層的高樓大廈建築。
它在反光,也像是一面偌大的鏡子一樣。分外地鮮豔、分外地明亮。
往下看,幾乎,俯瞰了半個雄雞城!
“爲什麼都是屬於我的……”她的腿不能着地,而是由一雙舒滑地手在慢慢地撫着……
從每一寸肌膚,再由上,它似一潭江河、又像是一朵朵蒲公英,吹掠過她的肌膚,酥酥的、舒舒的。
“它們可以是你的,只要你想。它一定可以是你的!而且,這還絕對不是最過癮的一件事情……”
樑嘉馨給愣住了!她在抵禦,抵禦這樣的震撼!這一定是錯覺,怎麼可能,那尋常的大馬路!尾氣哄哄地,竟而只是爲了自己啊?!
一樣的城,一樣的景。卻隨着他的動作、說辭,還有那堅定的眼神,將她心內的思想、見解都給更替得一乾二淨!
“那……什麼纔是最過癮的?!”她的聲音開始微微顫抖。
馬濟民道:“更過癮地在於,不止是掌握這一輛輛車的駕駛權。還要掌握裡面的駕駛人……他們買車、他們行動,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是爲了你!”
“他們崇拜你,受你控制!爲你掙錢……你是主宰!你就像武媚娘一樣,統領天下!”
她的心兒,給怦怦跳到了懸崖峭壁。
“你……你說,你要給你的母親,開一家餅屋。”安倍雅子的聲兒略微地顫抖,她在猶豫,雙腳也在震。這不是……她的風格。
馬援朝道:“嗯。”
趙辰道:“我從來不反對借錢,也不反對借別人錢。我反對的,是盲目地借錢。馬援朝,你能告訴我,何以,要借日本人的錢?或許,我帶有偏見太重,何以,這麼急於……”
馬援朝道:“趙辰,我給了我媽一個2萬塊的勞力士,我一點兒也不心疼。你知道爲什麼嗎?因爲,我6歲以前,我在英華讀書前,我爹是不認養我這個兒子的。”
“我6歲,我娘,又無非19歲。跟我現在的景況一模一樣,而且,還有個婷婷。那時候的日子,我娘早出晚歸,任何雜工都幹過。正門,偏門,都撈!全爲生存……”
“我爹在我出生那天,送給了我的母親。一個‘施華洛世奇水晶天鵝項鍊’,在我6歲的生日那天,她戴了整整6年!但終於還是將它賣了,這才解決了我們三個月的溫飽!還有……”
馬援朝說到這兒,倏地快落下了淚。他也不藏藏掖掖,倏地掏出那瓶喝剰的“二戰紀念版”大口
大口地喝着,感情到了心窩處。
“她給我慶賀了我的生日!我有生之年,第一次過生日!所以……我下定決心,定要給我媽開個蛋糕店,憑藉我的一己之力!現在,算是報孝的時候麼……”
“這是我想就可以的嗎?我還想,這兒的樓盤全是我的……我還在想,這兒的百貨公司又全是我的。裡面的商品美輪美奐,應接不暇。全是我的……那多麼好呀!?”
“我想要多少個包包……那麼,我就有多少個包包!我想要多少套衣裳,那就有多少套衣裳!那就有多少套衣裳!什麼品牌,什麼款式。裙子、褲子,鞋子……我想想都覺得好瘋狂啊!”
樑嘉馨有點兒失控。
馬濟民道:“你瞧,我是可以給你帶來快樂的。這是你的包包,是嗎?”馬濟民抓着樑嘉馨的包裹,問道。
樑嘉馨點點頭。馬濟民非常慷慨地“嘎吱—”一聲拉開拉鍊,倏地將那蓮花Elise給放入裡面了……
“你……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這麼做……這麼討好我!這麼……”樑嘉馨道。
馬濟民,深情無比地爬上牀,靜靜地望着她的眉目。
也許,她真的沒那麼出色,也沒有那麼地令人着迷。反之,淡妝的她,更容易看到那張皓齒蛾眉的瑕疵……
她的雙脣微厚,而且臉蛋小若巴掌。但是……馬濟民卻看到了那埋藏着的“寶藏”呢!她的眼睛……那雙丹鳳眼!
他道:“因爲,我愛你。”
樑嘉馨的心在顫動,她道:“可是!你纔是第一天才認識我的啊……”
馬濟民道:“別說你男朋友可以拉一街的人打架,而我,還可以爲了你,調動千軍萬馬!你相信嗎……古有幽州王,烽火戲諸侯,只爲博君一笑。而現在……呵呵,你有我。”
馬濟民毫不憐憫地上前,將她抱上了牀。他的手,在慢慢地撥開一層層重巒疊嶂,撥開一層層阻礙……
他這雙手“有毒”!她沒有一丁一點抗拒的意思。
她道:“可是,你做了這麼多,你得到的是什麼呢?!馬濟民……”
這句話,卻將那激情熱烈的馬濟民,給澆下了一盆涼水般。他稍微停頓了一下……
他將身子伏下,又是盯着她那雙眼。笑了,笑得又是那樣的自信、果決。
道:“不要覺得,我得到了什麼。‘得到’這樣一個詞,本來就降低了我們這場局的意義。你要想,我們‘坐擁’了什麼?!”
她道:“那‘我們’,坐擁了什麼?!”
馬濟民道:“呵呵,我做人有這樣的一個宗旨。當你卸下防備時,我已經勝利了。嘉馨,你說,你愛我!”
當樑嘉馨回過神來,自己已經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時……她突然,願意相信,對方,就是那個對的人!
她的眼睛,也慢慢地擠出一滴眼淚來,從右邊那隻丹鳳眼的眼角處,滑落了一滴,滴落了那隻小巧的耳朵上……她道:“我愛你。”
“操,哈!你……呵呵,你今年多大?!”心滿意足地滕老闆,正躺在牀上。
他的枕頭處,一旁,是一隻長筒的肉色絲襪。他拾起,放在鼻前。道:“真香。”
莫莉從牀頭櫃旁,取出了一支“涼煙”,道:“32歲。”
滕老闆道:“你……32歲?!操,糊弄人吧?!我……我在那舞池裡,見着你!我覺着,你連23歲都沒到啊!”
莫莉呼出一口煙,慢慢地將手,伸向他的胸肌處。
調侃道:“你知道嗎?通常這樣的情話我不會相信的。我寧願相信你剛纔的賣力,還有你付款時候的簽名。”
滕老闆道:“怎麼地?!你是在稱讚我,還是在誇耀我啊!?”
莫莉一呼一吸,倏地又將煙,給放入那滕老闆的脣中。滕老闆也吃了一口入肺,感覺很醇很醇……莫莉道:“我都腫痛了,你猜,我是誇你,還是,損你?”
滕老闆抱着她的纖腰,遊走着她的後背。道:“哈哈哈……我說了,遇見我。則是真愛!”
莫莉道:“上一任也這麼說,還辦了婚姻手續。看樣子,我得去民政局辦一本新證嘍!有時候啊,這女人是矛盾體。全因男人這陰晴圓缺……”
“你說,我現在既不願意低就給一個百姓,一年四季累如耗牛,最後還是替人耕種。吃的是草,擠的是奶、血……但是吧,要高就,我也不奢望。我年紀大了,又有一對龍鳳胎也大了……”
滕老闆道:“嘿嘿!你覺着,我這人怎樣?!我不光在這軟牀、在你們這女人窩裡賣力!我做生意也很賣力,我可是一個很專一的男子漢啊。”
莫莉道:“是嗎?哈哈哈……你,倒是個,很專一的漁夫。你渾身上下,都是魚腥味兒。根深蒂固了,是不是,一天不摸魚,你都受不了?!”
滕老闆捧腹大笑。道:“對對對……是受不了!但是呀,我摸了一輩子的河魚,它們滑呀、柔呀,軟呀!卻偏偏,不及你這肌膚的萬分之一……你說,我才大你幾歲,你卻讓這樣如癡如醉……”
莫莉道:“喲,我說。我現在可是失業在家,哎,說了也是痛。我連個家的概念都沒有,只能到處住酒店、賓館,又不想租房、買傢俱,到最後還是擱置。”
“我可是將那全副家當給投入到林業發展裡去了,聽說我們那兒還要建箇中藥養殖基地。說是這樣說,怕是難嘍!”
滕老闆道:“咦?你說,你現在跟那口子,他好歹也是個地頭蟲。要不,這麼着?他在那兒也有話事權,壓壓下別人,好歹也行。我有一個法子,能讓你快收!”
莫莉道:“什麼法子?”
滕老闆道:“你忘了我是做什麼的了?!日本人競標可以去你們那兒種中藥,憑啥我中國人不能去養殖?!你就拿着一袋魚苗、龜苗,去養。放入魚塘去養……”
“我給你。那可是在雄雞市吃不到的海鮮品種啊!再說了,現在溏養、野生的,放到餐桌上,誰又有分辨能力呢?!”
(本章完)